邪掳娇妾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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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3/4页)

以羞于见人。

    这样的丑容竟然博得男人眷恋的目光,身为举世无双美颜的她,怎咽得下这口气?他的温柔呵护及深情怜宠都该是她的,不应有旁人。

    她不甘心,而且痛恨。

    “你到哪里找来还个丑得这么均匀的女人,不怕半夜以为是夜叉出巡吗?”丑人不知羞。

    丑得这么…均匀!

    段玉稍微微一愣,继而忍笑忍得非常痛苦,几度差点让笑声飘出来,幸好应晓生及时以肘轻撞阻止他。

    他们两人可以有雅量地把它当笑话听,但是另一个冷峻男子可容不下恶言批评。

    “丑得见不得人的是你,愚儿的美,庸俗如你是不得见,你才丑如夜叉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我丑!”郑丹翎受不了人家讥她丑的字眼,故尖声一喊。

    “你不只人丑心更丑,连使的手段也丑陋不堪,刁蛮得无处完肤,丑得让人无入目之肤。”总之一句话,就是不屑一顾。

    “子乱,厚道点。”柳未央心中虽愉悦万分,但面上仍维持清冷之色。

    “别要求我太多,我说过不许任何人欺陵你,你是我的爱妾。”面对她,秦乱雨的神色净是深情款款。

    她感动地心口一暖,握住他的手。“不要太护著我,女人的心是很脆弱的。”

    “少说傻话,我不护你还护谁?天下除了你,没人值得我多看一眼。”最后两句,他刻意放大声量,让所有人听见。

    “她有什么好?只是个无耻夺人夫的丑女,本公主有哪点不如她?”呵!她的深情能再说无悔吗?

    愤恨难堪的郑丹翎不禁咬牙切齿,多年来他的不理不睬及不上此刻伤人的画面,椎心的痛油然腐蚀了她的知觉,几乎麻木了四肢。

    她有什么资格剽占那个男人?而他为何就是不肯放下心防来爱她?他们怎敢联手破坏她多年编织的美梦?怎么敢呀!

    不可原谅,郑丹翎恨恨地想。

    “不为什么,只因我爱她入骨,甘心为她折了锐气。”他含著爱意的深邃目光,望着身侧微泛泪光的佳人说道。

    “爱!”郑丹翎失神地踉跄两步,跌坐在侍卫及时移来的漆椅上。

    “对,我爱她,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沉迷不已,我就是要她。”他的宣爱还是一样的狂霸不羁。

    郑丹翎骤然回神冷视他。“你想我会放手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不在乎你放不放手,你的存在对我而言不过是个石子,踢了便是。”他不需要她的成全。

    郑丹翎阴侧侧的一笑。“你以为抗得了皇上的圣旨?”

    “抗不了又何妨?我会『病』很久,你若想和一只公鸡拜堂成亲,我是不会阻止的。”谁奈何得了他。

    “我要是进了王府,谁敢挡我路,都得死。”她恨恨地说了狠话。

    秦乱雨猖狂的大笑。“临淄王府的产业有众多别院,我只消随便地把你往一个小别府一塞,不派侍女不发粮,宛如冷宫地囚禁你,谁都无权管我秦家弃妇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好毒的心肠。”分明想活活饿死她。

    男人的无情,她算是见识到了,可是她的心里还存著对他的爱意,若没有那个丑女的介入,他终会感受到她的深情而有所回应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她…

    “来人呀!傍我杀了那个小娼妇。”

    她一声令下,东吴、西蜀、南赵、北魏随即拔剑相向,意在取柳未央的首级。

    四剑直聚,三个飞快的男人已趋前一挡,丝毫不让剑光伤了他们所爱的女子,令郑丹翎看得眼丝赤红,怨妒之心又加了几分。

    一个丑女竟能同时获得三名出色男子的倾心相护,教人怎能不除为快。

    “愚儿,小心。”

    秦乱雨惊慌的一喊,回剑刺向北魏的掌心,废了他持剑的手,但转身抽剑之际,却来不及挑断那高举的剑光…

    倏地,众人全傻了眼。

    原本应该不识武功的佳人以两指一夹,便毫不费力地折断精钢所制的大内匕首,且身形一步也未移动,犹冷淡的一扫呆若木鸡的一群人。

    “你们不打了吗?要不要坐下来喝杯茶?”

    柳未央的嗓音像有催眠作用般,一行人正要坐下…

    “东吴、西蜀、南赵、北魏,你们眼中还有本公主吗?”郑丹翎愤怒的声音唤醒了四人的迷思。

    “公…公主。”他们讪讪然地退回她身后。

    “你好样的,丑狐狸,勾引了我的夫婿还不够,竟连我的手下也不放过。”原来她是用声音迷惑男人。

    “公主言重了,愚儿不敢。”鱼在水中栖,何苦岸上游。

    一切都是不得已。

    “哼!凭你的长相还想独占王爷的专宠,你眼中可有本公主的存在?”不过是个小妾罢了。

    柳未央斜瞄不发一言的秦乱雨。“专宠小妾的人可不是我,公主的责言太沉重。”

    “好呀!你还敢反驳本公主,别以为有王爷当靠山就可以目中无人,皇上不会任你无法无天。”她搬出更大的后台。

    他在生气吗?“公主何必为难我,王爷的意志非我能左右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去死,非要皇上下旨白绫毒酒才肯绝心?”她一定得死。

    “一个已死两次的女人有何惧,生与死对我而言,已不具任何意义。”她的眼神飘得好远,彷佛魂魄一下子抽空离了身。

    倏地,一双手稳稳地环抱她的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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