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第一嫁(下)_第十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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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章 (第3/4页)

帕,逐寸逐寸的擦拭她的肌肤。

    挣扎了好一会儿,龙无双踢得都累了,却还不见他停手。她终于懊恼的认命,明白这个男人,一旦做了任何决定,就不会更改初哀,要他住手,根本是不可能的事。

    累极的她,只能在他手下无助的喘息,再也没有力气反抗。直到他拭干了水,终于松手,起身往桌子走去时,她才抓过被子,试图遮掩身子,没想到还没把自个儿包妥,被子又被抽开了。

    她气得连被子都忘了抢。

    “你连被子都不让我盖?”才刚成亲,他就要开始虐待她吗?

    “搽完葯再盖。”

    他拿着乌木盒子,在床畔坐下,修长而有力的指间,已经沾了些许淡绿色、带着薄荷香气的葯膏,也不容她抗议或反对,迳自就抹上她的颈。

    印象之中,他功力深厚,甚至能够徒手捏碎砖石。只是,当他的指,落在她的身上时,却是格外的轻柔,仿佛正在触摸着最精致、最脆弱的无价之宝。

    她故意转开头,不去看他如何钜细靡遗的轻触她的身子,在那些吻痕与瘀青上,逐一抹上葯膏。

    只是,虽然瞧不见,她的感官却变得更敏锐。有好几次,当他触及某处吻痕,她都要用力咬住唇,才能忍住,不发出半点呻吟。

    那种感觉,并不是疼痛,却比疼痛更让人震撼,一次又一次的让她颤抖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不疾不徐,仿佛没有察觉她的颤抖。就算察觉出来,他也没有表现出来,甚至没有开口,仍旧默默为她上葯。

    直到他的手沾着葯膏,抚过她腰上,那处昨天夜里,被他的双掌牢牢箝住,悬宕在她身上,深而猛烈的冲刺时,所留下的瘀痕。

    这次,就是货真价实的疼了!

    “好痛!”她喊出声来,不悦的转头,还以为是他蓄意弄疼她。

    但是,一瞧见他的眼神,她倒是闭了口,小脸上的怒气,随即被nongnong的狐疑取代。

    咦,她刚刚从他眼里瞧见的,会是歉意吗?

    这个男人竟会歉疚?

    而且,还是对她感到歉疚?

    龙无双哪肯放过这个机会,明眸一睐,故作委屈的指控。

    “还不是你害的!”

    鲍孙明德动作一停,略略抬眼,只是看了看她,动作却没停,就连表情也没啥改变。

    她乘胜追击。

    “堂堂相爷,竟然不懂怜香惜玉,才一个晚上,就弄得我一身是伤,酸疼得难以下床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人规定,身为宰相,就要事事精通。”

    “喔?这么说来,相爷是需要拿几本春宫书来研究,才好照本宣科,免得来日又把我弄伤了。”

    他脸色略变,只回答了三个字。

    “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不需要,还是不想让别人晓得?”她故意问道,红润的唇上,噙着坏坏的笑。

    鲍孙明德没有回答,又沾了些许葯膏,继续为她搽葯。他的动作仍旧轻柔而小心,她却不像之前那么安静,只要那些葯膏,一触摸到她的伤处,她就开始哀哀喊疼。

    “唉啊,好疼啊!”“你就不会轻一点吗?”

    “你是故意的吧?”

    “你昨晚折腾我,还嫌折腾得不够吗?”

    “啊!”“别、别这么粗鲁啦!”

    “好痛好痛!”

    “相爷,你停手啊,我给您求饶,好不好?行不行?”

    她一声又一声,指控求饶外加喊疼,小子邬碎碎念着,始终没停过,存心不让他好过。

    终于,公孙明德停下动作,黑得发亮的眼,直视着她满是挑衅的脸儿。

    龙无双把下巴扬得更高。

    嘿,怎么样?终于要回嘴了吗?哼哼,来啊来啊,她等着呢!

    谁知道,公孙明德没有开口,反倒是搁下葯膏,然后注视着她的眼,镇定的、缓慢的解下腰带,再脱下外袍。他的身上,只剩下一件单衣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你你你你你,你要做什么?!”龙无双脸色一变,心里甚至不由自主的,浮现些许惊慌。

    他…难道他想…不会吧!这会儿她还疼着呢,他该不是又要对她…对她…

    就在她又惊又怕,甚至谨慎考虑,是否该道歉或是求饶时,公孙明德已经唰地一声,扯开了单衣的领口,袒露出大半个结实的胸膛。

    只见,那健壮的胸膛上头,竟然满布抓痕。不但如此,在抓痕之中,还有着无数暗红色的痕迹…

    那痕迹,她可不陌生。

    那是吻痕。

    瞧那吻痕的颜色,以及抓伤的痕迹,明显都是才刚留下的伤。

    鲍孙明德不可能吻自个儿的胸膛,而且,那些吻痕,明显的比她身上的较小些,而他的双肩上,也残留着女子留下的小巧齿印。

    就算他没有开口,她也马上明白过来,尴尬与羞意,同时席卷而来,让她迅速红了脸。

    原来,昨晚不知“怜香惜玉”的,可不只是他呢!

    用最有效的方式,让龙无双闭嘴后,他也不拉妥单衣,就这么袒露着胸膛,继续替她上葯,像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。

    她低着小脑袋,却管不住视线,一次又一次的从眼睫下,偷瞄着他身上的抓伤。

    既然,她昨晚也不曾“手下留情”也弄得他一身是伤。那么,她也不愿意白白接受他的“服务”免得无端端的就欠了这男人一次。

    凭着一股冲动,她伸出手,也从乌木葯盒里,沾了一些葯膏,粗略的在他胸前一抹。

    鲍孙明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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