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影成双撇小三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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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2/4页)

着手机,六神无主。冷静。她要冷静。不要发神经——

    眼看着他们走远了,她慢慢的也往前走。走走停停,犹如孤魂野鬼,直到刚刚两人走出来的大厦前,停步。

    “小姐,你要找人吗?”管理员看到一名艳女站在门口发呆,热心地搭讪。

    “那个,楚小姐——”喉咙有点卡住,她困难地开口。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“刚刚从这边出来,长头发、大眼睛、皮肤很白的——”

    “哦,她啊。”管理员恍然大悟“她才刚跟男朋友出去,不会太早回来,你找她有事吗?”

    男朋友?文馥芃转头,盯着管理员大叔“楚小姐有男朋友?”

    大叔被看得心里发毛,反问: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问这么多?”

    是啊,她是谁?又凭什么问这么多?何况,男未婚女未嫁,两人也没有什么承诺过,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?只是跟别的女人走在一起而已,又不是已经被捉jianian在床,她文馥芃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,也不是年轻小女孩了,到底——

    到底为什么,她会难受到呼吸有点困难,全身血液都在逆流?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因为没有前例可循,所以文馥芃不知道该怎么办,她花了比平常多数十倍的力气逼迫自己专心工作,不要乱想、不要乱想、不要乱想…

    哪有可能?!

    夜深人静,当她好不容易忙完一天的工作,疲倦不堪地躺上备勤寝室的木板床时,睡意突然又整个背叛她,飞得老远。她只能瞪着天花板发呆,让压抑了一整天的跑马灯在她脑海中重新登场,跑个飞快。

    没有跟一个人如此接近过,也从来没有情感上这么依赖过谁,文馥芃真的很想知道,一般女生遇到这样的事,都怎么办?

    在她即将三十年的生命中,一直缺乏亲密而柔软的女性角色。生母照顾她到九岁,然后过继给养母。对童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,而九岁以来,一直战战兢兢的当一个所谓的乖孩子,却依然动辄触怒养母。

    平时都很好,她的养母是端庄高稚的大学教授。有着高学历、好家庭,和丈夫是一对璧人,说话客客气气、轻声细语,对先生、学生、同事都是那么温柔。那些突如其来的情绪失控、哭骂到全身颤抖、无法预测的耳光与殴打…只有她见过。

    所以一定是文馥芃自己的错。

    没有人相信她。当她鼓起勇气跟生母倾诉,还哭着说想回家时,生母只是告诉她,有两个母亲疼爱不是很好吗?养母是文馥芃的亲阿姨,还是主动要求要过继她的,跟她特别有缘,怎么可能对她不好?

    然后,隔没几天,生母来访。文馥芃偷听到他们在书房长谈的内容。养母哀戚地诉苦,说不懂为何这么辛苦照顾养女,她却毫不感恩,居然还编造出这样的谎言来中伤。

    最后他们决定送文馥芃去寄宿,以私立学校的严格管教来驯服她,这对文馥芃一定有好处“长大之后,她会感激我们的。”大人们如是说。

    文馥芃长大了。她确实感激当时被送去私立女校寄宿。至少在宿舍时,没有人会突然半夜把熟睡中的她叫醒,然后就是一阵毒打。事后才万般后悔地抱着她崩溃哭泣,连连道歉,买无数的漂亮衣服、奢侈品给她,带她去吃最贵的餐厅,让不知情的旁人都羡慕地说,对过继来的养女还这么好。

    她没有原谅他们,所以逃得远远的。高中毕业后毅然选择警大,然后,完全没有再回去过。只要她有保护自己的能力,就不用再害怕,而且可以帮助更多像她这样不被相信、没有援手的无助对象。

    楚莹就是个好例子,文馥芃无法对她袖手旁观。那种怯生生、深怕得罪谁的可怜模样,文馥芃看了,无比熟悉,也无比心痛。

    可是,谈岳颖…

    想到他,文馥芃的心头又是一阵疼痛。他是这么多年来,第一个让她能敞开心扉,任其靠近的人。在他眼里、怀中,她是如此自由,可以甜蜜温顺,可以凶悍耍狠,他都接受,对她总是百般呵护瘁宠…

    她突然从床上爬起来,把睡在上铺的另一位备勤同事给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“跟谈督察吵架吗?”同事睡意朦胧地说:“男人啊,不用对他们太好,如果他敢欺负你,你就狠狠甩掉他嘛,又不是找不到别人。”

    文馥芃有点傻眼。“我以为你们会叫我收敛脾气,对他好一点呢。”

    同事翻了个身“他又不是我们的人,哪有帮外人的道理。”越说越模糊,说到后来,又睡着了。

    文馥芃坐在床沿,一时之间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语言的力量真的太大太大,一句话,就可以伤透人的心,同样地,也只要一句话,就可以让她突然醒悟过来——在这世界上,她并不是孤单一个人。

    还在感动之际,突然间,她的手机开始疯狂的震动。

    为了怕吵醒同事,文馥芃赶快拿起手机往外跑。接起来,不是她期盼的谈岳颖,居然是她的上司。

    “文警官。”杨副座的口吻一反往常,非常冷静“你今天在备勤吧?现在立刻到我办公室来。”

    文馥芃看了看表,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,她脊背突然发凉。“副座,怎么这么晚还在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多问,过来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她迅速整理好仪容,满心困惑地走向副座办公室。办公区空荡荡的,只剩下值班台有人驻守。她与值勤同事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。

    进了副座办公室,只见杨副座一脸阴霾,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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