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影成双撇小三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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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1/4页)

    第二章

    平静的冬日下午,分局却因为有益客即将临门,而处在沸腾的状态。

    “投影机调整好了没有?快快快——”

    “把窗帘拉起来!不行,还是先打开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桌子擦过了吗?花呢?有没有鲜花?”

    “饮料准备了什么?可乐?红茶或绿茶?咖啡?”

    “相关档案数据呢?不够不够,只调最近三年的绝对不够,要把所有相关的全部调出来备查,谁知道会被抽问到什么?”

    谈岳颖走进分局大门时,被吆喝着搬档案经过的警察弟兄们给挡住,他停下脚步,俊脸上全是诧异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今天是署长还是督察主任要来?”

    “演讲啦!”弟兄们根本没时间多说,随便回答一下又跑了。

    到底是何方神圣来演讲,讲的又是什么题材,可以让上上下下都忙成这样?谈岳颖本身就是常常要授课的讲师,可从来没看过这么踊跃又热烈的准备。

    因为实在太好奇了,所以洽公结束之后,他干脆悄悄从后面走进一片漆黑的会议室,共襄盛举一下。

    台上的人儿,好耀眼,难怪如此无聊的题材可以吸引到这么多人。

    因为演讲者本身就是一道风景。整齐的套装掩盖不住前凸后翘好身材,一张雪白的鹅蛋脸上,浓眉大眼,红唇粉颊,一点妆也没化,却像是会发亮一样吸引所有人的目光。

    外行的看热闹,但内行的看门道,她不愧是有名的“性侵害达人”——可不是说她超会性侵害,而是她的专长在侦办此类案件——讲起案例来头头是道,条理分明,也难怪底下听讲的人聚精会神,专注力非同小可。

    如此专心的原因还有一个——也是最恐怖的一个——文馥芃演讲的时候,还会抽问底下人起来作答!答不出来或答错的话,如电的谴责视线就立刻探照灯一般投过来,看得人心虚气短,然后,就是文警官著名的臭骂。

    “这种判断还会错?要是你当时在现场,已经不只二度三度伤害,早就不知道几百度伤害被害人了!警察都当几年了,有没有一点慨念啊?”她瞪起大眼,狠狠骂着回答不合她意的弟兄。

    被骂的人不服气,粗声抗议:“援交本来就很难判定是否双方合意,我当时的笔录以及后来的报告都写得非常清楚——”

    “未成年没有合意不合意,只要是xin交都算违法,这有多难判定?!”

    “文警官,难道,你真的是到法定年龄才交男朋友吗?”这位新调来的警察故意流里流气地问,一面凉凉打量着台上的艳女“我看你长这么漂亮,从小就有人追吧?两小无猜的时候,情投意合也是很自然的,别跟我说你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完了…”

    “他完蛋了…”

    “新来的没办法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没有人先跟他讲清楚…”

    底下同情的窃窃私语此起被落。

    文馥芃的目光已经冷到犹如两道冰锥,可以刺穿心脏,取人狗命。她冷冷看着那位故意调侃她的警察,俏脸毫无笑意。

    “是,谁都可能意乱情迷,尤其在年幼或知识不够的时候,所以法律才要从严认定跟规范。因为不但要确保外界安全,也强制保护青少年不因自身无知而任人伤害。”她傲然睥睨地说:“看来您的无知也让您还落在受保护范围之内,所以保护您是我的职责,我就不动手了。”

    “哗——”众人一阵哗然。敢这样当面挑衅,真不愧是文馥芃!

    那名警察被说得面红耳赤,恼羞成怒之际,更下流地说:“干嘛不动手呢,我身上有些部位…确实挺欢迎你来动手的。”

    “只怕我动完手之后,那些『部位』就再也不存在了。”文馥芃果断地结束这话题“你的小问题请自己解决。我刚发的法条摘要回去再仔细读过,下周我还要再抽问,若再答错,这次讲习我就算你缺席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”整个会议室气氛更紧绷了。人人自危,深怕自己被点到,变成下一个苦主。

    说真的,谈岳颖还真没看过哪个讲习有这么大的魅力,或者该说恶势力!

    本来打算看一下就走的他,在会议室后面站了快半小时,直到全部听完。光看她左骂人右训话就够精采的了,更何况她如此赏心悦目。

    终于,讲习结束之际,众人纷纷起身离座,以最快速度往门口移动,不敢也不想跟这个恰查某处在同一空间里。

    走向后门的人,都看见了谈岳颖。只见修长的他闲闲靠在门边的墙上,气定神闲,好像刚欣赏完一场好电影或音乐会似的。

    “谈督察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    他但笑不语,眼光移向讲台上独自收拾着的人儿。连关机器、拨电线、迭纸张的手势都那么果断利落,气场充足,方圆十公尺以内没有人敢靠近。

    “你刚看到了吧?是不是真的很凶悍?名不虚传。”跟他相熟的警察弟兄凑过来,压低声音,悻悻然地说:“我们局里已经有八成以上的弟兄被她臭骂过了。她要不是女生,大概早就被人盖布袋修理、打成重伤了,气焰这么高张!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谈岳颖听了,微微皱眉,笑说:“我只是有点不懂…”

    “不懂什么?不懂她为何官可以做到这么大?为何还没被打死?为何这么讨人厌?小时候受过什么刨伤?”警察忿忿反问。

    “不,我不懂的是…”谈岳颖拖长了语调,慢条斯理说:“如此名花,究竟因何至今无主?”

    闻言,要走出去的、刚走过来的、在附近刚好听见的众警察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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