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事嫡凄_第四章洸手作羹汤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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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洸手作羹汤 (第2/4页)

这是…”他诧异地睁大眼。

    “杏花刚开未能酿酒,出自杏花村的陈年汾酒亦有nongnong的果香,初饮不觉酒烈,唇齿留香,饮多了才知酒气醉人,我大哥的朋友多如天上繁星,便让人送了二十几坛。”年分轻的女子宜饮,五年以上陈酒则不可多饮。

    大哥就是个宠妹如命的傻哥哥,知道她不胜酒力又偏爱果子酿,才特意请友人酿制适合女子饮用的水果酒,以杏rou为底制成带有果香的汾酒,天底下仅她独有。

    周明寰一听,轻笑出声。“大舅兄生性豪爽,交友广阔,知己满天下,莫怪与酒仙为伍,他连九皇…”九皇子东方浩云也引为知交,交情匪浅。

    他以飮酒为掩饰,未将未竟之语说出,那人不是人人攀交得起。

    只是孟氏一族是铸铁世家,矿山多达十几座,其中以铁矿居多,而周府又以铸造兵刃闻名,所造兵器精钢不断,大舅兄引荐他与那人相见,这…是否另有用意?

    兵行险棋,周明寰并不想往高高在上的金銮座去想,可是事关皇子,即使是再不出彩的龙子,谁敢肯定离那个位子就远了?沈潜于深渊的蛟龙也有破水而出的一天。

    而他该不该掌握这险中之险的机会?

    答案已在周明寰心中,只不过他不愿承认,若是他想拔除崔氏娘家,权势大过天的皇权绝对是一大助力,可一旦失败…他该不该拿全族的性命去搏百年昌盛?

    “什么『酒饭』,你喝了酒便觉饭菜不香了吗?妾身辛苦了一晌午,倒让夫君嫌弃了。”将“九皇”听成“酒饭”,孟清华娇俏地嘟嘴要将饭菜收走,不畏有酒就香的恶郎君,还假意要取走他用了一半的瓷碗。

    “菜香酒也香,哪有半句嫌弃,娘子心慧手也巧,是为夫的福分。”一遇到好酒好菜,刚硬的周明寰也露出鲜少有人看过的一面,拉住妻子不让她收拾。

    她当然是做做样子,哪会真的扫兴,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罢了。“尝一尝这翠玉虾排,这时节的河虾还不够肥美,若过了五月再来吃这道鲜味,满口是虾的甜味。”

    主要的青豆仁要匀成泥状,滤去豆壳,和蛋白与调味拌匀,去壳的虾子裹上青豆沙抹平,留虾尾跷起,前端黏上少许芝麻,以热油炸到两分熟,再以小火炸到颜色变深为止。

    这是一道功夫菜,河虾不新鲜则有土味,青豆仁若泡得过软则口感不佳,入口多了一股生涩味,连带着虾rou也会不鲜脆,吃在口里只有沙沙的油耗味,令人生腻。

    孟清华夹了翠玉虾排放在夫君嘴边,他张口一咬咬了半截,另外半截她浅笑的含入口中,樱唇沾上些许虾汁,莹润泽潋,熠熠亮灿,如绦红点唇。

    见状的周明寰暗了暗眸色,以指抹去她唇上的汁液,放入口中一吮,那明白的欲望写在眼底。

    饱暖思yin欲。

    有酒有菜,还有面若芙蓉的娇艳妻子,谁家男儿不动心,难免心生蠢蠢欲动的躁念来。

    “娘子,为夫似乎醉了。”在他眼里,她美若池中青莲,独立而傲然于水面,不染纤尘。

    “是酒色醉人还是美色醉人?”她托着嫣红桃腮,黑玉般的眸子眨动着盈盈秋水,一闪一闪,波光潋漓。

    酒不醉人人自醉,色不迷人人自迷。

    周明寰的双眼变深了,嘴角勾勒出暗纹。“酒也醉人,娘子的风情更撩人,欲醉还清醒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”她眼波一横,媚态横生。

    掌心发热地握住柔润的小手,他低低发笑。“不如早点安寝,娘子忙了一下午也累了。”

    他话中之意浅显易懂,脸儿一红的孟清华望向一桌剩菜残羹。“夫君可饱了?何不再酌飮一杯酒。”

    “我饿的是别的地方。”他将她的手往下腹一覆,按住,不让她慌乱的缩回,要她感受那鼓动的灼热。

    “你…丫鬟还在,你这是躁我。”她只是想以美食抓住他的心,没想过会引发他另一种饥饿。

    从未经历过丈夫的挑逗,她又羞又臊的赧红玉颊,白里透红的粉脸已羞红一片,几乎要燃烧起火。

    这是她重生前想都不敢想的情景,他们只有一次又一次的争吵,哪可能有今日的和颜悦色,见他的眼神含情脉脉,她头一次感受到两心相悦的情意,丝丝入骨。

    周明寰头也不回的挥手,挥退在一旁伺候的丫鬟,斜月等人颇有眼色的收走用过的饭菜,而最高兴的莫过于惊秋,谁跟她抢收盘她还翻脸,用眼白瞪人。

    不过一会儿工夫,除了轻浅的呼吸声,屋内已安静得听不到一丝声响,孟清华与周明寰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蓦地,轻盈若燕的身子被抱起。

    他踏着沈稳的步伐走过铺锦的地面,来到内室,透雕大錾福寿纹的紫檀木大床近在眼前,迭成长条状的百子千孙条褥红艳惹眼,似在吸引着被yuhuo冲昏头的红尘男女。

    三两下,雪白色轻纱软缎衫子被丢出红帐外。

    “轻…点,疼呀…”明明是严谨冷肃的男人,可是在床笫间却是猛烈如虎。

    棒着撒金碎花绣荷绿肚兜,他大掌时轻时重的揉搓白嫩玉兔。“还疼吗?前次留下的淤红还在不在?”

    他的前次是两日前,从三日回门至今已过了大半个月,一向房事不勤的周明寰骤然变性,除了新婚夜过后休战一日,这些时日以来他勤于耕耘,夜夜露洒花田,将新婚妻子折腾得下不了床,每日都误了向婆婆请安。

    不用怀疑,他是刻意的,用意是不让妻子和崔氏过于亲近,他很满意两人相处时的平淡和恬静,像微微的风,像细水长流,看她在灯下低首垂目缝着衣裳的侧脸,他的心莫名平静,感觉有个人陪伴,人也变暖了。

    这是他得来不易的蕙质兰心妻子,他绝不允许有人恶意破坏,崔氏的手伸得太长,该适时的斩断她一两只臂膀。

    “别、别看,还在呢,你别使劲的咬嘛!我…我都快不能见人了,一早丫鬟为我抹药时还掩唇窃笑…”她们笑得含蓄,闭口不谈夜里的惨烈,只是满脸的同情。

    夫妻敦伦还被笑,她真的是面上无光,想喝止丫鬟又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,只好由着她们笑咧开嘴。

    “是笑还是羡慕,你的丫鬟不小了,也该安排将她们配了人。”他抚向粉嫩大腿,抬高嫩白臂部脱下粉色亵裤,将自身置于她两腿间,以火热抵住泉蜜涌出处。

    “你不留下一、两个?”她意指通房,但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,她才不肯将亲如亲人的丫鬟给人做妾,也不希望他碰其他女人。

    身一沈,他挺腰送入紧窒桃花源。“女人一多烦事多,你不用试探我,除非我年过三十无子,否则不再纳妾。”

    他轻轻抽动,而后重重一挺,沉入最深处,喉间发出低喘,时快时慢的**,两手扣着细腰奋力挺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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