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朝为奴(SC)_第159章只为更好润滑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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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59章只为更好润滑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159章 只为更好润滑

    “啊…”欧阳醉抱着她的纤腰,忍不住地叹了口气。这不是梦。湿热的涌道,和她的绢帕,和她的处子布,和他的手的触感,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这是属于小奴儿的身体,这是属于小奴儿的味道。品尝了味道的男人,腹部的伤口的疼痛仿佛画作进攻的动力,他凭着本能掐着小奴儿的腰肢,奋力的进攻着,一下比一下重,一下比一下快。岳晨也有好几个月没有品尝到这种滋味了,如今。

    在精神濒临崩溃的情况下,敏感的神经越发刺激了身体的快感,岳晨只觉得自己的快要疯了,涌道的媚rou叫嚣着,想要更多的摩擦,更多地撞击,而男人无比强悍的抽送,让她的快感在体内爆炸,几乎要将她全数湮没了。

    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在那,只是摇着头,似疯似癫地摇着头,喊着:“主人,快点,唔…慢点,啊…不要,啊…停…”男人添舐着她的耳珠,轻声笑着。

    除了她的笑声,岳晨清楚地听到下体颤抖的xue口摩擦着粗黑的rou柱,传来噗嗤噗嗤的啧啧水声。兴许是太久没有经历过性事,也许是一下有一下的刺激,让她很快就到达了顶点。

    只听得她的一声尖叫,涌道内喷出如潮水般的花液,顺着男人的抽插喷涌而出,喷的男人的子孙袋和大腿,全是淡淡水泽。高潮过的女人带着无边媚意。

    看着怀里的小人无意识地喃喃着什么,欧阳醉将她抱在怀里,双手揉着她柔软的乳rou,让她的快感延长得更久一些…岳晨再有意识的时候,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山林之中,自己的身上已经被剥得干净,耳畔是男人轻轻的吹气声。

    男人的唇顺着她的耳,沿着她的脖子一路朝着肩膀,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吻,一边吻着,一边呢喃着,我的妻,而身下,男人用力地撞击着她娇软的花心。

    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涌道里的每一处媚rou都在感受男人强而有力的进攻。一如曾经她做过的梦,梦里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念叨的就是我的妻。

    岳晨恍惚间,以为这是梦境,突然生出好大一股力将男人推开,可是身上的男人不禁宛如连绵不绝的高山一般将她压得死死的。

    而他碰到男人坚硬的胸腹时,触碰到了那还尚未愈合的伤口,原本的蛮力陡然一停。男人的腹部还残留着血迹未干的痕迹,只要她五指相扣,就能将刮下已经风干了血渍。这不是梦。

    男人在她颈窝处亲吻着,感受到身下女人停止了反抗,不由得低低笑了声:“怎么了,为夫还以为你会在我身上再补一剑呢。”说完。

    他故意又朝着宫颈口顶了顶,手心揉捏着她胸前的蓓蕾,声音低哑:“不过不把你喂饱,为夫又怎么甘心去死…”岳晨脸朝着天空。

    看着冬日里的蓝天下枯枝纵横交错,仿佛又变成了一座牢笼,将她捆死在当下。这个男人是她的笼。死,什么死,他会想过死?“你怎么会死呢,你权势滔天,你深受皇恩,你武功盖世,你,你,你怎么会想去死!

    你恨不得其他人都去死,你也不会死的!”岳晨低低喃喃的声音,仿佛是在自言自语,可是说着说着,她的眼泪又忍不住地流了下来“你爹害死了我爹娘,你怎么就那么心安理得,你怎么就那么心安理得。”

    岳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,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在闭上眼的那一刹那,顺着脸颊滑落至耳骨,她说着说着便开始啜泣“你干脆把我杀死也好了,为什么要让我们互相残杀,呜…你怎么这么狠…”

    欧阳醉停止了动作,他的手撑在岳晨的耳边,下半身没有离开她的身体,两人还是紧紧的相连,两股密丛的交汇,宛如一体一般,就像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一样。

    欧阳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苍白痛苦的样子,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,就算是刚刚落了狱时经历身份跌落的痛苦。

    就算是被烙了奴印时感受生理折磨的疼痛,就算是在暗阁里经历着九死一生,她都没有这个样子,痛苦,脆弱,绝望。

    她一向是坚强的,阳光的,对自己的生命,对命运,都时充满着希望的,那样的她,深深地将阴暗泥泞中的他,光芒闪烁到令他眼睛都要盲了,可是这一刻,欧阳醉觉得她的世界似乎要崩溃了。

    欧阳醉抿着唇,一股彻骨的寒意从他的胸口处开始随着血液迅速流变全身,又顺着毛细血管,将那股寒意细细地播洒在他全身每一处地方,他的左手又开始抖动了。

    他无法抑制地颤抖着的手,只能将它抬起,再尽力地挪动至岳晨湿漉漉的脸颊上,轻柔地,却又颤抖地替她揩干眼角流过的泪水。

    “谁告诉你的。”欧阳醉轻轻地问着,像是饮了醇酒似醉似醒“他骗了你…”身下女人身子颤抖了一下,可是紧闭的双眼还是忍不住地滑出一串串的像细泉般的泪线。说着。

    他似乎绝望地发出一声悲鸣,低下头,脸与岳晨的脸只剩咫尺之距,轻轻低喃:“你的爹娘,是诬告,是我搜集了诬告之人的罪证,上交朝廷…”

    男人自嘲地在她的嘴边,说道:“原本还想告诉你,不日,岳父就要平反,恢复爵位,看来…”最后的话,消失在他的一声轻叹中。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,你再说一遍?”岳晨的眼睛瞪的圆亮,双手死死地抓着着欧阳醉的双臂,苦苦地说道:“你,你,我,岳家,岳家,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而欧阳醉的回应。

    只是吻了吻岳晨湿漉漉的脸,欲擒故纵道:“在你心里,死去的人,比活着的人,更重要吗?”岳晨看着身前眸光灼灼的人,不得不将他整整地揽在自己的怀里,感受着男人炙热而有力的心跳。

    然后怯怯地说道:“我的爹娘,到底怎么了。”欧阳醉看着自己身下的小人总算是恢复了些光芒,吻了吻她的眼皮,低沉的声音道:“不日,就会恢复原勋,葬回祖庙。”

    岳晨浑身一震,心底思绪万千,想要说些什么,可是男人难耐的下体却开始肆无忌惮地顶撞了起来。

    花径深处的宫口开始感受着粗壮的蟒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,宫口被撞开的那刹那,娇滴滴地涌出一大滩花液,只为更好的润滑,可是岳晨发现眼前的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。

    她有些愤恨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,狠狠道:“你就只关注你自己。”欧阳醉看着身下略带娇羞又有些发狠的女人,像是伸出小爪子的狸奴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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