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(第2/2页)

，黑骡跺了跺脚，冷得不行，也回屋了，野姑子嘴唇直打颤：“畜生…畜生…不做人的事呀！”往灶里狠狠添柴。

    “烧那的大干什哩？！”婆婆骂了，野姑子不吭声，有泪要流出来，使劲儿忍住。＊＊＊黑骡每走一步，身子都冷得发抖。

    他知道jiejie在屋里，自己在向她走去。还是在jiejie出嫁前，jiejie有次在屋里绊了脚，黑骡扑着去扶，姐弟俩就成了那事。往后jiejie趁爹爹和妈哩睡熟，常摸着黑钻进黑骡的被窝，直到肚子大了，才急忙找个人家嫁了。

    外甥女其实就是黑骡自己的种，黑骡为这事一直欠着jiejie：“要不是自己，jiejie的相貌条件怎的会找那个瘦猴赖皮？”jiejie结婚那天，黑骡去了，趁姐夫醉倒，他代替姐夫，与jiejie完了洞房。jiejie其实是和自己结的婚！

    那次之后，姐弟俩就再也没有过。他们以为这事谁也不知道。黑骡走着，黑骡在犹豫：藏得那么深的事，别让一时冲动给坏了！

    但有一股力量在拉着他的身子，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。黑骡记起有次爹妈不在家，大中午的，姐弟俩行那事，剥光jiejie的衣裳，jiejie身上那个rou啊，那个啊，把他烧得一塌糊涂！“jiejie…”

    黑骡心里哭叫着，脚步颠呀颠，似乎醉了酒。便是天要塌下来，他也要往前走！喉咙里有干干的火，眼睛里是涩涩的雾，黑骡推开门，看见jiejie在尿桶边系着裤带。jiejie看见他，停了手，歪过来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。

    “姐…”黑骡干嗓子叫了半声，一步一步挨近了，喘着粗气。女人的腰落在掌心，白rou翻进去，摸！jiejie喘着呼吸：“要快…莫让人看见喽…”黑骡不答腔，将她顶在门后头，扒了裤，冲进去。还是那么滑…还是那么水！

    黑骡狂起来，一下一下挺动臀部，将一根粗东西狠狠地cao进去，门在微微震响，姐弟俩的喘息声混成一片，又急促又压抑。“哐啷！哐啷！”门被撞得两声大响，姐弟俩都被吓住了。

    动作声息停了停，随即又动起来，jiejie喷着热气：“快…要快…”黑骡喘吁吁地耸动，门被挤着、擦着。

    吱吱呀呀地响。jiejie低声饮泣：“不敢出声的…不敢让听见！”黑骡闷哼了一声，停在那直喘气。jiejie又受不了，伸手来扯黑骡胸前衣裳。黑骡拔出来，将jiejie身子拨了一下，jiejie会意了，弯腰支起大白屁股，黑骡从后面进去了。

    动了两下，jiejie被撞得稳不住身子，手乱抓，扶上了床栏，黑骡这才起了劲“啪嗒”“啪嗒”撞击着jiejie的白屁股，床铺被jiejie扯得“匡当，匡当”摇响，两人也顾不上了。

    黑骡听到jiejie久违了的细吟声，下边那白屁股被撞得一块通红，交缝处翻出一股白沫，jiejie的股眼在一开一闭地痉挛，知道她要来了，狠狠地加快了抽动。

    “呜…”是的，是的，就是这种声音！jiejie的高潮就像低低的哭声，黑骡闷哼几下，全身兴奋得收不住“吱呀！”一声，把床铺栏杆撞断了。

    黑骡扑在jiejie身后狂喷…＊＊＊野姑子含着泪，心里头直翻滚，很想冲进屋里去，什么也不管了！可是脚步动不了，坐在灶前凳子上的屁股起不来。“死骡子！别以为捱不知道…”野姑子心里在酸，在哭。

    那次去jiejie家送东西，jiejie不在，破沙发歪躺着姐夫。大热天，那瘦肚皮露着，野姑子放下东西就想走，被姐夫扯住。野姑子劲大，一下把那瘦赖皮给甩在角落。“骡子知道，非扒了你的皮！”野姑子恨恨地说。

    “他敢？…”赖皮姐夫嘻嘻笑：“他的事全在捱肚里装着哩！”“呸！瞎歪嘴的！”野姑子心里直跳，她隐约听到过黑骡跟二堂嫂不清楚的事，以为姐夫也知道。

    “哼！他jiejie弟弟不干好事，你还护着他？…捱俩也快活快活，这样才不吃亏！”野姑子有些晕，不敢相信：“乱扯！”“捱不讲瞎话的，你看妞妞像谁？”“呸！”原来是这个，野姑子落下心：“外甥像舅舅，哪奇怪上天喽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…”姐夫粘过来：“结婚那阵…他们欺捱醉酒…其实捱…”野姑子失神了，说不出话。姐夫趁机扯她衣裳，被她推在桌脚撞了一下，瘦男人脑羞成怒了，扬言要告全村人知晓。

    “莫要…”野姑子慌起来，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。姐夫扒光了她衣裳。野姑子噙着泪，心里直唤：“死骡子…捱是在替你受罪哩。”野姑子全身丰满，肌肤滚白，姐夫兴奋得受不住：“爽翻天哩…你的这身好rou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