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恋飞鹰 下_第十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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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一章 (第1/3页)

    第十一章

    罗梦失踪。

    被拒婚之后,她就羞愤离家、下落不明的消息,很快就传开。

    大风堂的人们虽绝口不提,可是,也没有否认这件事,就见急得快哭的罗岳,派出人马上山下海,到处找心肝宝贝,却依然不见芳踪。

    沈飞鹰成了众矢之的,被千夫所骂、万夫所指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是骂他狠心,绝情气走罗梦。

    即使,罗梦早被yin贼杜峰所污,可是她如果要嫁,仅仅是京城里头,就有成千上百个男人,抢破头要娶娇柔可人、楚楚可怜的她。可是,沈飞鹰竟还嫌弃她,在喜堂上拒婚!

    唉啊,简直不识抬举!

    不过,骂归骂,却没有人胆敢当着他的脸骂。

    除了龙无双。

    那日,龙无双的车驾,在玄武大街遇上领着镖车的沈飞鹰。玄武大街明明就那么宽敞,沈飞鹰是让了车,她却不曾就此罢手,就是故意要车夫驾车去挡,直到他上前,请公主高抬贵手。

    没错,她是高抬贵手了!那一手,狠狠甩了他一巴掌。

    旁观的人们,立刻拍手叫好。

    这一巴掌,大快人心呐!

    沈飞鹰不怒不气,只是冷冷站着。但是,当他抬起视线时,拍手叫好的人,马上缩的缩、躲的躲,比唱戏的还厉害,全都假装没看见。

    虽然如此,罗梦还是下落不明。

    人人都在想,人人都在找,人人都想见上她一眼,人人都想一亲芳泽,可是人人都没有她的消息。

    罗岳因为宝贝女儿失踪,终于忍耐不住,带着大队人马去找人,留下沈飞鹰在大风堂里压阵。

    镖局里的人走掉大半,大风堂里冷清不少,可是生意仍旧不受影响。

    没办法,心疼罗梦是一回事,可是,大风堂是罗家的,大风堂保镖的声誉又极好,就算想为罗梦抱不平,心里气恨沈飞鹰,也用不着拿自个儿的生意赌气。

    所以,沈飞鹰还是忙碌不已。

    事实上,因为从相爷所指派来的官方请托日益增加,他比之前更忙了。

    这一天,他还在汇整清单时,公孙明德就亲自找上门来。

    沈飞鹰看见好友,只是伸出了手,果然又收了一迭厚厚的货单。他快速的检视,货单上的东西,跟上回差不多。

    “这些货,多久要到?”

    “下月初一,能成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能请沈总管,赏杯热茶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这些对话,跟三天前一样,了无新意。

    沈飞鹰将货单搁到桌案上,替公孙明德倒了杯热茶,才刚将热茶递上,就听公孙明德又开口。

    “前两天,无双多有得罪,劳烦你忍让了。”

    “相爷的贤妻,与大小姐情同姊妹,想为她出气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沈飞鹰眉目不挑,搁下杯子后,替自己也倒了杯茶。

    贤妻?

    是“咸”妻还差不多吧?

    倘若她是贤妻,天都要塌下来了!

    这话说得讽刺至极,公孙明德倒是没追究,只是问道:“这两日,你可曾有罗姑娘的消息?”

    沈飞鹰面无表情,吐出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没。”

    “罗堂主那儿也没吗?”公孙明德再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沈飞鹰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,却搁下刚倒的热茶,一口未饮的坐回椅上。

    看着他提笔,重新写着案上文书,公孙将热茶端到嘴边,吸了一口,才淡淡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吗?可是我这里,却来了消息。”

    沈飞鹰写字的手,顿了一顿。但是,那一顿的时间极短,他又开口时,声音仍是平静的。“什么消息?”

    “福建知府,今日除了在早朝,让人送上一般公文外,还有一封书信捎到我手里。”公孙说着说着,再慢条斯理的,喝了一口茶。

    “信上说了什么?”灼热的视线进出,沈飞鹰再难维持冷静,双目直直瞪着公孙。

    “福建沿海,有渔民传说,这些年肆虐东海的海皇,前不久掳获一名民女上船,那位女子貌美如仙,还自称是大风堂的罗梦。”

    沈飞鹰的眼角一抽,宽厚的大手,险些要将笔握断。

    “当然,这个消息也可能有假。”公孙再喝一口茶,平铺直叙的说。“不过信中也说,海皇似乎极为确定,那女子就是天下第一美人,近日就要将她收了,不知是娶为妻,还是纳为妾。”

    俊脸上的青筋,明显浮突,薄唇紧紧抿着。

    “海皇性好渔色,人尽皆知。”公孙明德说着,像是没瞧见,沈飞鹰此时的脸色,继续说道:“如果,不是罗姑娘,自然是最好不过,只是可怜那位姑娘,不过如果是真的,那…”

    没有那出个下文,留着话尾未说的公孙,喝完那杯茶后,就站起身来,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的热茶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转过身,才走了一步,又想起什么似的,回头看向沈飞鹰,慎重交代着。

    “对了,我这单货镖里,有一趟官镖极为要紧,烦请沈总管一定要在下月初一送到,成吗?”

    沈飞鹰瞪着他,半晌之后,才从牙缝里挤出声来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,公孙就不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客气颔首,神色自若的举步离去。

    坐在原处的沈飞鹰,脸色铁青。

    他试图低下头,继续要写字,但是才一提笔,便发现手中的笔,早已不耐虐待,硬生生被捏烂了。

    他丢下烂笔,大手用力抹着脸,又气又恼。

    半晌之后,他狠狠咬牙,伸手抓起那迭镖单,起身大步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蓝天白云下,海鸟展翅在海上翱翔。

    岸边狼花阵阵,不时打上岩岸。

    海面上有渔船数艘,有些正打渔归来,有些才刚要出海。其中一艘船,在白狼上顺风前行,不一会儿,就在海上一座岛旁靠了岸。

    这儿,是东南沿海,海上有大岛三十六座,小岛多到难以计数,如似天上的星罗棋布。

    渔民们打渔收获,必须天天出海捕鱼,生活刻苦,但是或许是身处海天之间,渔民个个乐天知命,打着渔同时,三不五时还会唱首歌,下船后更是一起把酒言欢。

    前些年,这些海岛上,出了个贼——

    不,是个皇!

    海皇。

    当然,那个贼——不,是那个“皇”字,是自个儿封的。

    海皇不知从何而来,大伙儿只知道,不知是哪一日,他突然出现在东海,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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