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烂水蜜桃(H)_第35章蒾蒾糊糊睁眼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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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35章蒾蒾糊糊睁眼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35章 蒾蒾糊糊睁眼

    他拿着一堆纱布药水,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入手。怕了,最后是手机搜索了伤口处理方法,按照网上教的方法,拿毛巾沾了清水拧干,一点点把伤口旁边擦拭干净,又拿棉棒蘸了碘伏,轻轻点上去。

    她身子本就蜷缩着,棉棒蘸上去时她缩了下,膝盖几乎要顶到胸膛,嘴唇也绷的紧紧的。

    “疼就叫出来。”他狠狠心,又把棉棒按上去。到他压上纱布,按上胶带,她也没出声。伤口处理完后他又拿毛巾沾了水擦拭她下面,分开大腿。

    原本粉嫩的花瓣被磨擦的红肿,大腿根也净是成片成片的红印,他眼睛暗淡,默默擦拭。全部弄干净后他才躺下从后面抱住她,不敢再去碰她的脖子。

    他在她颈后亲了下,长臂穿过她脖子搂到胸前,另一只也搭过来牢牢圈住她。灯关掉,他睡不着。怀里的女孩听不到呼吸声,她也睡不着。“为什么咬我”她声音很轻,他下巴压在她头顶,动了动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他怀了私心,不想只让她身上和他有关的痕迹遮在衣服里,她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印记,他却一点也不开心。“你要去a大吗”他沉默了很久,答非所问:“你还缺钱吗”a大全国排名第一,以她的实力有机会。

    “江霖”黑暗中,她声音震的他心跳加速。“你越界了。”“我们不是可以说这些的关系。”他们是包养关系,合同里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。朋友尚可谈论梦想,他们却只是单纯的金钱关系。只能谈钱,不能谈心,他想要的太多了,他开始后悔签了这份合同。可如果不是他,他会疯掉。

    那就至少在这一年,先得到她。放在她胸上的手往下移,罩住她微微肿胀花瓣,在上面慢慢的揉。今晚已经高潮很多次,她还敏感着,不出片刻就又开始有湿意,水要流出来时她猛的一缩。

    “江霖…”她声音颤着,带着困惑。“不说。那就做吧。”

    她背对他蜷缩着,大腿因为紧张并的很紧,夹的他手掌没法动,像是只要这样夹紧,她就可以避开接下来的cao弄,他低笑了下,手上用力往自己硬起来的jiba上压。蜷缩的姿势下,她的阴部在双腿间暴露着,已经很湿了,他插进去,毫不费力。

    “嗯…”她低吟一声,膝盖往胸上贴,被他追着,两个人身体像两把紧密扣在一起的勺子,下体成了通道,把他们连接起来。

    他一改之前粗暴的cao弄,从前面搂着她厮磨着挺胯。越缓慢越磨人,里面层层叠叠的嫩rou像黏在jiba上,描绘它的形状,随着它的进出抽送。

    头顶的呼吸浓重,放在她腿间的手指曲起来去掐她阴蒂,双重夹击,他想要,她从来都不能拒绝,就连高潮,控制权也在他的手里。

    ***方若雨把头发拢到一边,偏过头去照镜子,脖子上白色纱布鼓鼓囊囊一大团,手法蹩脚,从颈侧包到颈前占了大半圈脖子,她皱眉,看上去莫名像自残后包起来的伤口。

    她掀起脖子前的一角胶带,撕拉着往后,脖子上皮肤薄,她“嘶”一声,疼的眼泪差点掉出来。

    心里暗骂干嘛缠这么多胶带。全部撕开,才发现也就是唇印那么大小的伤口,但是咬的很深,脖子上rou本就不多,被他啃掉层皮的部分露着粉色嫩芽,真的是狗,她换了个大号的方形创可贴。

    恰好挡上。幸好现在已经是秋天,穿件高领衫能勉强遮住,露出一点创可贴暗粉色的边,她只能把头发放下来,披散在肩膀前。江霖出现在镜子里,手撑着洗漱台两边把她堵在怀里,微微俯身把头贴在她脸旁:“怎么拆了”

    “狗。”她对着镜子里的男人说话,手拨弄着头发,往胸前放,确认这样看不到脖子上的创可贴,他拢开她的头发,把领子往下拉:“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别看了,撕着疼。”她把他的手拉开,把领子堆上去,把头发拢回来。江霖手在空中顿了下,接着按在她肩膀上,从镜子里凝视着她,眼睛一眨不眨:“这样出门”她瞪了他一眼,没接话。如果不是他。

    她也不用这样披头散发,她平时上课时从来不会把头发披散着放下来,本就已经好看的过分,披个头发增添一股柔媚,像刻意带着勾人的韵味,再加上披头发学习时总不太方便。

    她时不时就想去拨弄,所以她在学校不爱披头发,她眼下一片乌青,昨天完完整整可能也就睡了一个小时,他后来着魔一样折磨她。

    像玩游戏一样慢慢的磨她,jiba拉着软rou满满的往外抽,又轻轻往里送,轻柔的她昏昏欲睡,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就来个重顶,把她一下子撞醒。

    等她醒了,他便又慢条斯理起来,guitou压着敏感点碾,手在印地上揉,弄得她绷紧大腿将要高潮时却突然停下来,耐着性子等着她求饶,直到她恼了忍不住要自己弄,他才绑着她的手送她高潮。

    然后就一次次重复,就像给犯困的小白鼠设闹醒那样,来来回回这么折磨,他像是要把一周的存货全部一滴不剩射给她才满意,又射了三次才终于肯放过她。幸好,今天是秋游。

    她把衣服换好拿好包,临出门前回过头警告他:“你晚点再过去。”开门迈出去腿就一软。江霖笑了下:“好好走路,别摔了。”

    方若雨心道:狗男人。这个狗男人还算有点良心,赶在临开车才到。上了车就把方若雨旁边位置上堆的活动用品扔到后排,大剌剌在她旁边坐下,美其名曰:我晕车,只能坐第一排。

    第一排四个位置,方若雨在左,汪夙在右,他偏偏挑了方若雨旁边的座位。后排的学生交换了个眼神,有八卦。方若雨如坐针毡。

    她扭头用眼神询问,偏偏江霖手臂撑着车窗,摆出一副跟她不熟的样子,装作看不懂她的眼神,她回过头,也装作和他不熟。去程的大巴大概三个小时,为了避开出城早高峰。

    他们出发的很早,车上方若雨交代了注意事项后就让大家先休息会儿,留着体力去玩。一开始车上还有些热热闹闹,很快汽车上了高速,速度平稳起来后车里就慢慢安静起来。

    毕竟都是上了一周课,带出来的都是急需放松的大脑和身体,很快车里就呼吸声一片。汪夙在她座位的扶手上敲了下,轻声示意:“我来盯着司机,你也睡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辛苦你了。”她点点头。旁边的男人“嗤”一声,身子重重往靠背上靠,她实在困的眼皮打架,懒得理他,眼睛一眯头往靠背一靠马上睡着。迷迷糊糊中。

    她闻到熟悉的烟草味儿,就像平时睡觉时那样,总萦绕在她身边,仿佛点了催眠香,她睡的很沉。脸上痒痒的,她迷迷糊糊睁眼,还以为是在床上。因为抬眼就看到江霖近在咫尺的侧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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