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火鹰情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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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2/4页)

不打紧,我的身子骨是钢铁铸成的。”

    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响声,她欣慰地站起身,准备迎接救护人员。

    蓦然,她身子一僵。

    “天呀!你中弹了。”

    早春森原连忙扶着白景心摇摆欲坠的身体,手掌捂住不断冒出血泡的胸口,眼眶中有着泪光浮现,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事,他害死她了。

    血,染红了早春森原的西装,止不住失血的速度,他眼睁睁的看着所爱的女子在他怀中失去生命力,这惩罚太严厉了。

    神呀!我认输了,只要她平安无事,我绝不再去打搅她平静的生活,随她去爱想爱之人,只要她没事,没事…他在心中向上苍狂喊着。

    有着红十字标志的救护车驶近,打开后车厢正准备送伤者上车,嘎吱一声巨响,一辆冲向防火栓的车突然下来了两位大汉,不分青红皂白的抢在救护人员之前,抢走中枪的白景心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速度惊人之快令人咋舌,早春兄妹和众人一样傻眼。

    “什么?她被带走?”鹰吼之声响彻云霄。

    便美捂着耳朵,颈背隐隐发痛,当她从树丛中清醒之后,连忙去通知所有人,可惜她一直找不到平野正次,只好等待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,她立即将情况悉数告之。

    “我想阻止,可是被打晕了。”情敌救不了倒也罢了,偏她的另一个身分是朋友。

    情敌、朋友,朋友、情敌。她一样救不了。

    “我了解了。”他转向安全主管。“你们派人去追查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们派了七辆车四组人,分批在前往早春家的路上拦阻,应该快有消息回报。”

    “嗯!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被早春森原带走他不在乎,因为他会把自己的女人带回来,现在他担忧的是乔洛克的狙击手正把枪口对准她,万一…他不敢想下去。

    失去了冷静,卸下了温和面具,他浑身燃烧着愤怒的火焰,像一只火中的巨鹰,因找不到伴侣而炙灼燎原。

    “景儿,你一定会没事!”他什么也不能做,只能干着急。

    她是危险制造机,每次招惹了危险都能全身而退,这次自然不例外,她是福星,没那么容易倒楣的。平野正次不断对自己的心喊话。

    “平野先生,我的组员在市中心发现早春家的车子,可是…”保全人员支支吾吾的不敢说下去。

    “可是怎样,说下去。”他的心很不安,非常的不安,很想不听。

    “车子爆炸了,只留下个车牌依稀可见。”

    爆…爆炸了?那景儿呢?他深吸了口气。“车上的…人呢?”你不会有事的,景儿。他的身体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“听说车祸受伤者全被送至京都医院,不过…”保全人员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不过什么?”他气得大吼。保全人员瑟缩了一下,嗫嚅的将另一则消息托出。“车祸现场有个女人中枪,情况相当危急,但是…”

    在平野正次的瞪视下,他接着说:“但是她被莫名其妙的人劫去,生死未卜。”

    生死未卜?好个生死未卜。平野正次蓦然将室内的一切推倒、击碎,破坏到无一处完整,手上的伤痕不因流血而有痛感。

    鹰,发怒了。

    他直觉的知道中弹的女人是她,一颗心如刀割针刺般鲜血淋漓,他在自责,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她,自责自己为何要放她独自一人。

    明知道她有危险,却为了一点小事而留下她,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正受着什么样的煎熬。

    他才是害死至爱女子的凶手,他是凶手。

    “你要去哪里?”坐在轮椅上,宫城信夫关心的问。

    “去医院,我要宰了早春森原!”

    “嗄?”

    风一般疾速,鹰消失在风中,只留下满室狼籍。

    “早春森原,我要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疯子似的身影朝早春森原扑去,一记记杀人似的重拳不断落在他身上,医护人员及警卫要制止,全都被无辜波及,留下轻重不一的伤。

    点滴、针筒散落满地,飞舞的病历表,惊惶慌乱的住院病患、围观的群众皆看着早春森原毫无还击的能力,麻木身体任其无情对待。

    失去理性的平野正次赤红着一双鹰眼,下手狠又重,打得早春森原连连吐血,骨骼折断声清晰可闻。

    就在警方准备鸣枪示警阻止他残暴的攻击,刚做完局部麻醉手术的早春夕子被推了出来,她看见奄奄一息的兄长时鼻头一酸,用着仅存的气力大喊。

    “你不想救表姐了吗?”

    你不想救表姐了吗?天外飞来一句话如雷灌顶,平野正次松了紧握的拳头。

    景儿如今下落不明,吉凶难测,他却在这里意气用事,尽找些无谓的人出气,实在有负她对他的信任。

    平缓了暴戾气息,他闭上眼睛让怒气沉淀到虚无境界,强忍住溢搅的心慌和恐惧,回复昔日的冷静。

    当他再度睁开眼时,眼底不见波涛,平静、沉稳和充满坚决的一步一步走向早春夕子。
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尽责的医生基于他之前的暴行,怕殃及自己的病人,因此严厉中带丝慌恐的挡着平野正次。

    “医生,你让他过来吧!”

    “不行,你的局部麻酔藥还没退,需要不受打搅的休养。”他对这个柔弱的病人兴起了一股怜惜私心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!医生,我相信他不会…伤害我。”语气之虚弱,连她自己都无法信服。
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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