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尘(古言H)_第4章到了笫七个月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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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4章到了笫七个月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4章 到了笫七个月

    离尘知她得趣,心底也盼她舒爽,便拖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跌下去,然后每一下都向着那处顶弄,结结实实地擦过花心,没几下就干得她汁水涟涟,从交合处缓缓淌下,将阳具也染得鲜亮湿润。

    他下腹燃起一团无名的野火,点燃四周经脉。情欲呈燎原之势,将他这个本还清醒的人也拖入漫天火海之中,力道一下比一下沉重,似暴风骤雨般沉沉砸下,没有间隙。阳具整根没入,又整根抽出,只留guitou在xue口处搅动,如此往复数百下。

    见莺时依旧是这般双眼空蒙的样子,全然不知在她身上耸动的是谁,明知是邪蛊作祟,怪不得她,离尘却依旧心有不足。

    他想让她唤他的名字。于是他强忍着快意停下抽送,一遍一遍在她的耳边念自己的名字,期盼她将这二字记得深刻。莺时正到紧要关头,他却忽然停下。

    她便不满地缠着她,纤腰一下一下迎合他的阳具。只可惜连夜赶路,早已体力耗竭,动了没几下便酸软得无法动弹,急得呻吟中带上哭腔,面上神情似是在经历无边欢愉,又似是在忍耐煎熬与苦楚,终是抽泣着。喉咙间模模糊糊滚出了“离尘”二字,尽管她想不明白这两字的含义,意识底处却也知晓唯有这般,他才会给她痛快。

    这一声呼唤像打开了某种闸门,离尘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回应。于是他扣住她的手,每一根指头都交缠在一起,疾速抽插数下,终于。

    她抖如筛糠地喷泻,将汁液尽数浇在他的guitou上。离尘亦是阳精大泻,一滴不漏地丢在她的花xue里,在极乐的一瞬,他想:这苍灵之酒造梦,竟是这般圆满、完整。

    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儿之后,离尘从塌上爬起,用巾帕将二人身子擦拭干净,才又卧在她身侧。莺时得了阳精,片刻便乖顺地睡去。

    他侧耳谛听着她微不可闻的呼吸声,至丑时末才缓缓阖上眼。**莺时再度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。日光在她的眼皮上逡巡,迫得她睁开眼睛。已经有很久没有睡得这样沉稳了。

    这是四年里为数不多的时候,梦中没有刀光血影,大厦倾颓,只有一片宽广的,一望无际的鸿蒙,那和尚已经不在了。倒是塌旁的小桌上留着一张字条和少许斋饭。

    纸上的字丰艳婉畅,风流俊逸,颇有褚氏之风。大意是让她在他回来之前先安心待在房内,斋饭及案上典籍等皆可自取,对于昨夜的记忆,虽不连续。

    但通过脑海中的片段也可拼出个大概。虽早已沦落风尘,却也想不到自己有一日竟会缠着一个和尚同自己交合。

    扶着酸软无比的腰下地,莺时又在心底咒骂了数遍那杀千刀的郑志渊。刚刚起身不久,肚子就叫了一声,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腹中空空,已有多个时辰不曾进食。

    在饥饿时,这不沾一点荤腥的朴素斋饭也似山珍海味,她很快就举箸一扫而空。眼下,纵有千般疑惑、万般盘算,也只能等那和尚回来再说了。

    她索性暂时将自己放空,走到案边,随手拿起一本线装书,原本想着纵使是经书,也能打发些时间,却不成想,那书封上却写着“穆天子传”

    又拿了一本,是《集古录》,再一本,是杨炫之的《洛阳伽蓝记》…大多是游记、器物一类,只在角落里散落着几本经书。

    再想想昨夜她打翻的那坛酒,莺时暗揣:这人还真的…不太像一个和尚,她将经书放在一边,又重新翻开了那本《穆天子传》,她少时也爱看这种闲书。

    只是自打入了三星楼,便不再有什么机会去看。这《穆天子传》讲得是周穆王姬满游历天下之事。

    穆王率七萃之士,驾赤骥、盗骊、白义、逾轮、山子、渠黄、骅骝、绿耳等骏马,自宗周始,北渡黄河,逾太行,出雁门,过群玉,终至西王母之邦,与那西王母相会。

    这世上真的有西王母么?就在她看得入神时,窗外传来讲经声,依稀可辨是他的声音,淡然幽寂,伴着檀香悠悠传来。

    “于去来今佛所说之法、所制之戒,皆悉奉持,心不舍离…”这《华严经》听他释来,倒似通透得很。

    只是一入夜…莺时想起他抱着她,将阳精悉数灌进去时那快意无匹的呻吟,那时,他心中可有佛法?这和尚酒色不忌,绝非油盐不进之辈。只要有弱点,就好拿捏。***过了晌午,有官兵入华相寺。因这里到底算是皇寺。

    他们也不敢造次,只略巡查了一番,让住持叫了众僧人来问话。为首的人拿了一张画有莺时小像的海捕文书,问有没有人见过这女子。僧人们面面相觑,皆摇头,官兵也就走了。任谁也想不到,竟会有僧人在房中窝藏妓子。

    当官兵入寺盘查时,莺时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。所幸他们没有破门而入,只是即使官兵暂时离开。

    她的心底也很难有多轻松。不用想也知道,这山下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,只等着她来撞。现下除了躲在僧寮之中,她也无处可去了。不多久,听得“吱呀”一声,离尘推门而入,又立刻将门拴好。

    莺时听到声音,将手中的《穆天子传》放回案上,起身对他盈盈一拜:“昨夜…多谢圣僧搭救。”

    “小僧法号离尘,姑娘叫我离尘便是。不知姑娘如何称呼?”莺时:“我叫莺儿。”彼此交换完称呼,两人便相顾无言。昨夜发生了太多事,实在不知该如何说起。半晌,离尘方开口:“莺儿姑娘,昨夜…多有得罪。实是这蛊…唯男子阳精可解。

    “说到“阳精“二字时,他的声音低下去,毕竟对着一个姑娘说这个词,终究不甚体面。莺时没有在意这一细节,脱口而出:“你认识这蛊?“离尘点头,斟酌着如何对她说,毕竟这蛊太过邪气。

    他怕她一时承受不住:“吾落发之前,曾在一名《南域异事录》的古书之上读过,此蛊名‘七月苕华‘,每逢既望背上凌苕便会盛开一朵。此时必得男子阳精方可解…““那,到了第七个月,我会怎么样?

    “离尘垂下眼睫,不忍去看她:“会彻底失去神智,逢人便…“他说不下去了,但莺时懂他的未尽之意。

    出乎他意料的是,少女的语气却异常的松快,眼角也无一滴泪珠,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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