煮秋记(gb)_第19章复给塞上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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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9章复给塞上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19章 复给塞上

    “师尊的情蛊不是解了么,怎么还如此急色?”被她这么正正经经地问,秋凝尘觉得羞涩,辗转在她唇边,轻声说:“余毒未消…得要你解上一解…要流出来了…”

    流夏终是耐不住他这样勾魂夺魄的模样,把心里的顾虑放在一边,专心揉弄着后庭的沃土,这里应当是刚刚度过雨季,一戳便有丰沛的水露出地表,黏腻的皮rou抽插声和着水声,像是助兴的情药,让秋凝尘只觉自己烧起来了。

    渐渐的,他觉出不对来,被流夏磨蹭着的地方真的烧起来了。越来越烫,后来带到整个小腹都泛起红色“好热…用这个…”他摸索着身边的玉势,递到流夏手里。“怎么了?难受么?”流夏问。

    “插进来…好热…深一点…”见他如此反常,流夏思忖有哪里不对,想来想去也只有那药膏了。娇嫩脆弱的软rou,怎么能受得住活血化瘀的药材“让你着急,这下吃苦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还不是怪你…让我素了这么些日子…想得厉害…快弄弄…”一到这事上秋凝尘分外不讲理地怨她。润泽的玉势插入滑腻火热的地方,甫一进去,那焦渴的软rou便层层迭迭地挤上来,吮着冰凉的玉柱。

    流夏觉得抽插有些费力,便暂时停下,秋凝尘深觉不满,他不自觉地律动着臀rou,想要把它吞的再深些。

    却见他长腿紧拢,前身轻摇慢蹭,圆润的臀丘中的花xue时不时收紧又放松,好似水面上来透气的游鱼,眼睛微眯,红唇微张着喘息“嗯…再深些…你动动啊…”那样子真是yin靡勾人得紧。见流夏不动作。

    他干脆跪坐起来,玉势被顶在床榻上,身体用力往下一沉,又吞下去不少“啊…哈…太深了…”

    他贴着硬床忘情地磨蹭着。嘴上却带出哭腔“太深了…不行了…”明明是自己贪心,非要吞下那许多,现在又来撒娇,让流夏替他拔出来。

    她伸手握着那暖玉,欲要抽出,可他后头的xue腔却舍不得这甜头,咕叽咕叽地绞着咬着。费力的很。她气得拍了一下他的臀部,登时荡出一层rou波,红红的巴掌印在上头显得分外明显。

    “轻点…疼…”虽后头还热躁着,但前头也憋涨多时,他回身抱着流夏“摸摸…这儿也要…”新换了一根凉沁的物什,流夏打算再入他后xue,便让他自己分开双腿架着。

    但他不依,把她的手按在yinjing上,央求道:“后头慢慢弄…这儿再不射就坏了…”“哪里就坏了?我看它精神的很。”她使了玉势拨弄他的阳具,看它突突地吐出些前精来“以前绑着它一天不让射,不也好好的么?”

    想起往日的惨痛回忆,秋凝尘脸白了一瞬,后头是绵延不绝的灭顶快感,让他四肢发麻头脑发昏,但是最敏感的地方却被死死捆住,小腹都似要被撑破了。

    那种感觉他不并不想尝试第二次,于是乖顺地躺下撑开双腿,让流夏再度入得rou泉,熄他满腹山火。

    ***三七止淤化血、活血定通,秋凝尘床头体内的药膏里就添了这一味,沉照君翻着架子上的药材,发觉三七晒得干而脆,便回了药房细细研磨,等到磨成药粉之后。

    她才发觉本来挂在正中的太阳已经偏西,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坠入崇山之中。秋凝尘住的房间门紧紧闭着。流夏也不在院中。

    但她带来的那个玉雪可爱的孩子正在林子里咯咯地笑。当了这么久大夫,夫妻敦伦如何不晓得,沉照君估摸着那两人在房中必然不消停,心下了然,唇角挂着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她早便看出来了。秋凝尘必然撑不了多久,现下定是被流夏哄得服服帖帖,但到底没历过情爱。

    想到此处她的心头划过一丝赧然,于是拨开树枝去找之妙,让纯净的孩子平平她脑内的绮思。陈迹把之妙搁在他膝盖上,捏着她的rou手,一字一句地教她“舅舅。”

    “叫舅舅。”之妙才学会爹爹,现下又要学舅舅,嘚嘚地表达不满。转身发现沉照君来了,他又拿起之妙的胳膊指着教“jiejie。”“陈大哥,这样叫岂不是乱了辈分。”

    “好看的姑娘都是jiejie。”说罢他觉得自己语气轻佻,登时支支吾吾地要解释,却不知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见他如此窘迫,清风朗月的沉大夫忽地起了一点逗弄他的心思“那我便随着孩子,唤你舅舅。”

    “舅舅,今晚可否让我蹭个饭?”他不知想到了什么,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浆果“以前你不是这般的,定是这几日让流夏带坏了。”若说林子里的二人是一壶青涩的果酒。

    那么屋子里厮磨着的二人便是陈年的烧刀子,香气四溢,饮一口辣得喉管冒火,随后这热意烧到四肢百骸,处处泛着酥麻。床上交缠着两具身体,一具被剥得衣衫半解,青丝披散,跪坐在床上。

    另一具略矮些贴着他作乱,双手抠摸着前面的乳粒,膝头顶着他后庭的玉势转圈,直把身前玉人顶撞磨蹭得双目涣散,阵阵低吟,好似下一刻就要消融成一滩春水顺着床缝漏下去。渗到泥里。仿佛只有这般魂归故里,才能解了这心头的悸动,周身的躁痒。

    “在人多的地方做这事师父觉着刺激?今天咬得这般紧,水也流个不停。”流夏贴在他耳根呵气说。

    “是啊…当着你好哥哥的面,我觉得分外过瘾。”秋凝尘回头去寻她的唇,想黏糊一会儿。流夏却忌讳他提陈迹。

    那是她滞留这里的开端,直立起身体说:“我不是都和师尊解释清楚了么,为何还要提他?”见她像是真的动怒,秋凝尘妥协道:“好了。我一时失言,不管他,继续。”

    但流夏的一腔热意好似被尽数浇熄“我累了。今日就这样吧。”她放下手中物什,下榻便要走了。

    秋凝尘从床上翻起,搂着她的腰把她托回来,乳粒隔着她的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背“带着我身上的味道,你要去哪儿?一下就让人闻出来了。”“师父都不怕,我怕什么?”“我怕呀,怕你走。”

    他的唇舌徘徊在流夏纤细的脖颈上,吮出点点红痕,手上引着她插进来,喘道:“里头这么湿这么热…你怎么舍得…现下你走了…晚上更难捱…”

    流夏从榻上捡了根用过的玉势,复给他塞上“晚上含着它睡罢,免得满兜水止不住地流。”

    “不…想含着你睡。”吻过脖颈他又转去耳垂,舌尖顺着耳廓细细添舐,非要看她的耳朵被他勾着发热发烫,后又伸手去脱流夏的衣裳,忿忿道:“平日里我被你剥得精光,你倒是穿得好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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