煮秋记(gb)_第38章惊讶地说哎呀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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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38章惊讶地说哎呀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38章 惊讶地说哎呀

    缓缓抠摸秋凝尘的敏感点,便见他躬着身子不住颤抖,艳红rou刃随之雀跃跳动“要射了?”她问道。

    “早着呢…你晾了我这么久…”他舌尖缓缓描画着流夏的唇形,后又去勾她的舌头,狼语不绝“要多弄几次,干久一点,”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难耐,那师父是不是偷偷自渎过?”她低声问。吮过她的下唇,听得啵的一声,他笑道:“夜里你睡得好似死过去了。我自是在你身上什么都做过。”虽知他是故意这样说,但流夏还是佯做发怒“师父怎能在夜里行那等偷香窃玉之事,门派脸面都被你丢尽了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,你睡着的时候又香又软,为师甚是得趣。”流夏在后xue按揉良久,看他神情便知是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听闻此言之后狠狠一按,他登时眼漫水雾,喉头哽咽“你…小气…”秋凝尘缓缓挺胯,眉头舒展,品着高潮余韵“不过用用你的手,就这般折腾我。”“师父怎能冤枉徒儿?这般不舒服么?”

    “舒服…舒服死了…还要…”他腻声说。林子外的炎辰小脸煞白,眼睫乱颤,两条腿像是灌了铅,半步挪动不得,好似栽在此间的枯树。原以为是秋凝尘要强迫流夏,可没想到是流夏压着他胡作非为。

    还有那秋凝尘叫得实在是不堪入耳,被那样之后,真的舒服?听此情形,他们二人如此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他早便有预感的。

    炎辰喉头的铁腥气渐渐漫到唇齿间,发酸泛苦,如同他初来人间时,不信邪地吃了一枚秋枳,吞不下咽不掉,堵在嘴里,百般折磨。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?林子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。

    经此一役,秋凝尘眉眼间满是得色,那炎辰也不过如此,只会耍些小手段,听见他们缠绵便面如土色,想必是承受不住死心了。以后不会来纠缠流夏。

    他手下结印,把隔音罩重新安上,贴在流夏耳边放狼出声“再深点…又要到了…”身前阳物好似也为他庆贺,跳动几下,吐出浓精,秋凝尘忘情道:“师父迟早死在你手上…好喜欢…”

    “不,师父还可能死在此物上。”流夏沾湿玉势甜笑着否认。***“坐上去。”听她指挥,秋凝尘带着满腹温泉水,坐在旁边的岩石上,他皮肤白皙,身下的石头却墨黑,二者反差极大。似是乌山堆雪,概括尽这天下清浊正邪,虽势不两立,但又缺一不可。

    身下的石头经年吸收热量,坐上去十分温暖宜人,秋凝尘刚刚才射过一回,现在yinjing正半垂着。

    浑身松软畅快,头发黏了腻汗,贴在鬓边,面上浮起潮红,唇间满是怨言“前两月为何晾着我,害我晚上总硬着睡,都快燥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师父说我的灵薄诀不中用么?那我总该勤勉些,免得你嫌弃我。”流夏圆睁着眼无辜道。

    “我怎会嫌弃你,怕是你觉我不新鲜了。还说摸我和摸自己无甚区别,男欢女爱也不过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我何时说过?”她急忙否认,手伸到他身下,极尽撩拨之能事,搓揉捏按,眼见得阳物又精神起来。

    “师父的皮rou又白又滑,我可是爱不释手呢。”“就会耍嘴。”他搂过流夏的腰,含住她柔嫩的耳垂,使了犬齿轻磨“又硬了…进来吧…”但流夏却不着急,反而单手握着玉势和秋凝尘那处,似是盘摸一对核桃,玉势微凉坚硬,一分的力道也被它换成十分,阳物像是一团被肆意揉捏的面,要被凉玉擀薄,被手指捏紧,不多时就下锅了。

    “啊…冤家…无赖…别揉了…”秋凝尘周身都烧了起来,血脉guntang如沸,碎吟碎成灰烬“不行了…哈…不要了…”“平时不是总让我摸摸吗?今天不喜欢?”流夏亲上他的唇,将呜咽尽数吞没。

    “呜…轻点…”他眼角含着被逼出来的泪珠,求道。见他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,流夏忽然想起了那束蔷薇,上头还沾着晶莹的露水,恍惚间闻到了鲜花幽香。

    再看师父,觉他今日甚是柔弱可爱,心一下子软成一滩水,说道:“那就等会儿再弄。”转而握着玉势划到后庭处,因为上头沾了他溢出的前精,进入得十分顺畅。

    二人是面对面的姿势,秋凝尘下身大敞,方便流夏进出,后又耐不住,合拢双腿挂在她腰上,挑逗似的在她腰眼转圈。玉势顶戳间,满腹泉水晃荡,有些兜不住的便淋漓落下,浇在石头上,洗得水亮。

    “师父这儿是不是松了?连点水都含不住。”流夏奇道。“胡说…松不松你还不知道?”说罢绷起臀rou,紧含着玉势,催她道:“快动动…里头好痒…哈…想要…”她正欲往里再送两分,却发觉十分费力,刺道:“别夹这么紧,夹断了。我可不帮你取。”秋凝尘自是故意如此,这么久没开荤,后头都馋死了。怎么会松“那师父紧不紧?”

    “紧,你最紧。”流夏搪塞道。xue口重又放松下来,她握着玉柱深深入他,每次重重戳过他的敏感点。

    一时间水声激荡,低喘连绵,流夏忽然想到一个主意“师父要不要再试试我的灵薄诀?”弄得好好的,又提修炼,秋凝尘生怕她又执拗起来,连忙道:“已是非常厉害,不用试了。”但她却不听,催动口诀唤出薄薄铁片。

    那一连串的铁片似是有了灵智,替过流夏的手,令玉势深深浅浅地在秋凝尘后庭抽插,还有两片飞去他胸前,小幅抠划乳粒。

    “灵薄决你就这样用?”他勉力压平气息,羞恼地说。此语一出,流夏手下再次用力,铁片得了更多灵气,极为兴奋,随她心意在秋凝尘后xue那一点重重顶弄,胸前两片也凌厉地蹂躏着rou粒。

    像是有银针扎到rutou上,刺痛之后又泛起麻痒的快意,秋凝尘难耐地抚上胸膛,揉捏着滑腻肌rou,直把那处掐得红肿不堪。后xue已是被磨得发烫,软rou艳红似血,他积攒已久的快意即将倾泻而出,却因cao纵他欲念的不是流夏而淤堵不堪。

    “嗯…出不来…”秋凝尘拉过流夏的手,哼鸣着道:“…帮我…”“要帮哪里?前面还是后面?”流夏已是负手旁观良久,也起了兴致。“都要…”欲望早已被堆上百尺狼头,流夏素手覆上两处,只消稍稍顶弄揉捏。

    他便控制不住地身体痉挛,脖颈高高扬起,双眸失神地盯着虚空,巨狼瞬间兜头拍下,秋凝尘无声地张大嘴,待灵台再度清明时,只觉大汗淋漓。

    他轻咬着流夏的唇,含浑说:“世上哪有你这等小坏蛋,师父教的灵薄诀怎能用在此道上?”流夏双手推他,和他稍稍分开些“无论何处,有用不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成天说些歪理。”温泉热气蒸得流夏脸泛薄红,碎发也被打湿,看起来像是六月的一柄粉荷,秋凝尘摸上她的腰,惊讶地说:“哎呀,衣服都湿了。师父帮你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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