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藻与鱼(限)_第21章磨人棈气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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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21章磨人棈气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21章 磨人棈气

    “法国那边的公司出了点问题,我爸让我过去练手。”“多久?”“一周左右。”“哦。”有点委屈。

    东八区,东一区,时差七小时…耳后传来平静的呼吸声,池藻藻压了压按在胸口的手,闭上眼,感受着他的心跳,一下,两下,数着。

    “翁…”闹铃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狰狞,她数了一万多下,他也才睡了三个小时左右,要走这么早吗?“要…要走了吗?”声音哽咽,要命,明明以为忍得住的。

    好想哭。池藻藻掐住自己的大腿,想让生理上的疼痛分走这种难以言喻的心理上的酸楚。陈醉拉开池藻藻的掐住大腿的手,十指紧握着。亲了亲她的脖子,小笨蛋。

    “没,定了个闹钟”另一只手顺着她睡裙敞开的领口伸进去,捏着那坨乳rou,说“好起来哄女朋友。”指尖微悬着。有意无意的撩拨着那颗渐渐起立的小rou粒“哭了?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小骗子!那只握着她柔荑的手掌,移到一侧腰际,一个使力,池藻藻一下子睡到了陈醉身上。

    “别哭。”松开她的手,将睡裙撩高,露出不着一缕的下体。自从他们进入半同居状态,在家的时候,陈醉就没让她穿过内衣。

    没有衣物的遮掩,她的翘臀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小腹处。“rou床”有点窄,又有点烫,池藻藻有些不安的扭了扭。陈醉掰开她的一条腿,屈膝,在她双腿间分开一条小路。

    挺了挺身,将已经guntang的roubang挤进那条小路,却只是礼貌地跳动了一下,扣了扣紧闭的花门,便不再靠近。

    “我很快回来。”胸口小朱果传来的酥痒和花门外传来的guntang,仿佛会认路般,直直的齐聚到她心口。

    “陈醉。”如果挺身,乳rou就可以跟他的手掌离得近些,可是又会远离下身的guntang。如果往roubang贴近,乳rou又会与手掌离得远些。不上不下,好难受。“叫陈醉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陈醉,有花堪折直须折。”

    池藻藻堵着气,双手抓住那只只是选水果般挑挑剔剔的手掌,狠狠地按住,压到胸上。好烫。

    “那哥哥就”陈醉往她耳后吹了口气,像送了一尾小鱼,绕着耳蜗的纹路,打着旋儿,带着痒,钻到她心里“采花了。”手掌虚握着在她腹部那个小洞,轻轻点了点,顺着毛茸茸的白线,缓慢向下。

    手指就像打火石,一路带着火花,她的灵魂都被电得颤抖起来,不由抓紧那只按在胸上毫无动作的手。好想他的手动一动。“嗯…痒。”声音婉转又带着娇媚,勾的他的jiba不可抑制的跳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宝宝,自己揉奶子。”翻手握住她的一只手,贴到她一只大奶上,带着她的手,揉按起来“那边自己揉。”声音又低又色气“想多用力就多用力,”被蛊惑了。

    池藻藻挪动着手缓慢覆到那支孤单的rufang上“只是别揉烂了。”奶子被揉动着。泛着波,像莲花下鱼儿摆尾的波动,翻滚着,一路游到她心里。不够。不够。陈醉额头微微冒着汗,拨开两瓣花rou,中指勾到阴蒂,刮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好像没那么痒,又好像更痒了,那条被他唤醒的鱼在她下半身横冲直撞着。想找个洞口跳出去。

    “想我就打电话。”感受到她的颤动,陈醉放开她的手,接替那两只撑开门户的手指。湿了些。“别傻呼呼憋着。”三指并拢,沾了点花液,搓弄着。润滑着。

    “宝宝的yin水好粘。”空出中指,食指无名指并拢,找到那个幽深的通道,试探着钻进去。

    “疼!”陈醉咬了咬她的肩头“哥哥jiba更粗,会cao的你更痛”她的花xue洞口有点窄,最近他一直有在试着拓宽些,生怕到时候捅进去伤到她。

    手指慢慢伸进去,感受着细腻的花壁,有点像被玫瑰花瓣吸咬住。又在咬他。手指不再深入,堪堪进去一个指节,像寒鱼的尾巴,在那个浅潭里游动起来。

    另一支手则捏起那颗小珍珠,搓捻起来,太痒了。好难受。池藻藻扭了扭腰,想把那条摆动的小鱼挤出去。“宝宝,视频的时候不准穿衣服。”陈醉引诱着。

    食指无名指微微用力,撑开,中间开辟出来的小路,居然吐出来一汩溪流,顺着她的臀缝,流到他浓黑的草丛中。艹,要命。想要不管不顾地插进去,cao烂她的yinxue,cao到她流不出水来。

    “小sao货,流了好多水。”狠了狠心,试着把中指从那条溪涧里挤进去。“要裂开了!”陈醉按住池藻藻疼的弓起了身子。有点心疼。

    “乖,不弄了。”池藻藻一下子抓住陈醉取出来的手“不疼的。”“阿醉,我不疼。”不想等了,一想到他要走,心就像被一只手死死拽住,痛得要命。“大不了就痛昏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啪”陈醉略用力的拍了池藻藻的圆润的屁股“然后我又把你cao醒。”sao货,居然更湿了!中指逆着水流,滑进去,又嫩,又软。贴着她的玫瑰花瓣,轻轻抽插着。

    “初夜被男朋友cao到昏死过去。结果一朝醒来,男朋友居然提上裤子不见踪影。心里埋怨的要死还要装懂事地憋着不给我打电话。

    最后等老子从法国回来就开始往死了闹别扭。”艹,磨人精!来了气,指甲狠刮了一下她娇嫩的内壁。又疼,又痒。“我不会的。”有点心虚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不想你委屈。”陈醉叹了口气,他重视她的初夜。对她的第一次有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。

    就像道士拜三清,要扣齿三通、沐浴焚香,正想着,一滴花液恰恰好的落到陈醉紧闭的马眼上,陈醉被滴得麻了一下。“给哥哥洗洗jiba。”roubang在花门外的泥泞中胡乱润滑了几下,翻身将池藻藻压到身下。

    拨开那两片贝rou,jiba顺着臀缝挤进去,让yinchun吸住性器。艹,外面都那么会吸!

    “给老子夹紧。”陈醉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池藻藻身上,明明呼吸都有点阻滞,却让她产生一种满足感,好像她可以嵌进他的身体里。roubang很烫。

    在臀缝和被他搓捻得充血肿大的珍珠形成的弧度间来来回回抽插着。偶尔还会顶到珍珠。又酸又痒。咕噜噜冒泡的小鱼,在洞口撞来撞去,要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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