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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屈服 (第3/4页)

疑惑地看着灯火灿亮的房,门窗禁闭,身上的被子几乎从脖子包到脚,但最热的热源,乃是来自于背后。

    好热!她想也没想地要坐起身,试着拉扯被子,头顶却传来不善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继续睡。”

    她蓦地一愣,眨了眨长睫,次啊将睡着前的记忆全补齐。

    大夫来了,大概讲解她的症状,和她原本的气喘不太相似,但发作时的难过是相同的,而且照大夫的说法,她的病全都是被他逼出来的!

    凶手…她竟然在凶手的怀里睡着了!

    不,那不是她的问题,二嫂在她喝了一碗又苦又涩的药之后,迷迷糊糊地睡着了…而且她隐约记得她叫她豆芽菜!

    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说,他和她是从同一个地方来,甚至是识得她的人?不可能,她这外号,最常叫的人是总裁,总裁的个性哪有他这么可怕!

    但,如果是其他人…断不可能这么唤她。

    想了下,她试探地问:“王爷,你为什么叫我豆芽菜?”

    “…因为你长得像豆芽菜。”

    那嗓音低哑,听来似有些疲惫,但这个带点损人意味的答案,她并不满意。

    “我并不像豆芽菜。”

    “浑身白皙,瘦得像根豆芽菜,这说法你不满意?”他低喃着,嗓音竟噙着慵懒笑意。

    窦月芽先是愣了下,随即红透了脸颊。她发誓,以后泡澡时絶不会让自己睡着!

    “豆芽菜是你那时在宫中梦呓时说出口的,想想这名字倒是挺适合你的。”他微挪了下,让她可以躺得舒服些。

    “…是喔?”初到这儿时,她确实希望有人唤她豆芽菜,好让她知道她还在原本的世界“那时,王爷也是这么唤我的?”

    “不成吗?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她枕在他的胸口,那温热毫无阻碍地熨烫着彼此,在这炎热的三伏天里,汗浸湿她的背。“…王爷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我流汗了。”

    “本王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我好多了,你…要不要起来?”事实上,她感到非常的羞赧。

    她没跟任何一个男人如此亲密,尤其他们之前还闹得那么不愉快。

    “本王累了。”

    “喔…那我睡不着了,我起来好了。”作势要起身,才惊觉他的双手不知道何时伸进被子里,合抱在她的肚皮上。这动作…会不会太过火了?

    “喂,你要是敢对我怎样,你就是禽兽!”夜这么黑,天这么热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可是很容易干柴烈火烧成灰烬的!

    “照你这说法,本王要是没对你怎样,岂不是禽兽不如?”

    “嘎?”这是什么逻辑?半响,搞清楚是文字游戏,她不禁略回头瞪他。

    “本王不当禽兽,更没兴趣对个病弱的女子索求,想要本王有点兴头,你得先把病养好。”

    窦月芽偏着螓首。这话意是说,他现在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?

    真的吗?一般男人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?

    “再等一会,你的下一帖药就快要送进来,喝完再睡。”他嗓音透着沙哑,有种难喻的性感。

    窦月芽咽了咽口水,当然她絶不是在意yin他,而是有点口干舌燥,更重要的是这个动作让她非常不自在,他的声音非常地近,近到她可以感觉到有热气拂过,让她浑身更加紧绷。

    他料事如神,没一会玉昙把药端进来,她如前例被迫一口一口咽下,等着再次议价时,药效又发作了…

    喔,该死的药…到底加了什么啊?!

    这是她入睡前内心的最后哀号,等到她再次张开眼时,又是另一次吃药的时间,再让尊贵的王爷喂她吃了几口粥,她又陷入昏睡,简直成了另类睡美人,像要睡到世界的尽头。

    等到她下一次清醒时,她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,隐约之中只记得,这人生三急之事。全赖身后的男人帮她处理,教她只想掩面哭泣。

    生病的时候,真的没有尊严啊…“哭什么?”

    她猛地抽气,怀疑这家伙根本没有睡过,要不然为何每次她清醒时,他也是清醒的?但怎么可能?

    虽说这几日总是昏沉度过,但她记得苦涩药味,一日三帖…至少也过了三日了呀。

    “本王才想哭。”那低哑嗓音彷佛倦极。

    “…为什么?”她没有勇气回头,也只是随口问问避免尴尬而已。

    “你真臭。”他毫不客气地指出问题所在。

    “…我真瘦?”是瘦吧…她只接受这个答案。嫌一个淑女身上臭是有罪的!

    “臭死了,豆芽菜!”

    窦月芽羞赧欲死地回头瞪他,话还没骂出口,就被他一脸胡髭给吓着。“你…好憔悴。”

    他一身玄色镶金边的锦袍被她压得像咸菜,他的头冠不知何时取下丢在一旁,束起的发乱了,幽深的魅眸殷红一片,玉白面容浮现一层淡淡肃杀之气。

    不要吧,她臭也是他造成的好不好?!

    “你如果要用我很臭这个理由杀我,我是絶对不会服气的!你至少要陪我死一半!”她敢说,这汗臭味有一半是他的,他不可能不流汗。

    华与剎定定地望着她半响,突地忍俊不住笑出声。

    陪她死一半?这话语消弭他无以理解的郁闷。近乎是日夜,他不短地想,为何他要为她到底这个地步?只要她有些风吹草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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