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泪柽柳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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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4/4页)

清自己的本分,不可以下犯上。

    “宫,你总算回来了。”幸福飞扑进宫主的怀里。

    虽然对宫主行跪拜礼是海上行宫特定的规矩,可宫主不忍幸福受皮rou苦遂准她不用行此大礼,只需行曲膝礼,可她每回都还来不及曲膝,就筱宫主宠溺的拥进怀中,久而久之,被宠过头的幸福只要一见宫主就直扑他怀里,连曲膝礼都省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一早上不见,瞧你委屈得好似等了十天半个月。”宫主轻易的化解幸福的冲势,爱怜的点点她的鼻头,随即将她抱满怀。

    “中国人有句话说: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,你今天不见了一整个早上,折合算个三分之一天就好,那我还是等了一年,十天半个月算什么?”幸福爱娇的说着。

    爆主但笑不语“日,如果没事,你先退下吧。”他分神的对总管吩咐。

    总管为日,侍卫之长为月,其余四名侍卫依其特长与职责分别予名。

    金擅长精算,掌管行宫中的帐目,擅用每一笔资金,对内节约开销,对外广辟财源。

    木擅长建筑,负责维修、改良行宫内外设备,让行宫在海上如鱼得水,放下固定桩时,更能迅速隐形于无形之中。

    水擅长cao水,能在瞬间算出精准的河道宽广、海流速度、海底暗礁情形,然后灵活cao纵水性,加快行宫在海中的速度,并有效的避开无谓的损伤。

    土擅长情报,他的脑子就是一张活地图,各国的民主人情,陆上有名的地标物,军事、商业机密,凡是他想知道的,最迟半个小时,他就一定能知道。

    月善统筹,统筹金、木、水、土的职责与专长,使之融合,达到尽善尽美的程度;但他更善隐藏,就如夜晚的月一样神秘,更像影子一样紧紧追随着宫主,却又不让人察觉他的存在,也就是说,自从宫主接位以后,除了宫主以外,再也没有人见过他,知道他是谁,藏在何处,唯一知道的是他一定紧随在宫主左右。

    日既为总管,当然什么都管,唯一不能管的就是宫主。他既能夺得总管之位,相对的,他的聪明才学与本事自都在五位侍卫之上,可他从不轻易显露任何本事,宛如只是一个平庸的总管,但这也就是最可怕的地方,因为他不显露,就无从估计他的深浅,也不知他究竟有何本领、弱点在何处,所以对他根本就无从防范。

    “是,主子。”总管识相的疾步退出宫主的寝宫。

    “幸福,怎么嘟高着一张嘴,想吊鱼rou吗?”行宫的人不时兴吃猪rou,只用鱼rou。

    “才不呢!只是气不过罢了。’幸福把玩着宫主腰间的龙形玉。

    “谁胆敢惹你生气,嗯!”宫主戏谑地捏捏幸福的鼻子。

    “还能有谁,当然是总管了。”虽然总管什么都不说是为了宫主的安危着想,可幸福就是对他那种睁眼说瞎话的态度感到气闷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见幸福用力的点点头,宫主嘴角带笑的说:“他真是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背着我欺负你,我这就唤他进来严惩,以免他日后目中无主。”说着便作势要按下床柱上的唤人铃。

    “别!”幸福连忙制止。

    “这怎么成呢?他胆敢欺负你,该罚!”宫主语气平淡的说着。

    “不,总管没欺负幸福”幸福清楚得很,当宫主说话越轻柔,后果就越严重,所以她忙用自己温润的小手包住爆主厚实的大掌。

    “让不该属于你的情绪上了你的身,他就是护主不力,该死!”话虽这么说着,宫主却仍任幸福包着他的手,无意摆脱。

    “就算要罚,也该罚你!”幸福忽然松开他的手,转身背对他。

    “哦?怎么说?”宫主张开双臂,将她拥入怀中。

    “谁让你丢下幸福一个人,不理幸福!要不总管也没机会气着幸福呀!”她转过身不满的拉扯他的衣领,发泄对他的不满。“以前不管你去哪儿,总会带着幸福的,这回为什么丢下幸福不管呢?是不是你不喜欢幸福,不要幸福了?”

    “胡说,该打!”宫主轻拍幸福的臀部两下,然后俯下身,贴在她耳畔温言软语的安抚着“少胡思乱想了!你是属于我的幸福,我怎可能不要你呢?”宫主闪着眸,技巧的闪避自己今早的行踪。

    “那你告诉幸福,今早你去哪儿了?为什么不带幸福一块去?”聪慧的幸福隐约知道宫主在刻意隐瞒今早的去处。虽然她没兴趣知道他去哪里、做了什么,可他刻意的隐瞒却反而引发她的不安,因而追问到底。

    “我到巴黎市区去办点事,不带你去是因为你那时还没起床,见你睡熟,像个天使,所以不忍心吵你,谁知一番体贴心意,却遭你扭曲成这样,下回不论你在做什么,定强行拉你陪同。”他啮咬她的耳垂,企图分化她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“奇怪了,你明明不属老鼠,为何老爱啃我的耳朵?”幸福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,忙不迭地用小手包住自己细嫩的耳垂,不让他再有机会突袭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看起来就像颗很甜的苹果,让人忍不住想多咬几口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也该咬我的脸颊,为何老咬我的耳垂?”她眨着无辜的眼笨笨的问着。

    “如你所愿!”他轻咬她粉嫩的脸蛋一口。

    “哎呀!你怎么咬人家的脸那!”幸福嘟嘴抗议。

    “不是你叫我咬你的脸,不要咬你的耳朵吗?”宫主似是而非的直视幸福。

    “我…”被搞胡涂的幸福一时傻了眼。

    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”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意思呢?”他返弄地又咬她另一边的粉颊一口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…你…又咬我!”幸福委屈的指控宫主的暴行。“你好坏,人家要哭给你看啦!”说着,她扁着嘴,清澈的双眸瞬间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敢!你眼里摘下一滴水,我就多咬你一口,咬到你滴不出水为止。”他心慌意乱的开口威胁。

    “你…你…你欺负我!”幸福果真将眼泪凝在眼眶中,不敢落下来,以免他当真说到做到。

    “好了,好了,我最坏了,你别这样,要不我让你咬回来可好?”见幸福那要哭却不敢哭的委屈模样,宫主整颗心都拧了起来,连忙讨好的说着。

    “不要,你皮厚,人家牙齿又没你利,才不咬你呢!”她猛吸着气,就是不敢眨眼,唯恐积聚在眼眶里的泪水倾泄而出。

    “要不你想怎么样呢?”他心疼的替她吻去眼中的泪。

    因为她要真滴下一滴泪水,身为宫主的他可真得咬她一口,为自己说出口的话语负责,这也就是为何他话一出口,就无人敢质疑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我要打你!”幸福挑衅的注视他惊讶的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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