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云归(H)_第2章那意思就是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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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2章那意思就是 (第2/2页)

被人发现,她欲走,又听见云蔚支支吾吾地“女侠,我腹中空空…”“厨房里有我买回来的吃食,你自便。”说罢,一转眼没了人影。

    我又回来啦,写文缓解焦虑,所以开新文辣。***送走十七,云蔚火速奔到厨房吃饭,十七倒是不亏待自己的嘴,纸包堆了一整个锅台,鸡鸭鱼rou,应有尽有。云蔚塞得肚子涨鼓,拿出自己在房里找的包袱皮。

    他挑了些耐放的饼装起来,系在身上。大门被十七向外划上了,但只有一道,好解得很,他把那铁棍一拨就重见了天日,眼下天要黑了,他得抓紧时间出城才行。暮色四合,枕香馆内人影扰扰,乐声无边。云蔚的房间在三层,二楼有宽大的雨檐,十七借势从他房里的后窗翻了进去。

    屋里并不算黑,她先是打开衣柜,迭了几件衣服,又在梳妆台上拿了几只发簪,才走去床边,这一路上押送云蔚,不光要吃喝住店,还要洗漱换衣,能省则省。十七已然是把他的二百五十两银子当做是自己的钱财,多一分都舍不得给他花。

    床板下有两个盒子,一个装着银票珠宝,另一个则放着几根长长的玉器,还有金子做的圆球,摇一摇里面像是有东西在颤,其余的她不认的,应该也能换钱,正要走时,馆里却是喧哗起来,大堂中央站着个金尊玉贵的女子,正是襄安公主。

    今晚宴会,朋友们都想借她的光,看看头牌的姿色,结果她们左右等不到云蔚,襄安公主觉得脸上挂不住,怒气冲冲地来馆里要人,她手拿一根闪着银光的软鞭,抽烂了大堂好几个假的古董花瓶。

    “人呢?”襄安公主质问说:“被狗叼了。还是狼掏了?”老鸨王相公擦擦自己头上的汗珠“公主,今日正午,您府上的侍卫确实把云蔚接走了。这里的小倌倌们,都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的话本宫可不信,如今本宫只知道家里的侍卫、马车以及马车夫连同三千两银子拍下的男人,都不见了。你得给本宫个交待。”手下从旁边搬了把椅子,襄安公主优雅坐下,语气却是不饶人。

    “这…这…”鸨公急得脸上的rou都在乱窜,这个云蔚真是个丧门星,净给他找事“我马上派人去找。”说罢他嘱咐了几个护院和打手,想让他们上街搜寻。

    襄安公主冷笑一声“找个小倌,还得惊扰良民,你这枕香馆,好大的排场。”此时早已入夜,他们走街串巷地找人。

    最后这屎盆子不还是扣到她头上?朝里御史的眼睛整日盯着她,这番又因为区区一个小倌劳民伤财,传到她老古板的父皇耳朵里,又要听一天的絮叨。鸨公把人叫回来,赔笑说:“那依公主看呢?”

    “少装蒜,你不比本宫清楚?”言外之意,是既要他赔钱也要他赔人。鸨公一时梗住,没想到合适人选。襄安公主长了一双风流含情目,眼神沿着红楼画阁着左右上下打量着。

    却突然停下。鸨公顺着看过去,瞧见了倚在栏杆旁看热闹的听风和平松,原先他们二人也不对付,但因为云蔚,如今他们倒是臭味相投,同仇敌忾起来。

    襄安公主阴寒的脸上,露出一丝惊艳“长得倒是不错。”鸨公福至心灵,连忙招呼他们下来,等二人到了眼前,襄安公主更觉满意,她就喜欢弱柳扶风,貌若好女的男子,云蔚倒也生得好,但不够清瘦,不是她中意的调调。

    “公主,您喜欢哪个?”襄安公主一挑眉毛,阴恻恻看他一眼,那意思就是,本公主两个都瞧上了。你这个老匹夫敢和我装傻?王相公立刻改口“他们二人能被公主瞧上是莫大的福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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