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芙蓉_第三回哑女献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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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回哑女献 (第5/6页)

子道:“老大也真怪,他自个儿不是也抽烟吗?还装模作样,给准看啊!那咱到会议室抽去。”

    晚情一听,吓得花容失色,这两人鬼鬼祟祟,绝非良善之辈,被他们发现那就糟了!晚情飞快扫了一圈会议室,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,情急之中,也顾不得斯文了,一矮身钻到了宽大的会议桌下。

    晚情刚藏好,高矮两个男人就进来了。两人坐下,高个子吸了口烟,道:“我说三哥,老大费要咱们这么些劲抓个哑巴来干嘛?”

    那被称为三哥的矮子道:“听说好像是为了一幅字画还是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高个奇道:“字画?古董?很值钱吗?”

    三哥又道: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管它呢,值不值钱和咱俩有什么关系?咱只管照吩咐办事就行其他的别瞎琢磨,不该问的也别多问。”

    晚情躲在桌下暗自大惊,哑巴?字画?联想到中午小面馆里举动怪异的哑女和那只木盒,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。

    那两人坐了十来分钟,高个坐不住了,问三哥:“三哥,老大什么时候来啊?”

    三哥道:“不知道,怎么,呆不住了?”

    高个又道:“谁说不是呢!在这闷得慌。哎,三哥,要不咱到保安室去呆会,那有电视,一边等一边还能看看电视,今晚中超,恒大对鲁能。”

    三哥道:“那哑巴怎么办?要是被她跑了,不好交待。”

    高个道:“把她绑在桌子腿上,绑瓷实些,保管跑不了。”

    三哥想了想,点点头:“那好吧。”说罢两人回到吴仁义的办公室,把那哑巴结结实实地绑在办公桌的一条腿上,又仔细检查了一番,这才放心离开,到楼下保安室看电视去了。

    晚情听两人的脚步声渐远,最后听不到了,又等了几分钟,估计他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再回来了,才从桌子下出来。她轻声轻响走出会议室,探头往电梯的方向望了望,确认那两人的确已经不在了,才松了口气,正要离开,一转睛她又进了吴仁义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晚情掏出手机启开电筒功能,一看,自己所料不错,被绑的那人果真就是中午在面馆和自己见面的哑女。哑女看到是杜女士,急忙挣扎着发出“唔唔”的声音。晚情拿出哑女口中的布片,低声道:“你怎么在这?”但马上又觉得此话多余,聋哑人怎能听到声音?转而去解绑住哑女手脚的绳子,可绳子绑得实在太紧,自己费尽全力也没能解开。就在这时,晚情忽然听到电梯上行的声响,有人来了!她急忙起身想走,可电梯已到了这层,出去非被电梯里的人发现不可。怎么办,藏哪儿呢?万分焦急中,哑女“唔唔”地往左边扬扬头,晚情顺着她提示的方向一看,一个巨大的衣柜立在墙边,好吧,只好躲那里了!刚要进衣柜,哑女又“唔唔”出声,晚情赶忙把布片塞回她嘴里,慌慌张张钻进了衣柜,藏好后又关掉手机,以防手机响起被发现。

    门外,几个人鱼贯而入,灯紧跟着亮了起来。这几个人分别是范华、吴仁义、梅先生、刘秘书和先前那一高一矮两个男子。范华径直坐上大班椅,吴仁义等三人分坐在沙发上,高矮两人则像一对看门狗守住办公室门口两侧。

    范华朝吴仁义使了个眼色,吴仁义明白主子的意思,对那矮子道:“张老三,把她解开。”

    张老三上前把哑女从桌子腿上解下,哑女欲挣扎几下,却被他踹了两脚,恶狠狠道:“你他妈老实点,不然老子宰了你!”吴仁义朝张老三挥挥手让他退下,起身绕着哑女转了两圈,伸手把她嘴里的布片扯下。哑女横眉怒目,脸上毫无畏惧之色。

    吴仁义“嘿嘿”阴笑,道:“华少,这哑巴可真横啊!”范华从桌面上拿起纸和笔扔给他:“问问她,那东西她交给谁了。”

    吴仁义接过纸笔,在纸上写下一行字“那幅画你交给谁了?”递到哑女面前。哑女看也不看,依然直勾勾盯着他,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。吴仁义被她盯得心里直发毛,不禁恼怒,抓住哑女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纸前,向那行字一指,逼她招供。

    此时晚情躲在衣柜里,紧张得心差点打嗓子眼里掉出来,手心里全是汗水。她透过衣柜门上的百叶窗向外张望,只见吴仁义揪着哑女的头发用力摇晃,怒气顿生,暗骂吴仁义王八蛋,欺负女人算什么男子汉。晚情对骂人并不在行,这“王八蛋”三个字或许是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语了。她向四周又扫了一眼,当看到刘秘书时,不禁惊奇:小刘怎么和这些人混在一起,平时看他斯斯文文,而且讨厌范吴二人,没想到背地里竟和他们是一路货色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以后要离他远点才是。正想着,忽听“啪啪”两声脆响,原来吴仁义见哑女不“上路”气得甩手狠狠扇了她两个大耳光。

    被吴仁义重重打了两个耳光,哑女双颊立马被印上两只鲜红的掌印,嘴角冒出一丝鲜血,但她抖了抖散开的几屡头发,依然毫不畏惧,怒目圆睁,突然一口唾沫极速啐向施暴者。吴仁义冷不防她会来这么一下,急忙把头一偏,竟没避开,唾沫正中眉心,他顿时火冒三丈,抡拳抬脚雨点般向哑女身上招呼,嘴里还不干不净地怒骂“臭屄贱货”可怜哑女身体单薄瘦弱,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暴打,眼看就要晕死过去。

    晚情目睹眼前的暴行,心下又气又急又愧,气的是这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,真是臭不要脸;急的是自己眼睁睁看着哑女遭受殴辱,却不能施以援手相救;愧的是哑女受此折磨,全因把东西交给了自己。她想到了报警,可又一转念,自己同样身陷险境,怎么报警呢?就算报了警,警察来了必然会发现自己躲在衣柜里,这怎么解释?再说明天就要开庭了,官司又怎么办?思来想去,晚情顾虑重重,心急如焚,最终她还是决定报警,相比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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