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就(H)_第10章眼中惊惧加重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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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0章眼中惊惧加重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10章 眼中惊惧加重

    一个成绩最突出,一个外表最耀眼。常贵用十分阴柔的音色和十二分标准的普通话,给二人劈头盖脸一顿骂。骂完,让两人给白璐道歉,再将人支走。

    留白璐一人在天台,结合金邦和语文老师补充的,和她个人生活有关的信息,嘘寒问暖。白璐喜欢听常贵说话,温温柔柔的,骂人也是好听的,她希望自己爸爸也能是这样的人,但现实总是残酷的,而且常贵找人谈话时,哪怕明明在安慰人,也总把双臂环抱胸前,拒人千里之外。也罢。

    如此同他在无旁人的天台上立片刻,让北风过脑,平心静气,也是极好的。放学铃声响。常贵让她早些回家。说完便回走,同拿着公文包的金邦一道去开会。金邦一直在过道里看两人谈话,只不过白璐背对他,始终没发现罢了。

    两位老师走远,白璐还留在天台。今天最后一节语文课的大乱炖让她脑子不太清醒,所以还想再待会儿。冬日日光短,下午六点不到,夜幕悄然降临。

    白璐倚在冰冷的围栏上,看着被黑夜一点点醺暗的天空,醺红的云霞,像一幅充满简易美感的渐变水彩。

    她的脸颊、耳廓和手脚逐渐冰冷…啊…晚了,该回去了,得早些回家,不然作业写得晚,mama会骂她浪费电的。寒假里学校顶风作案的补课,是没有晚自习的。刚才两位老师去开的会应该是补课动员。

    白璐想再看看金邦方才观望她的位置,但目光所及,着实吓了她一跳,文件袋落下栏杆…黑压压一片电视里的不良少年…夸张的烫染和袅袅烟圈。meimei,就那个小sao屄欠cao啊?

    尖厉的污言秽语不堪入耳。对啊哥哥,就是那个,看吧,就是个莲花婊,大冬天在天台吹冷风…韩柯这时也是一身黑,但语气相当娇媚。吹冷风啊…sao屄燥得慌呗!

    你说呢meimei?哈哈哈…无尽的、恶魔般的狼笑,好似洪水野兽,要把白璐嚼得连骨头也不剩。***

    沃日,果然是sao屄啊…内裤一扒就流水。来来来拍照拍照…白璐的下身被剥得一干二净,整个人被五个彪体大汉拉成大字型。四人踩住她的手腕脚腕,一人双膝夹头,嘴里塞一块臭抹布。

    对白璐来说,最敏感的部位大肆暴露在一群蛮人面前,耳边充满恶臭的下流话和令人毛骨悚然的讥笑,还有相机快门的声音…这一切的一切,比嘴里的臭布头和四肢的痛感更令她恶心、悲切。

    她很快被无尽的羞辱和惊恐逼到奔溃边缘,下身失禁,稀里哗啦乱流。我艹你们摸,她屄毛好软啊!妈诶真的诶!来来来快摸摸!摸完再cao!几根粗指在白璐豆腐般幼嫩的阴户上抵死摩擦,动不动还逆毛倒推,再曲起关节死命往下刮。又拉又拔,阴阜被扯得生疼,不仅是阴毛,好像连皮rou也要被撕下来了,花xue里浊液涌动。

    还没堵嘴,刚被摁在地上的时候,白璐就扯嗓子拼命嘶喊,但四周,除了流氓恶毒的讥辱,丝毫没有回应。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没过几分钟,白璐就发不出声音了,只能靠喉部肌rou的机械摩擦,发出呜声。白璐在强烈犯呕的刺激下,扭动腰臀。屁股贴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小幅挪动,刺痛,羞耻。阴绒上下已是暴雨冲刷般的泥泞,混杂着灰尘、砂石,还有口水和痰。

    突然,两根手指,长着长指甲,带着沙砾和泥,暴力突破xue口,直往深处插。白璐疼得差点晕过去,喉管里爆发出一串音调碎裂的尖声…她觉得自己要死了。

    那两根野蛇般乱窜的手指,在柔嫩娇软而又沟壑纵横的花径里一通乱捣,横冲直撞,本来就把极端紧致的阴壁撑得酸胀,再加上沙泥增大了摩擦力。

    白璐被剧烈的痛感压制,晕了过去,她已经感受不到花xue为了自我保护,不断往外汩汩冒水了,大脑渐渐模糊…诶!她在喷水诶!

    那个裤裆正对白璐额头的混混大叫一声,饿虎扑食一般,趴她身上。裆里的sao臭和说不清的污浊简直让白璐闭气。我艹,这么sao哒?我才插两下。两根指头的声音又尖又细,像刀一样在白璐模糊不清的感知里划出口子。

    日你妈真在喷水!诶!这么快就会喷了我艹!骑在白璐身上的鬼人直接一口包住她的大yinchun,像一口吞掉橘子那样又咬又唆。又喷了!他口齿不清地说道,引得四拍手叫好。白璐不甚清楚地知道。

    那只是她轻薄的生理快感,她现在只想再见一眼金邦,然后立刻死掉,但接下来的一句话,瞬间把她恐惧的意识惊醒。妈的,小屄这么能喷哒?来来来把我刚喝完的啤酒瓶子拿来。***你个呆逼…不是易拉罐是玻璃瓶!

    罐子能插多深啊?白璐的惊恐爆炸式疯长,她隐隐知道这些渣滓要做什么了,易拉罐被扔下楼。清脆的落地声…咕噜咕噜…滚远。来了来了哈哈…看看能接多少水…尖锐的起哄乱叫把白璐推向求死的深渊。

    冰冷的一圈硬邦邦吸在白璐的水滋滋的花xue,用力往里一戳…噗呲…xue口破开外包装上的锡纸像砂纸一样。

    粗粝地在花径的嫩舌细rou上死磕死磨。白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,呼吸、心跳一阵加急…减缓。全身上下只有下体的肌rou自发收缩,她像个溺死而不瞑目的人,往水底沉去,目光四散。警察!不要动!把手举过头顶!幻听么…要死了么?

    白璐!金邦?真的要死…恍惚间,白璐身上的重压没有了,下体的异物没有了,嘴里的抹布没有了,眼前是金邦脸的模糊轮廓。更真切的,是他的体味…不是梦,不是死…真的是金邦!

    金邦忍着切肤之痛,扶起白璐,把她左臂搭在肩上,稳稳架住,给她穿好裤子。末了,他轻轻捂住白璐的眼,不忍再让她看见那些尸鬼面,还有韩柯的哭丧脸。金邦抱她下楼。警车救护车,警察医护保安,里三层外三层,黑压压一片。好怕人。

    白璐隐约听见mama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哭声和陌生人的安抚声…没听见爸爸的声音。也罢…现在,除了金邦,她不想听见任何男人的声音。

    担架,救护车,金邦一点点松开她,肩膀、手臂、指尖,慢慢分开…不…她发不出声音,做不出动作…只能死死盯住他,眼中惊惧加重,鼻尖嘴角微微抽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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