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珍珠_第二十章借刀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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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十章借刀 (第3/4页)

你又错误地用青春还债。老板已经知道自己错了,又给了你很多补偿,这些你绝不能当作新的债务来看。

    你来陪他,不是你的错,因此你再不能背着怕他老婆发现的包袱。如果他还继续让你陪他,我有两点建议:一是你必须和他说清楚,今后他一定要处理好同他老婆的关系,这是他的责任,不是你的责任,不能让你总为他提心吊胆。

    你每天在这种心理压力下,不要说高考,正常生活都会受影响,甚至会得病。二是你要利用上学的机会寻找自己的意中人,一旦找到了,就跟他好好处,看电影啊,逛商场啊。

    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你和老板的事,最好也不要让老板知道他。”“他说让我找,而且说时机成熟了,我们就分手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不让他知道好,我不怀疑他是真心的。但一个男人知道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正与另一个男人热恋,再坚强的人也很难接受。

    既然答应了他,那就让他高高兴兴过三年吧。”“你这句话同前面的话好像是两个人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哪个人都有两面。即有原则,也讲感情。今天我把憋了一肚子的话都说出来了,你不要以为我是话痨吧。

    我是个共产党党员,要站在党的立场上,讲真话,讲实话,共产党不是最讲认真吗?其实老板对我也挺好,我不应当破坏他的好事,但见到不对的就想说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老板知道你这些勾当,非气死不可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成了三气周瑜的现代版。”“虽然你未能实现拆散我们的目的,使我现在就获得自由,因为是我自己还不想离开,我还是应该好好谢谢你!”“三年哪,时间也不算短,妹子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
    刘大江这次从宁州回来心情不错。对参与传播“绯闻”的主要责任人,没正面批评,还进行了提拔。估计他们会在一段时间内卖力地工作,以报老板栽培之恩。

    关于人才问题,也安排人力资源部在今年在应届大学毕业生中招聘一批。

    企业内部改革基本思路已经形成,不久即将实施。产品调价方案已经确定,周一由李总组织讨论后就可定下来,这可是服装行业的一颗重磅炸弹,必将带来一次震动。

    关于聘请职业经理人问题,同沙梅和儿子都达成了共识,由儿子起草相关文件,开始做准备工作。沙梅态度有较大转变,不仅开始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,居然为自己做了按摩。

    她基本接受了斧子钝了的理论,对自己床上表现没有表现出强烈不满。

    虽然对她突然提出的要来滨海的动机还不十分清楚,但对阻止她的理由还是能够理解,已完全放弃了来滨海的想法。

    婷婷考完期末考试,接她们来滨海玩几天,估计她基本上对自己可以放心。晚上九点钟刘大江回到碧水湾,从他的脸上白雪看出来没有事情发生。

    当白雪帮他脱衣服时,他忽然想起来电话中白雪那几句不着边际的话,于是问:

    “你在电话里怎么想起来问我灯啊?”这时她已把他的裤子脱去了,看到他那个东西已把内裤顶起来了,脱口而出:

    “这玩艺儿真是装不了假,不点自亮了。”刘大江一愣,低头一看,她正看着他那里,他明白了,哈哈笑了起来:

    “傻孩子,你还挺幽默吗。不过这东西还真势利眼,在沙梅面前它就不这么高兴。”白雪已经把他的内裤脱掉了,她指着那东西问了她最关心的问题:“它在沙梅面前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走,到卫生间里我在告诉你。”他还是希望她帮他洗。

    白雪也只好脱了衣服跟他进了卫生间,他们双双泡在浴缸里。白雪急于知道他这次回家与沙梅之间到底有没有事情发生,于是她问:“你刚才说沙梅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奇怪,你今天怎么关心起她了,电话里好像你也问沙梅了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怕你在沙梅面前交不了差嘛。”刘大江终于明白了,笑着说:“傻孩子还挺关心我吗。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个来了?”

    “我不希望因为我,使你同沙梅的关系受影响。宋阿姨说,影响是不可避免的,但只要能蒙蔽住沙梅,不让她知道咱们的事,就是对她的最大关心和爱护。”

    “她若知道了可真经受不住,所以我怎么能让她知道?”刘大江拉起白雪出了浴缸,白雪帮他涂抹沐浴液。当她洗到他那个地方时又问:“她没有发现它有什么变化吗?”

    “怎么没发现。你看它在你面前还没有露脸,它就高兴得不得了。可它一点也不给沙梅面子,任凭她怎么哄它,就是不乐。”

    “沙梅不生气?”“岂止生气,简直可以说愤怒!”白雪一惊:“愤怒,你们吵架了?”“她没有吵,但是她一只手抓住它,喊着要割掉它,另一只手就举起了水果刀。”

    “啊!真的?”白雪认真察看他的身体,没有发现有伤口。

    “看你紧张的,不用怕,它不好好的吗?”刘大江指着他那里说。“我怕什么,这本来就不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一点不心疼?”“本来这东西就是属于她的,她都不心疼,我心疼有什么用?她愿意割,就让她割好了!”

    “傻孩子,好了,再说它都不高兴了。”刘大江拉起白雪回到卧室的床上。当他们结束后,刘大江温情地说:“是不是担心沙梅为这个同我吵起来?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还编瞎话吓唬我。”“不是编的,是我做的一个梦。也许是因为这东西怎么也不激动而怕她产生怀疑,也许是因为她的手正抓着它,才做了个噩梦。”

    “睡觉时她也敢抓着它?”“经常的,这有什么?”“睡着了,也不知道深浅,也不怕捏坏它。”“傻孩子,说真话了吧,你还是心疼它的。这么大人怎么能不知深浅?”

    “我是指睡着了的时候。”“我记得,小孩儿出生后几个月内容易自己把自己脸挠破了,我分析那时他的神经还没有发育成熟。

    长到四、五个月时就再也不会自己挠自己了。再大些,既使睡觉也不会自己挠自己。你睡着后是挠过自己还是掐过自己?”“自己当然不会挠自己,我说的是别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估计人睡着了部分神经并没有休息,因此才不会从床上掉下来。手也一样,抓着不应当用力的东西,就不会用力。

    我们几十年了,睡前她经常抚摸着它,睡着了后手也没有松开,从来没有发生问题。

    有时她睡着了以后还能伸手来抚摸它,这就证明了我分析得对,人睡着了不是所有神经都休息了。不信,你今晚上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你星期三刚做完,星期四就回家,还能兴奋起来,看来我的担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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