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牌凄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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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3/4页)

布在他胸膛上的粗细伤痕。

    班梓忍不住癌身轻挲着他的胸膛,那些痛仿佛经由指尖传进她的大脑,叫她陪着一起痛。

    那伤痕,不像是车祸造成的,比较像是爆炸所致…

    “你可不可以专心一点?”他又抱怨了。

    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要伤春悲秋也要等完事之后吧,知不知道他憋得很痛苦?

    指尖捻揉着她的粉色蓓蕾,他转而以唇柔情膜拜,忍受她催人欲狂的呻吟,等待着她的适应,等待着更多的潮湿免除她的不适。

    “你在干么?”强烈的刺激迫得她几乎要尖叫。

    “我在教你怎么蹂躏我。”他粗嗄道。

    他真的被她蹂躏得好惨,几乎快要弃械投降了!

    这凝脂般的肌肤蹂躏着他的指尖,那醉人的娇吟蹂躏着他的心,那热情微颤回应的酥胸,更是深深地蹂躏他不得满足的情欲。

    不行,他真的不行了…

    大手扣着她的腰,好让她的身子再往下沉一点,再包裹他多一点,充实的触感让两人同时逸出低吟。

    不让身上的伤痕牵引着她的思绪,路不绝反被动为主动,引导她感受他欲罢不能的脉动,他望之欲狂的渴望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再粗暴一点、再粗暴一点、再粗暴一点、再…”闷哼了声,他随即起身将她反制在下“啧,看来你没有当女暴君的慧根。学着点,下次才会比较上手。”

    话落,在退出的瞬间再猛然迎入,深刻地刻凿着属于他的天地,将他的火热镌镂在她体内每一寸。

    班梓不自觉地轻吟出声,那似苦似喜的快意席卷着她,几乎将她吞没,只能紧搂着他,好让自己免于被灭顶的痛苦,岂料这动作反而使他更加强悍无情地攻城略地。

    烙铁般的印记在她体内飞扬跋扈,强而有力地律动着令人疯狂的节奏,一次又一次地盈满她的深处,反复热情交缠,至昼方休。

    *********

    门铃响起,路不绝想起身开门,然而他的手被人当枕头,想抽又舍不得,就怕惊醒她。

    但门铃声像是催命似的狂响。

    叹口气,他万般小心地移动那张酣甜的睡脸,套了条长裤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你是来讨债的啊?”门开,他一脸不爽地说着。

    韩学儒看着他。“你还在睡啊?”看了一下时间,已经中午了耶。

    “你管我?”他要狂睡个三天三夜也是他的自由。

    “不是跟你说睡眠要规律一点?”韩学儒走进里头,口中仍在对他晓以大义“你的伤是好了,但别忘了,伤不只是在表面,就连五脏六腑都还在恢复中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很自然地往路不绝的房间走去,但被路不绝快一步阻止。

    韩学儒扬眉。“里头有人?”而且肯定衣衫不整,不然他不会护成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“你管我?你是我妈啊?”要不要报备他美丽的夜晚是如何缤纷璀璨兼放了几把烟火度过的?

    “…也对啦,要你天天面对着班梓而不出手,就像是在一条饥饿已久的狗面前放了上等牛rou而不能吃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把我当狗啊?!”他家后院很大,想埋具尸体应该是绰绰有余。

    “那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没有太过度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性騒扰喔。”别想要他说出昨晚愉快了几回,只因他也不记得,只知道永远都不够。

    “你要知道你的身体状况…”话到一半,韩学儒的嘴和眼被捂住,因为房门已打开,露出班梓睡眼惺忪的娇媚模样。

    酣傻的神情在确定眼前多了一个人后,她立即“啊”了一声,甩手关上门,快速整衣梳洗之后才有脸出来见人。

    “韩大哥,你好。”她怯怯喊着,红晕从脸蔓延到颈项。

    糟,忘记今天是回诊的日子。韩学儒是医生的好友,也是个真正的医生,而且是医生的主治医生…嗯,很像绕口令,简单的说,每隔一段时间,韩学儒会来补给路不绝家的冰箱,顺便诊察他的身体状况。

    韩学儒的眼和嘴还被人捂着,只能呜呜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不在去睡一下?”他把好友赶到二楼,不让她刚睡醒的俏模样被任何人看见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吓都吓醒了,还要她睡什么?丢脸死了,韩大哥肯定发现他们干了什么好事,尤其他根本就没穿上衣,像是怕人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似的。

    班梓含嗔瞪着他,发现他胸膛上除了点点可疑红印,还有极为清楚的伤痕。

    今天再看一次,依然忍不住为他痛心。

    叹口气,嫩白小手搭上他的胸膛,细数着疤痕。

    “…你一大早就想蹂躏我?敢情是昨晚玩上瘾了,今天想再续摊?”略不绝赶紧拉下她不安份的手。

    他知道她在想什么,但问题是他受不了这种似有情若无意的挑逗。

    “哪有!”

    “去去去,准备午餐,我饿了。”赶着她进厨房,他也准备上二楼“快点,我等一下就下来喽。”

    “饿饿饿,饿死鬼啊你。”真把她当女佣啦。

    二楼的主卧房里,辑学儒早已把诊疗器具都拿出来。

    “不用再量血压了,这种事我天天做,血压正常到不行。”好歹他也是有医生执照的。

    韩学儒把器具又丢回包包里。“你还没把所有的事都告诉班梓?”

    “没必要说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你在她妾身未明的情况之下,把她给吃了?”

    “是她把我给吃了。”路不绝大言不惭得很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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