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爱任务_第三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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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 (第2/3页)

出游也都瓶瓶罐罐一大堆,就怕少擦一晚乳液之类的东西就会年华老去,但冷观却…什么都没有!

    没有行李,没有保养品,没有换洗衣服…

    这还像个女人吗?他忍不住皱起眉头。十天来穿着同一件黑色高领衣和灰长裤,偶尔套件白风衣,全身上下就只有灰、黑、白三种颜色,又不是在守丧,他真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女人!

    无力地在床沿坐下,他双手揉着太阳xue。冷观不在,他终于可以松口气了,有她在身边就算不被杀死,早晚也会被冻死,谁教她无时无刻都放冷气慑人。他相信没有男人受得了她,再这样下去,她这辈子都别妄想有人会喜欢上她。

    唉!

    柯伯邑想着想着仰头倒向床,躺了个大字形,满足地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忽然,一阵水声从客房的浴室传来,他愕然地睁开眼,以为自己听错了,循声走向浴室,霍地打开门,黑暗中一个白净如雪的女体正在莲蓬头下冲澡,水洒在她细柔的皮肤上竟泛起一层淡淡银光,那幅活色生香的出浴图把他仅存的醉意全都打散了。

    冷…观?他瞠目结舌地定在门口,一时忘了呼吸,全身的血液霎时凝住,四肢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冷观的惊愕程度不比他小,她张大冰眸,向来冷静的瞳眸第一次抹上失措。她以为柯伯邑不会回来,才放心大胆地洗个澡,而且她还在卧室门口设了结界,他是如何进得来的。

    从没有任何凡人能穿过她的结界,柯伯邑为何能在她毫无戒心之下闯了进来。

    两人对立地站着,柯伯邑惊讶中仍不自觉欣赏着她美丽动人的身躯,饱满挺立的**、纤细的骨架、修长的玉腿…他很意外她除去了一身的中性服饰之后,会是这般夺人心魂的绝美。

    他错了!她是个道地的女人,一个用冷酷伪装自己的女人!

    冷观方寸微乱地扯过一条毛巾包住自己,转过身沉声道:“出去!”

    柯伯邑的脚不听使唤,他依然动也不动地看着把他的神智全都吸走的身影,一颗鼓胀的心把血液压缩得激动流窜,他呼吸不稳,胸口发热,脑袋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“滚!”冷观又气又羞,从没有男人看过她的身体,柯伯邑是活腻了才敢这么无礼地擅自进入,还赖着不走!

    “你…真美…”他清了清喉咙,试着平息内心的騒动,但只是白费力气。

    “你找死!”冷观气得从掌心发出一道冰雾,轰向他的脸。

    鼻尖结了一层霜,柯伯邑才吓得拼命倒退,终于醒悟自己做了件蠢毙了的事,他怎能忘了冷观的超能力。被他看现身子,她可能不会轻饶了他了!可是,老天保佑他,他此刻居然想抱她,和她上床!

    冷观从浴室里走出来,手里的冰团急遽扩大,她厉声问道:“你怎么进得来?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家,我当然进得来。”看她一副想將他碎尸万断的样子,他的害怕骤然减低。原来她发起脾气来也这么好看!他还不知死活地胡乱想着。

    “我设了结界,没有人进得来这间房!”她不弄清楚这件事就平静一了。

    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只是,为了这种小事生气未免太不值得了。”他愈看她怒眉瞪眼心情愈好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她想不到他死到临头还油嘴滑舌。

    “有这么标致的身材,却老是用男人的衣服將自己紧紧包住,真可惜啊!”冰山着火的奇景的确壮观!柯伯邑不愿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,长久面对她的冷漠,他对她难得一见的情绪波涛太感兴趣了。

    “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冻死你!”冷观简直气翻了。

    “我是你保护的对象,你敢冻我?”他真庆幸自己的立场,并且感激起那个从未谋面的儿子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不敢伤你。”冷观身上只围了条浴巾,但气魄仍然非常逼人。

    “你别忘了你和我儿子的契约。”你信心十足地反驳。

    “契约只是要你安全,没注明你不能缺手缺脚,或是瞎了眼。”她以极冷的声调说着。

    柯伯邑打了个寒颤。他看得出来,她是真的生气了,但是,不过是被看到身体就气成这样,那要是他吻她一下她不就马上將他大卸八块。

    吻她?他仔细玩味自己的心思。没错,他刚刚真的好想吻住她,看她的唇是暖的还是冰的,不过,理智征服了冲动,幸好他没做出害死自己的蠢事,否则就得不偿失了。

    “抱歉,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洗澡,我还以为你离开了,所以…”他摊开双手,无辜地耸耸肩。

    “但你怎么进得来。”冷观还是想不出原因。难道柯伯邑有某隐藏的力量?果真如此,为何他面对危险时不能自救?

    “打开门就进来了,这有什么难?倒是我很好奇,你为什么要摸黑洗澡?”他对她在黑暗中洗澡的怪僻不解。

    “这不关你的事!”她的脸又沉下来了,黑暗是她的保护色,在她设下的结界中就算不点灯她也看得见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好奇罢了。”他露出兴味的表情。她看起来不再那么令人乏味讨厌了。

    “过度的好奇会惹来危机,请记住这一点。”她冷冷地警告,然后转过身去不愿再面对他。“请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、好,我走。”柯伯邑摆摆手,慢慢后退,但手才抓住门把,一个椎心的刺痛倏地攫住他的四肢百骸,他整个人蜷了起来,痛号失声。

    “啊棗”

    冷观回头盯着他,以为他在作假,冷笑一声“别演戏了,柯先生,请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痛…”柯伯邑痛得脸色发白,冷汗直流,连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柯先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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