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伦剩女_第十三章流言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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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三章流言 (第1/4页)

    第十三章 流言

    潘急道冷笑。“你还真是不死心,从六年前至今竟还在痴心等候…可惜你是白费心机了,怜儿连你是谁都不记得,你还眷恋什么?”

    牟桑成的心颤跳了下。

    怜儿?这称唤岂不是摆明大人和怜夫人之间关系匪浅?有点心思的都听得懂,大人也真是太故意了!

    喻和弦倒没太大的反应,只是笑着摇头再啜了口茶酒。“大人也真是奇怪,当年亢大人将世怜赠与你,你不要,送给亲爹,她还替你爹生了个儿子;如今大人却又吃起回头草…我才想问大人是在玩什么把戏。”

    “那孩子不是你的?”潘急道不承认也不否认,反倒是把问题又丢回他身上。

    “大人真做此想?”喻和弦沉着脸,敛去笑意。“大人可想过这话重伤了世怜的清白?”

    潘急道微扬起眉。“说说而已,犯得着这般恼怒?”

    “说来大人也真是可悲。”喻和弦失笑摇头。

    “哪儿可悲,说来参考。”

    “沾染父亲侧室,难道大人会不知道已经违反伦常?”

    这话虽是对着潘急道说的,但夏取怜总觉得他的指控蜇进她的心底,不怎么疼,却教人难受。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?”潘急道反握住她的手。“反倒是你,也该知难而退,少在怜儿面前走动,教人看了生厌。”

    听至此,牟桑成无力地闭了闭眼,索性找了角落的位子坐下。

    “听起来倒像是嫉妒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爽。”

    “都好,反正只要世怜好,我就好,我别无所求。”他再次举杯敬他,饮完搁到夏取怜面前,很自然地等着她斟酒。

    “你算什么东西,说的是哪门子的情话。”真教人极度不爽。

    就算他很清楚怜儿对喻和弦一点意思都没有,甚至世怜也不曾与他有染,但这男人的纠缠不休就是碍着他的眼。

    “是情话吗?我倒没感觉。”不予置评地耸了耸肩,喻和弦转向正帮他斟酒的夏取怜劝说。“齐月这笔买卖是可以做的,你好生考虑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的。”将酒杯再递给他,她抬眼与他对视,只见那双黑眸诚挚没有半点算计,无限柔情地凝睇着她。

    怪的是,她竟不觉得羞涩,反而心底发暖,而且无关男女之情。

    “看够了没,喝完可以滚了!”潘急道不悦喝道。

    “直到今日才知潘大人是如此小鼻子小眼睛的男人。”喻和弦摇头叹气,像是感到失望。

    “桑成,送客!”见他一饮而尽,潘急道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。

    牟桑成摸摸鼻子,可怜自己顶着总掌柜之衔,却老是干些小厮的活。

    “惹人生厌的家伙。”人才一走,潘急道就啐了声,却听到她低低笑着,他不禁佯装凶狠凑近她。“哪儿好笑了?”

    “大人有些孩子气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要看在谁的面前。”他哼了声,像是想起什么,他又开口,问得小心翼翼。“倒是你,我刚刚说了那么多,像是怀疑你清白之类的话,你…没生气吧?”

    她轻摇着头。“你怀疑的不是我,再者,喻爷一席话也等同洗刷了世怜的清白,当初大人确实是误解了世怜。”

    “没误解,她本就不该和男人私会,是她不自重在先。”他撇了撇唇。“要是入了我的门,她还依旧这么做,我是可以休妻的。”

    “听起来像是嫉妒呢。”

    潘急道嘴动了动,却没有反驳,因为就连他都觉得真像是那样。

    “不管那些。”逝者已矣,关于过去,他并不想讨论。“反正往后不许你和喻和弦私下见面。”

    “约在这楼里,大庭广众之下呢?”

    “嗄,你还想见他?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这笔买卖是能做的。”于私,她不讨厌喻和弦,于公,把生意往外推可是不智的。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惹恼我?”

    她轻捧他的脸。“大人,我的心在哪儿,你会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少灌我迷汤。”他哼了声。

    “大人,没有迷汤,只有我的一心一意,大人不信?”

    “有个法子可以让我相信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法子?”

    “吃饱了没?”他突问。

    “饱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等什么?”说着,他打横将她抱上床,放下床幔。

    没想到他竟无视礼教,这时分还打算同她耳鬓厮磨,夏取怜惊呼出声“大人,我还没将茶酒的配方…”话未竟已遭封口。

    尽管光天化日的,但对潘急道而言,礼教什么的,偶尔参考就好。

    头儿变了。

    潘急道的下属都明显感觉到他整个人都不同了。

    好比说,以往宫中守卫只要出了点差池,头儿不需要开口,只消一记眼神,大伙便吓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。

    但是数日前,他们和皇城卫一起到北郊演练出了纰漏,他们一个个面无血色,准备自请处分,他却说:“忘了阵形?不打紧,下回记得就好。”

    禁卫们错愕地面面相觑,怀疑他是哪根筋搭错了,要不怎会半点责怪也无,甚至唇角还微微上扬。

    过了两日,禁卫之中有人睡过头,延误巡逻的时间,被人一状告到他面前,那禁卫已有心有准备会被革职,岂料他只是拍拍他的肩,说:“不准再有下次。”叮咛时,口吻还噙着笑意。

    再看他近来春风拂面,笑脸迎人,即使宫中秋赏到来,琐碎杂事一大堆,他依旧噙笑处置,没了去年的烦躁不耐。

    禁卫们无不额手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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