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全数揷了进去 (第1/2页)

    第37章 全数揷了进去

    舒让突兀地挺直脊背，整个人竖了起来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，陷入沉默中，舒让深吸了一口气问道：“他和你做了什么交易？”声音已然颤抖。

    女法师没有说话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蕊片，递给舒让：“全都在这里了。”“顾问在哪里？顾问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违反宇宙公例的人在哪儿？！你们把他带到哪里去了？”在公证大楼的5层，舒让砸着输运长的房间，大叫着。有秘书模样的人到来带走了她。“舒让，有什么要求吗？”显然，这位来者早知道她的身份和事情。

    “我要见顾问。”五分钟后，秘书带来了回话：“5分钟，只这一次。”输运枢纽中心里，顾问在A口输运管道旁的管理站等待舒让，他因为破坏了次元规则，也因祸得福，并没有死亡。

    “顾问。”隔着玻璃，他们对视。玻璃内的顾问憔悴疲惫。玻璃外的舒让，先是小声啜泣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那么傻？我都已经忘记你了。你是何必，何必？”两行泪水顺着面颊流下，顾问伸出手，想为她擦去眼泪。停在半空，无奈放下。

    “舒舒，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，我们的第一个三年，我对你不够好，还有这次，这次我也做错了很多事。”

    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柔软的顾问，他的眼睛里全是自己，全是温柔的光。盛满了歉意和爱意。“傻子。”舒让捂着嘴唇，竟不敢看他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忘记你的，我会一直去找你。”顾问突然固执地说道，舒让将眼角的泪水轻轻擦去：“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，嗯？”看着错愕的顾问。

    她仰起头笑了笑：“每个三年，我都要重新认识你，难道我不痛苦吗？顾问，你怎么可以自私？”

    胸腔里仿佛有火在燃烧，舒让低吼出声：“你想过我吗？你做交易的时候想过我吗？你太自私了！顾问，我不需要！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。”“我没有为你做什么，舒舒。”他还想瞒下去。

    “用自己的寿命和法师做交易，换取到达不同次元的机会。每5年的寿命换取我3年的任务，对吗？”说完，她险些跌倒，失去了全身力气，勉强倚靠在玻璃上。“舒舒，我…”

    “你好蠢，这么不划算的买卖，你要做多久，做一辈子吗？那我呢？我之于你，是无穷的生命，可你有几个5年，顾问，你有几个5年陪我在这漫长的生命中游走，到最后留下我一个人吗？你怎么这么自私，你怎么能，你怎么能这么傻…”她掩面而泣，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过了很久，顾问才开口：“我愿意。”“可是我不愿意！”舒让吼出了声，看着淡然的，微笑的顾问，呆滞住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爱你。”顾问伸出手，点在玻璃上，对着她脸颊的方向，他仿佛接受了所有，他甘愿为眼前的女子付出所有的一切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第一次告诉你，我说得太迟了，其实那年高考结束，我就想告诉你的。”他满脸懊悔。

    “我的生命是倒计时的，我确实陪不了你多久。”他用如水的目光凝视着舒让，安抚她：“可是你别怕。

    当我走到尽头的时候，你就会去往下一个世界，在哪里，你不会记得我，我也不会出现，舒舒，你不会看到一个眼熟的人，你会好好的活下去，向从前一样。”

    他哽咽了一下：“我只是，我只是遗憾，我没有能力带你脱离这个桎梏，我能做的，只有在我有限的时间里陪着你而已。你说得对，我是自私的，其实我可以不用强迫你，可是我嫉妒，我嫉妒的要发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