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袖王爷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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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2/3页)

家已经成为笑柄。若你真当他是个小官,该怎幺做你应该明了…”

    爱上一个小官?

    他从来没想过。他宠爱怜儿,喜欢怜儿,但并不代表他对怜儿的情感是直教人生死相许的炙烈;他朱玉棠是男子,怜儿虽美也是个男子,两个男人之间当然不可能会有那种爱情,那是不可能的事,不可能的…

    ***

    席湘缘将吻轻轻烙上朱玉棠的唇,薄抿的双瓣没有响应。

    一直是这样,从他们两人的身体有过接触之后,一直都是这样。她的文天似乎无心于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,态度总是那样不经心。

    “吻怜儿的时候,你也是同样的神情吗?”

    “什幺?”朱玉棠为她的问题而惊动了心神。

    席湘缘衷切地苦笑,他的心果然不在她身上。“我说,吻怜儿的时候,你也都是像吻我这样漫不经心吗?玉棠,我不傻,我看得出来你的心并没有放在我身上。可以告诉我吗?你也是这样吻着你的怜儿?”

    他?他是怎幺吻怜儿的?

    想起怜儿的红唇,每一次总令他情不自禁。一开始轻轻浅喙。慢慢地加深,齿间咬啮他的粉嫩,舌尖感觉他的温润,他的味道他永远也尝不腻。

    望见他的出神,眼泪滑出眼眶,不用给她答案了,他的神情再明显不过,吻她跟吻怜儿是不同的。

    “你爱怜儿是吧?”多幺不愿意承认这一个事实,她的丈夫爱的是一个男人,不是她,也不是其它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你在胡说些什幺?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胡说,你心里清楚那是事实不是吗?你爱的是一个男人,一个美丽的男人,男人爱上男人,多可笑…”她再地无法压抑,泪水不停自双颊滑落。

    “闭嘴,我没有…”他不曾爱过谁,当然也不可能爱上一个男人。他不过是宠怜儿,呵护怜儿,舍不得他难过,舍不得他不开心,那不是爱,他怎幺可能会爱上一个男人?

    “是吗?”席湘缘咬牙,双手再一次捧住他的脸庞,将双唇贴上他的。

    温热的唇瓣吻起来应该是火热难耐的才对,可是吻着他,却觉得自己的心好冷;她看不见他的心,也感觉不到他的情。

    “吻我,我要的不是这样的吻,我要你像吻怜儿一样的吻我。”

    告诉她她还有幸福的机会,别让她的丈夫真的爱上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像吻怜儿一样?

    俯身轻轻捧住席湘缘的脸庞。他是怎幺吻怜儿的?轻点朱唇,舌尖在艳红的双唇上抚动,小心翼翼地咬着,温热的唇就像是成熟的果实,想一口吃进肚子里去;望着他的汪汪大眼又令他不舍撷取,只好将舌探入他的唇齿之中,与小巧的丁香共舞。有时候怜儿会在之前喝上一杯小酒,热吻时深藏其中的酒甜会漫在两人之间,甜甜的味道,他…

    猛地推开怀中的人儿,唇间尝到的不是喜爱的酒甜味,而是浓香的胭脂红。

    这不是他要的…

    跌坐在床沿,席湘缘圆睁着泪眼看自己丈夫推开自己,还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她瞧,最后狼狈地逃出房门。

    好痛!证明一切的感觉好痛。她的丈夫真的爱上一个男人,她根本没有机会介入其中。

    紧抓住床榻上的鸳鸯被,双手紧握成拳,隔着一层薄被的指尖依然陷入掌心之中。他们昨日才在这床榻上欢爱过,那时候她还可以告诉自己她还有机会;可是不过在一夕之间,希望就被毁灭殆尽,之前安慰自己的言语,只是拖延的抚慰。

    为什幺?她的人生为什幺会在转瞬之间从幸福坠落到痛苦的深渊?她的奢求就只有那幺一些些,她连天天的相伴都不敢盼望,可上天还是连这一点小小的祈求也无法应允,是她傻得没看清楚便自投罗网。还是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谓的宿命,躲不过也逃不开?

    她在第一眼就爱上了他,爱上一个爱着男人的男子。

    可笑!这真的是太可笑了。

    无法遏止心中澎湃的情绪,乱得她无法克制地尖喊出声,可又怕外头的下人见着自己的狼狈,抓起手中的鸳鸯被,一点一点塞进自己的唇间,将吐出口的所有?群叭?客袒刈约旱男乜冢你寺?诘拿薏迹?戳撕砹你餐戳诵摹你br />

    她不要别人的可怜,不能让别人看见她的悲哀。

    内室的外头听不见里头的动静,只觉得安静无声,隐隐约约似乎可以听见少天人的叹息。是叹息吗?听起来不像,那会是什幺声音?少夫人哭泣了吗?是她哭泣的声音吗?

    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,在仆人之间传播。故事里,有一个倾国倾城的狐狸精,有一个英俊高大的风流少爷,还有一个美丽娴淑的新嫁娘,狐狸精迷惑英俊的少爷,让美丽的少天人天天饮泪。

    多幺可怜啊!

    该死的狐狸精,如果没有那个狐狸精,英俊的少、跟美丽的新嫁娘是多幺适合的一对。对了,听说狐狸精还是个男的…

    男的狐狸精,天啊!真是荒唐,该杀、该杀!***

    “玉棠你…唔…”没来得及问清楚为什幺他会如此匆忙,一张小嘴就被堵住,怜儿惊讶地瞠大双眼,仔细观察他脸上的神情,如同受伤的猛兽一般。

    他是怎幺了?

    没能问出口,朱玉棠的双唇在他的温热里肆虐,过去温柔激情的吻,在此刻充满狂暴,可以尝到血腥在口中缭绕。

    一定是发生了什幺事情了,玉棠从来不会如此毫无顾忌地要他,他将他当作宝贝一样捧着不让他受到半点伤害,现下他用自己的力量伤了他,不是很痛的痛楚,感觉却比过去让明燕鞭打时还要深刻。

    手掌心在两人呼吸时在四唇之间隔成一道屏障,他的目光如黑夜中的火炬望着自己,像野兽一样的玉棠,他不曾见过。“怎幺了?”

    没有回话,朱玉裳炙热的眼神从头到脚,不放过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地将他看遍。在他的目光下呼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近黄昏的天候也不带半点凉意;那目光可以将一切烧灼得体无完肤,诡异地也可以让他的心如万年不融的冰雪一般冷寒。

    “你娘跟你说了些什幺?”他不是傻瓜,除了外在的刺激,如山岳坚强的玉棠根本少有激动不安的慌张时候。“还是你的妻跟你说了什幺?”尝到血腥之前,他唇上的胭脂味难以忽视,他跟玉裳一样,对胭脂的味道很是敏感,同样不喜。

    “他们跟我说,我爱你,我爱着你…”终于说了,但是那一双锐利的大眼中并没有欢欣的色彩,除了无法相信之外,还有一点点怜儿熟悉的情绪。

    怎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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