絮娘(NPH)_第23章张开双手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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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23章张开双手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23章 张开双手

    她虽然哭得厉害,底下却没受不住的意思,抽拉扯动间,鲜红的嫩rou时隐时现,也不知折磨了絮娘多久,男人意犹未尽地拔出来,转而塞进她口中,cao得红通通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和口水,而庄飞羽早就等不得,立刻接过去,将微微弯曲的阳物捅进又湿又软的xue里,耸腰大干。

    蒋星渊知道他们在做不好的事,知道絮娘虽然身体沉迷其中,心里却是不情不愿的,他想冲进去救她,又心生胆怯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有多弱小,有多么不值一提,庄飞羽向来懒得正眼看他,捏死他并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费力多少,而令庄飞羽毕恭毕敬的陌生男人,只怕有着更加不同寻常的身份和势力。

    他恨恨地咬着细瘦的手臂,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,把眼前发生的一切深深刻在脑海,他恨自己的无能与软弱,将这件事视为奇耻大辱。总有一天,他要为絮娘讨回公道,可是…在下流的yin玩中失神喷水的絮娘,真的好漂亮啊。***直到窗外传来鸡鸣之声,宋璋方才意犹未尽地从絮娘身上爬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哭得两只杏眼红红肿肿,贝齿在下唇咬出鲜明的血痕,浑身布满吻痕与指印,胸脯和花xue覆着一层又一层腥浓的白浆,时间久一些的,已经凝固为精斑,新鲜些的还在缓缓流动,散发出浓烈的气味。

    他将那张沾满了汗液与精水的银票拿起,用帕子揩抹干净,叠成四四方方的小块,塞在絮娘枕下,温声道:“且想开些,拿银子置办几身鲜亮衣裳,给孩子们买些吃食玩意儿,我有空再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絮娘不说话,也不动弹,呆呆地看着水红色的帐幔…那还是庄飞羽承诺要娶她的时候,她心里欢喜,特地扯了一匹红纱亲手缝制的。

    如今,艳丽的红色刺得眼睛生疼,那么多个日子的耳鬓厮磨,变成一场笑话。庄飞羽将宋璋送到门外,折返回来的时候,又换了副面孔。

    他打来热水,用布巾为絮娘擦洗脏污的身躯,指腹垫着略有些粗粝的布料,慢慢抵进因饱受蹂躏而肿痛难忍的花xue,打着圈儿擦拭,在她的颤抖中,长长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絮娘,要不是你昨夜又哭又闹,不肯配合,我也不想说那些刺耳的话伤你的心。”漫长的夜晚,宋璋在她xue里射了三回。

    他射了两回,这会儿甬道被白精堵满,手指每一次往外抽拉,都会带出一大股黏液,他耐心地一遍一遍清理着。

    低声解释自己为何那般绝情:“你以为我舍得把你让给他吗?是你先入了他的眼,他问到我面前,用前程做交换,逼迫我答应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把我卖了吗?”絮娘的喉咙被阳物抽插过太多次,这会儿也肿痛得厉害,闻言嘶哑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?”庄飞羽狠狠皱了皱眉“便是我不答应,他也不会善罢甘休,若是越过我,想个什么法子,强占了你的身子,你能如何?

    宋大人在咱们这儿做了三年的父母官,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,你觉得胳膊拧得过大腿吗?”他顿了顿,又道:“我也是被逼无奈,才想出这么个折中的法子。左右都是要落到他手里的,总不能让他白占了这个便宜,拿他些好处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再者,我想要出人头地,又有什么错?归根结底还不是希望有朝一日,能够获得更大的权势,更好地保护你?你既喜欢我,就该尽心尽力助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不过你。也不想同你说。”絮娘进一步认识到庄飞羽的残忍与无耻,将满是泪痕的脸儿转向床里侧,态度冷淡“我这样天生的yin妇,只配给你们往死里干,当不起庄捕快的‘真心’。”

    庄飞羽听出她话里的嘲讽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将她的胸乳和花xue大致清理干净,他站在她床前,沉默了好半晌,道:“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想不通,也知道你记恨我昨夜的绝情,我不逼你。只是想让你明白…”

    “当时你闹得厉害,我说那些话,一是为了吓住你,二是配合宋大人软硬兼施,他是官老爷,平日里多少人前呼后拥,威风得紧,最要体面,又想给你留个好印象,这恶人只能我来做。”

    他伸出手摸了摸她散在枕边的长发,这会儿好像又变成那个温柔似水的情郎“做这档子事,最难的就是第一回。既已被我们拖下了水,熬过了这一夜,也就跨过了最艰难的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絮娘,往后…你就认命吧。”他望着她眼角滑落的清泪,心里微微抽痛“我承认,我对包括你在内的很多人说过谎话,但这句是真的…只要你听话,我绝不会亏待你。”“你好好想想,晚上我再来寻你说话。”

    他俯身在她腮边印下一吻,感觉到她的肌肤冰冰冷冷,毫无温度,他迈着有些虚软的脚步离开,倒不担心她因此事想不开,寻什么短见。又不是黄花闺女,再贞烈也有限,更何况,她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呢。

    庄飞羽前脚离去,蒋星渊后脚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,他冰雪聪明,又有着小兽一样趋利避害的本能,心里很清楚,在絮娘最为狼狈的时候出现,并不是明智之举。万一她迁怒于他,对他恶语相加,该怎么办?

    万一她问他是何时发现不对的,又为什么没有想办法救她,该怎么解释?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。

    大娘好像很疼,很伤心,很需要安慰。如果他运气好,获得与她分享不堪秘密的资格,进一步赢得她的信赖,是不是就能把憨头憨脑的蒋星淳比下去。

    在她的心里占有那么一点点的位置?蒋星渊揣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小心思,站在絮娘脚边,小声唤道:“大娘…”

    絮娘怔了怔,惊慌地拉过棉被,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,忍着羞于启齿的疼痛,靠坐在床头,问道:“阿渊,你…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?”

    “大娘…”蒋星渊紧张地咽了咽唾液,鼓足勇气上前几步,伸出小手,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“您是不是很难受?我…我能为您做些什么?”絮娘被孩童天真赤诚的关心触动。

    想起噩梦般的经历,再也支撑不住,一把抱住他瘦小的身子,放声大哭起来,蒋星渊一动也不敢动,满心的愤恨和犹疑被难言的欢喜所替代,贪婪地嗅着她身上并不算好闻的气味,张开双手,拥住这生命中罕见的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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