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星_第三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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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 (第2/4页)

 皇泰清被激怒了,认出女人身上的服装,知道她是属于哪个族群,马上用适当的语言,对她说:“你下次胆敢再进到里面,我们会把你的rou泥,煮成酱汁拌面吃,懂吗?”他压低的嗓音,恶狠狠地。

    “不要质疑我们的话。”柏多明我声色俱厉。

    两个大男人像猛兽一样,拱着双肩,厉眸迸射寒光。女人神情一愣,吓得魂不附体,连忙起身往村落方向跑。

    柏多明我叹了一口气,抹了把脸。

    “再来一根烟吗?”皇泰清掏出烟匣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柏多明我朝他伸出手。

    两人躺在河滩,吹吐着白色的烟圈。

    皇泰清心里想着:不知道梁荧惑在海岛有没有惹出什么麻烦…

    ----

    “您放心吧,她很好。前一阵子开始上课,情况不错…”

    梁荧惑走进码头酒馆的凉亭吧台,正好听见皇廉兮拿着电话在对某人报告她的状况。

    一旁忙着擦拭酒杯的花椰菜鬈发头米雷朝她努努下巴,要她上那艘紧靠浮坞的老运输船。梁荧惑旋即转身,离开吧台,走向老运输船。

    一会儿,米雷追上来,走在她背后,说:“霭然老师在等你了。”

    梁荧惑回头看着米雷。“你酒杯擦好了吗?要不要我帮忙?”米雷跟她同年,是虎家隔壁面包店老板的儿子,他在这个名叫“菜园湾”的地方,是很有名的人物,他通常天未亮就到港口点渔获,然后回家帮忙烘焙面包,再到农牧场堡作,下午则来酒馆当酒保,大家都叫他“工作狂米雷”

    “现在人少,没多少杯子可清洗。”米雷微笑。“谢谢你,受伤还这么热心。”他感觉她似乎不想上课。

    梁荧惑撇撇红唇,扭头走上老运输船的木制舷梯。“你怕我把你的杯子都打破吗?”她摸摸固定在胸前的右手,觉得石膏中的肌肤痒得受不了,真想灌酒精进去。“米雷,你有没有什么止痒的好方法?”

    “再忍耐一天吧,不就明早要拆吗…”米雷抓起她的左手,牵着她,快步上楼。

    下头浮坞露天座的酒客吹起口哨,起哄地叫着:“好样的米雷,动作真快!”彷佛两位年轻男女是一对私奔中情侣。

    梁荧惑愣了愣,无法停住步伐,一路被米雷拉着登上运输船游步甲板。

    “霭然老师在甲板舱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每次都在同一间房,不需要你带路啦。”梁荧惑摆开他的手,停在舷梯口,嘟囔道:“你今天发什么好心…”害她被取笑。

    “我怕你逃课。”米雷一语说穿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要逃课。”梁荧惑竭力否认,有些恼羞成怒地道:“你和廉兮在监视我,对不对?”

    米雷愣了一下。监视?这说法未免太严重,他只是关心她。

    “你们还主动对皇泰清报告!”米雷没回话,梁荧惑接着说下去。

    她很愤怒,就算几年前,是她自己巴上皇泰清,傻呼呼地、几近死心塌地跟着他,不过,自从来这海岛后、自从他断她的发后,她已决定要做些改变,跟皇泰清划清界线,现在竟还有人事事向他报告她的状况,搞坏她的身价,这太过分了!

    原本力持冷静的嗓音,转成急声强调,她说:“米雷,我告诉你,我不是皇泰清的东西,你们也别把他当成我的主人。你们又不是他的臣子,他也不是什么天皇…”

    “在吵什么?”皇廉兮拾阶而来,打断梁荧惑的嚷声。

    梁荧惑屏了口气,偏侧身子,海风翻卷着她赤红的裙襬。她冷着眸光俯睨皇廉兮,道:“我说你这么想要居下,就跪地,叫我女王好了!”语毕,她推开米雷,径自往甲板舱走。

    米雷一脸糊涂地看看皇廉兮,又望向梁荧惑的背影。

    皇廉兮走上来,双手抓住米雷的肩,用力地欲压下他的身子。米雷回头,一脸搞不懂这位大哥要干什么。

    “说『是,女王…』。”皇廉兮呵呵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梁荧惑打开甲板舱的门后,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白霭然斜躺在临窗的沙发上,曳地的裙襬有一大片红渍,阳光落在上头,看起来好刺眼,令人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“白老师…”梁荧惑颤颤栗栗往前走。

    “嗯…”白霭然动了动,慢慢张开眼睛。“你来了啊。”她嗓音微弱,慵懒地坐起身。

    梁荧惑皱眉。“你没事?”

    “嗯?”白霭然抚开额前的长发,看着她。

    梁荧惑脸色由白翻红“你干么吓人!”她僵硬又激动地伸出左手食指,指着白霭然染红的裙襬。

    “啊,”白霭然垂眸,轻叫一声,很无辜地说:“我有点头晕,想躺一下,显然还不小心打翻了果汁…”她站起,像跳佛朗明哥舞般优雅地捋捋裙襬,一只玻璃杯在地毯上滚动。

    “拜托…别吓人好吗…”梁荧惑走过去,捡起杯子放回沙发旁的桌上。松了口气地坐入椅中。几个礼拜前,她曾目睹一个女人像白霭然刚刚那样,一身血红躺在地上,她再也受不了任何无预期的血腥刺激了。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白霭然笑了笑,说:“我今天真的有点不舒服…”

    梁荧惑抬眸盯着她瞧。生病吗?不像。梁荧惑径自摇了摇头,久久,开口说:“白老师,你是不是胖了?”虽然白霭然的曲线依然美好苗条,不过隐约有点不一样,是种难以言喻的变化。

    “可能吧,”白霭然淡淡答道:“人家都说女人过了三十岁,新陈代谢变慢,身材会急速走样…我已经三十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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