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鹰戏凤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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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4/4页)

几副上好的棺材,一人一个。”

    秦母跟秦灵儿睑上一阵惨白“你…你的意思是皇上会把我们处死?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就连回答的声音都变成无力的喘息,直觉得一阵晕眩“你…们想我们不但抗…旨,还把他心…爱的情人原轿遣…送回去,他会怎么样?开…心的大笑?”说完,他马上觉得眼前一黑。

    届时皇上一定会马上发兵杀了他们。不,是剁了他们全家。

    那怎么办?“不行,不能送回去。”善变的秦母马上投降的打退堂鼓“可不能叫我三个儿子,一个女儿都跟著陪葬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娘是答应了?”秦天逸出一抹安心的笑。“那就…有劳母亲照…顾这位新媳妇…了。”撑完最后要说的话,他终于不支的倒下。

    “啊!大哥。”灵儿惊觉到秦天的倒下,马上跑过去扶住。“又昏了!快叫大夫。”她朝丫环命令道。

    自从秦天受了敌人的毒箭回来之后,伤势就每下愈况,时而昏睡时而醒著,连城里的政务都是由二哥秦闇代为处理。

    “大哥怎么了?”从外回来的秦梵在园里遇见急促去请大夫的丫环,马上赶了过来。一看这情况,就知道秦天的伤势又加重了。“怎么办?花轿都到城门口了。”他就是为这事回来的。

    “都到这节骨眼了,谁还管那花轿。”秦母只担心自己的儿子伤势什么时候能好转。“大夫呢?怎么还没到?”

    “娘,别急。丫环去请了,马上来。”冷静的秦梵安抚著母亲。

    “三爷,夫人,大夫来了。”才说完,丫环就带著发鬓半白的葛大夫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大夫,快瞧瞧,我儿他又昏了。”秦母一见到葛大夫,彷如见到救星般,拉著他就到秦天躺卧的炕边。

    梆大夫一看到秦天紧闭的双眼及额上的冷汗,就不由得蹙起眉来,待为他仔细的诊完脉后,一张脸更是沉凝的骇人。

    “葛老,怎么样了?我儿怎么样了?”秦母跟灵儿围著与秦家私交甚笃的葛大夫,急急的追问。

    “没救了。”葛大夫微愠的道,吓得众人脸上一阵惨白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?”灵儿被葛大夫的话吓哭了,拉著他的手就道:“葛叔叔,您救救大哥,他刚刚还好好的,怎…么才一会儿的工夫就没救了呢?你上次不是还说,只要我大哥好好休息、疗养,他的毒伤就会好的吗?怎么…怎么…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好好休息、疗养,可是瞧瞧你们。”他恼火的指指床上不省人事的太守。“没让他好好休息疗养不打紧,还要他赶在这时候成亲,你们是要他活命还是要添个新寡妇?”

    大伙松了口气,原来他是在气这个不听话的病人,事实上太守还不至于到没救了的地步。

    “葛叔叔。”秦梵走向正在重新开葯方的葛大夫“事情紧迫,请问您能不能让我大哥醒醒,撑到拜堂结束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葛大夫直截了当的说,把开好的方子交给他“他再乱动,就连活的机会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秦梵双眉紧蹙。

    “什么怎么办?”秦母不悦的拧起双眉“大不了延期或不娶就好了,总不能为了她让我没了儿子吧!”

    “娘。”秦梵伤脑筋的揉了揉两边的太阳xue“事情不如你想像的简单,这桩婚事是皇上下旨的,连婚期都是圣上决定的,我们没有能力说改就改,若不遵从,别说是大哥躺著不起了,就是我们在场的所有人,都得跟著一起躺下。”平常还有其他兄弟帮忙搞定天真的老娘和meimei,现下这个重担就只靠他了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灵儿跺脚,指著躺著不起的大哥道。“难不成找人代娶吗?”

    “这倒不失是个好方法。”正当众人都对灵儿这句不经大脑的话瞪眼时,一旁静默的葛大夫突然开口“皇上的旨意更改不得,若不想犯上抗旨之罪,就只有找人代娶一途。”

    “谈何容易?”秦梵苦笑的摇头,怎么这会儿连葛叔叔都跟著天真起来了。“我们秦家世代居住在敦煌,满堂的宾客岂会看不出来易人代娶的事?这要传回关内,一样是死罪。”

    就连孪生的秦天跟秦闇,都不完全相像,光秦闇身上的那股傲然之气就跟秦天的朝阳温和之气截然不同,能瞒得过谁呢?

    秦母想的跟秦梵一样,几十年的母子难得有心意相通的时候“就算真的要找个相像的人代娶,可是这瞒得了新娘却瞒不过所有人的眼光,若传回了京里,只怕说我们欺蔑了皇上、侮辱了郡主,不是更惨。”

    扁秦闇脸上的那股冷漠之气,就是怎么伪装也伪装不了。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葛大夫露出一道自信的笑,从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,递到众人面前道:“只要你们能说服二爷,我就有法子不让众人看穿。”

    他又提出了一个问题症结。

    “就算…真能代娶。”灵儿低著头,在众人的注视中嗫嚅的喃道:“可是二哥…他会答应吗?”

    是呀!他有可能答应吗?众人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以他乖僻的性格,要说服他答应这件事并不容易。几年前老太守要把爵位传给同有继承资格的秦闇时,他就二话不说,毅然的转首离去,从敦煌消失踪迹;有人说他去了关内,也有了说他游历了北方之地,但到底如何,没有人知道。直到两年前老太守过世,秦天继承了爵位,他才又回来。

    如此不受人左右的脾性,想说服他,真是比登天还难。

    “不管,为了咱们秦家,他就算不肯,也得答应。”秦母拿出母亲的权威,下定决心的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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