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驴找驸马_第三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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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 (第2/4页)

,吃力地坐在摆满食物和美酒的桌旁。“来,我们先喝了合卺酒。”她抖着手为两人斟上了酒,将其中一杯递给殷若楼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受伤的?伤在哪里?”他没有接过酒杯。

    “先喝酒。”她坚持。

    殷若楼接过酒一饮而尽,把酒杯掷还给她,不耐的道:“满意了吗?”

    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发火,沉默的低头看了眼酒杯,然后把自己的那杯酒喝了。

    “算了,你不愿意说是你的事情,与我无关。我要告诉你的是,我已经如你所愿与你成亲,其他不该做的事情,我一律不会去做,我希望你能明白。”他深深的望了她一眼,转身往门口走。

    “慢着!”她叫住他,一个箭步挡在他的面前。“你如果敢现在出去,让我丢脸,我就杀了你!唔…”一声痛苦的呻吟破坏了她凶悍的恫吓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不是女人?天天想着杀人,难道真的得了什么嗜杀症?”

    “我杀的人都是该杀的…”她的额头上满是汗水,忽然展颜一笑“不过你现在是我的夫君,你让我不杀我就不杀。”

    她是不是伤得太重,神智不清了?她对他笑不说,还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唤他夫君,说她会听他的话,他说不杀就不杀,这是骆回风吗?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不是骆回风?”他奇怪的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…是…”说着她的身子慢慢下滑。

    见状,殷若楼即使再痛恨她也无法袖手旁观,连忙托住她,把她扶到床边靠着,也不可避免的又沾得一手血。“你没止血吗?”

    “止血了,但是jianian像不管用。”她从枕头下拿出一把薄如蝉翼的飞刀,指了指自己的肋下“刀上有奇怪的毒,让血流不止。”

    他瞪着那把飞刀,想不出来自己迎亲的过程中发生过什么异样的事情,如果有飞刀袭击,他一定不会毫无感觉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遇袭的?”

    “就在我下花轿的一瞬间。”骆回风的脸色苍白如纸“你一直在魂游天外,我就算死了你也不会知道,也许暗自高兴也说不准。”

    他忍不住想讽刺她两句,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,他恨她也不是无缘无故,不过看在她受伤的份上,他硬生生的把话吞了回去。“就算我不知道,你也不知道吗?为何当时不下令把刺客拿下?”

    “我不容许任何人破坏我的婚礼,就算是刺客也一样,而且我知道指使的人是谁,他跑不了的。”她眼中凌厉的光芒一闪,随即疲惫的闭上眼睛“我不要求你做什么,只要求你不要走出这个房门。你自己去睡吧!”

    “你呢?”

    “我会找方法止血的,我不容许自己就这么死了。”她的神情坚决而冷静。

    大红色的霞帔掩饰了鲜血的颜色,可是他知道她就这么坐着流血等他进门挑喜帕,她能撑到现在全是意志力坚强,再这么血流不止,不到一个时辰她就会死翘翘。

    他暗叹了口气,拿起飞刀仔细的看了看,闻了闻气味,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两颗绿色的小圆球。“吞下一颗,另一颗磨成粉末撒在伤口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救我?”这次换成骆回风呆呆的望着他。她当然明白他对她的观感,她有信心得到他的心,但是不是他心里还有别人的现在,他给她的真是解葯吗?

    “你不想吃就别吃,死了也别怨我,我是怕新婚夜你死了,连累我黄家村百十条人命而已,你若不吃,自己写下绝命书,别说是我害你的便成。”他见她怀疑,不禁动了气,他不计前嫌好心好意的救她,却被怀疑成恶意。

    她不再言语,乖乖的吞了葯丸,然后慢慢的脱下凤冠霞帔,被血湿透了的单衣赫然出现在殷若楼的面前。

    她怎么能忍受鲜血慢慢流失的痛苦,安静的坐在洞房里等待他挑喜帕、喝合卺酒。原来她不但对别人残忍,对自己也是一样啊!

    骆回风好不容易把葯丸捏碎,还没挪到伤口处,手一抖,葯粉撒了一地。

    殷若楼不想管这个可恶的女人,可是天生的软心肠让他实在看不过去。“我来。”

    重新倒出一颗葯丸,他按着她躺倒,可是捏碎了葯丸却不知道该怎么撒,她的伤在衣服之下呢!心一横,他把伤口处的衣服撕开,看见伤口已经慢慢的向外溃烂,如果再晚一些,不用流血致死,她全身的皮肤也会烂完。

    他轻柔的把葯粉撒在伤口上,那伤口像有生命似的立即吸纳那些粉末,然后飞快的收缩,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结痂了。

    “你今晚别翻身、别乱动,只要伤口没裂开就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会趁我睡着而偷跑出去吗?”她闭上眼睛,止血后的疲累感侵袭着她。

    “若我跑出去,你不是要把黄家村的人全都杀光?”

    她轻轻的笑了“我是骗你的,我虽然杀人不会手软,但是我不会乱杀人。”

    她是骗人的吗?殷若楼疑惑的盯着她昏昏沉沉的样子,想起她方才的狠劲,如果是骗他的,她的演技也太高明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走吗?”骆回风执意要他回答。

    “我不走。”咦?他怎么又心软了?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会对你非常好,只要…你…”他倾下身,极力想听清楚最后两个音,但是她已乏力得睡着了。

    只要他听话吗?如果要听话的男人,她身边多得是,何必一定要他?

    这就是他一直想不懂的,她为何一定要选他,而且随便把终身寄托在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男子身上,她到底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?

    按她自己的说法,是因为他“太幸福了”而心生嫉妒,但是一心想破坏他的幸福,犯不着连自己的一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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