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色陷阱(H)_第9章俯视报答方式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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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9章俯视报答方式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9章 俯视报答方式

    “啊…”浴室里热气氤氲,少女被男人的大roubang干到腿心发麻,被反复摩擦的小rou缝慢慢肿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下下贪恋地吮着圆胀炽热的guitou,在她腿心里抽插了半个多小时,梁宽感觉下体反而硬得更厉害了,丝毫没有射的意思,他凶狠地揉捏着她的奶子,几乎要捏爆了那两团肥软的奶rou。

    浑身的肌rou剧烈地紧绷着。“疼,疼!哥哥不要!啊…”江伊林疼得往后直挺腰,想要跟他求饶。

    已经被折磨得两腿发软,夹不住他的欲望了,小姑娘抓着他的手,细颤的哭叫声一遍遍喊他停下,他抽出yinjing,扳过她的身子,将柔弱无力的小姑娘按到身下,跪好了。

    粗硬的一大团耻毛摩擦过她红嫩的小嘴,他扶着硬挺的roubang轻轻抽了下她的脸颊。啪…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到男人丑陋巨大的欲望,深紫色的大roubang青筋隐动,guitou上的马眼吐着腥气的粘液蹭到她的嘴边。黝黑的耻毛被热水打湿成一团附着在上。

    紫黑色的蛋蛋沉甸甸地坠着,随他抽脸的动作一颤一颤。望着她怔愣的无辜小脸,梁宽的眼睛更红了。低哑的嗓音含糊着骂了一句。

    然后他掐着她的脸蛋,一挺腰,将roubang插进了她的嘴里。只进了不到三分之一,江伊林就被塞得小脸鼓胀,泪汪汪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“嗯…嗯!”湿重的长发被男人的手挽成一把。他抓紧了她的头发,扯动着她的头去更快地taonong自己。又热又嫩的小嘴,干起来比腿心爽太多了。梁宽低头,望着她乖顺地吞吐着他的性器,努力地去含弄。下巴连着脖子都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紫色的粗茎越来越快地捅进她的喉咙。粘稠的体液混着口水被插成了白色的水沫,从合不拢的唇角流了了下来。男人看得猩红了眼,挺腰的幅度更大了,几乎将整根性器都塞进她的小嘴里,插到了喉咙深处。

    “嗯…”江伊林被他凶狠的动作吓得猛烈挣扎,用力拍他的腿。腥气的guitou撞进喉咙深处了,她闷咳几下,嗓子被顶得又痒又疼,忍不住咬他。

    “嘶…”不一会,他重重地吸了口气,一边射精一边扶着roubang从她嘴里抽出。腥臭的jingye猛地灌满了她的嘴。

    江伊林喘着气,虚弱地倒向身后的瓷墙。温热粘稠的白浊沿着嘴角流下来,慢慢滴到她起伏的胸口上。现在想起来,那股jingye的味道好像还在嘴里留存着。小姑娘忍不住咽了下口水,看到他笑意更深的目光。

    她松开捂着他的手,慢慢将脸埋进了他的肩颈里。“你是刺猬吗,扎了人家的手,又扎嘴…”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小心地绕圈。梁宽哧地笑起来,贴着她的耳尖放低了声音:“不是刺猬,是大灰狼。”

    “专吃你这种小白兔。”说完,还暧昧地揉了下她的奶子。江伊林打了下他的手,红热的脸蛋在他胸口蹭了蹭。过会儿,车子停到了江宅外的小路上。他捧起她的脸亲吻。一个温热绵长的湿吻过后,小姑娘搂着他的脖子笑得羞涩极了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”“我们这样,是不是太快了呀?”娇软的话语在他耳边嘟囔,有些犹豫。梁宽撩开她的头发,笑得一脸痞坏。“第一次见你,老子就硬了一晚上。”“那天下午偷你的内裤回去添,上面的血都让老子添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江伊林愣了一下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,是你…”第一天来姨妈,她把沾了血的内裤放到水盆里,下午睡醒了却只看到一条湿漉漉的干净内裤,她还以为是自己睡迷糊了,忘了已经洗过内裤。

    “还觉得快吗?”梁宽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,声音有些沙哑。见小姑娘不吱声了,他搂着她的腰将人抱紧了些。“晚上我过来找你。”“找我干嘛?”梁宽摸着她的软腰,心里有些痒。

    “吃宵夜,睡觉。”小姑娘趴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说:“我睡得早,不爱吃宵夜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吃宵夜,一起睡觉好不好?”“宝贝…”他揽着她的腰轻摇了几下。男人的耳朵被细指头捏住了,她的声音娇柔俏皮,带着故作成熟的调调。“啧,怎么这么黏人呀?”“拿你没办法。”“几点过来呀?”

    梁宽笑起来,侧过头吻了吻她温热的掌心,哑声道:“十点,给我留个窗户。”***

    夜里,南川码头上水流平静。一艘货轮缓缓靠岸,水手跨步上岸,熟练地抛下锚,使劲将粗重的缆绳系好了。不远处,几间铁皮大仓库并列成排。

    黑色轿车停在仓库外。铁门敞开,锁链挂在生锈的把手上。仓库里光线昏暗微弱,几十箱货物整齐堆放在中间,其中两箱被单独抬了出来,十几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站在货物旁边。长得精瘦的男人上前,掏出了一把锋利小刀。

    在箱子上灵活地刮了几下。梁宽深吸了一口烟,就随意地丢到了地上。漆黑的皮鞋踩上去碾了碾,他在被割开的箱子前蹲下,伸手进去取了一只玻璃瓶出来。

    拔了瓶塞,一股浓郁刺鼻的气味冲出来,淡粉色的清液倒在手里,染深了男人的掌纹,他低下头添了一口。旁边的手下脸色有些苍白。“宽哥,这次的货是陈四亲自盯着那些人搬上船的。今天船一到就让老丁守在这里查得七七八八了。”

    “和上次的一样,”“是,是真的。”“你跟老子算账?”梁宽瞥过去,看着那精瘦的男人,眼神有些玩味。

    “怎么,要剁了老子的腿还你兄弟吗?”“宽哥!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”梁宽嗤笑了一声,然后往前一步直接坐到了货箱上。长条的烟盒在手里把玩几下。

    “把人拎过来。”两个高个子立刻走出去,不一会就架着一个伤痕累累的断腿男人拖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老大…”他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,额头上的血慢慢滴到水泥地上。“我怎么想都不明白。”梁宽没抬头,声音不高,平静地回忆道。

    “你老妈生病,手术费是我出的。你弟读书没钱交学费,我借你。”“你说不想再被人瞧不起了,想出人头地。我带了你两年,码头也交给你。”

    半跪在地上的男人肩膀微微颤动下,结着血痂的脑袋颓丧地垂下。梁宽把最后一支烟点了,然后起身走到那男人面前,目光下瞟,俯视他。

    “你报答我的方式,就是帮着温家换掉我的货。”燃着的烟头掉下来,火星子落到地上的人的肩上,转瞬便熄了。“老大…”“我、我对不起你。温家…他们骗我…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浑浊哽咽,似有石子堵在喉咙里,欲发不发。“我…我不知道怎么、怎么就鬼迷心窍了,信了他们…我对不起你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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