慾从今夜白_四十九话谁之陪伴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四十九话谁之陪伴 (第2/3页)

哗哗大吐的恶心场面。

    只是在蓝溪走后,单白不禁翻来覆去地想,自己的行为,会不会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助纣为虐?!

    而这一天,探病的人不仅很多,还很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中午再度吐光存货之后,单白扭到床边的身子被人轻轻扳过来,温热柔软的毛巾抵在唇角,动作轻柔地将她的小脸擦拭干净。

    单白诧异抬眸,却被眼前的人惊到。惊讶的情绪尚未持续一秒,下一秒却是冷声嗤嘲:“怎么,又来英雄救美了吗?”蔚年遇握着毛巾的手抖了抖,就那么僵在她脸颊一侧。

    单白瞪了一眼,劈手躲过毛巾,仿佛泄愤一样,用力擦着自己的脸。然而她忘了将毛巾翻个面,结果弄得原本擦在毛巾上的秽物重新沾了她满脸…蔚年遇扑哧一笑,从矮柜上面的托盘里重新取了一条折叠好的干净毛巾,修长的手指慢慢捏住她的小下巴,一点点擦了起来。

    仿佛…她方才那番讥讽,从来不曾脱口而出过。

    单白其实很讨厌这种温吞的人。她以前住过的环境纷乱冗杂,各式各样的人都有,其中还真就有一个同蔚年遇一样性子的男人。

    那男人的老婆是个鸡,还是路边站的野鸡。每天从街上拉了皮条,他老婆直接将男人拉进自己家,有时候刚关上薄薄的木板门就哼哼唧唧做了起来,高潮的时候尖叫声响出了三条街外。

    那男人一直都忍着。然后等他老婆衣衫不整地开了门出来,送走客人后,看她倚着门框,慢吞吞数着那几张票子。

    结果有一天,男人忍无可忍,拎着把刀,一脚踹翻木板门,将老婆和嫖客当场砍死。

    也因着这件事,她家又不得不搬家,重新找了个贫民窟租住。

    单白一想起这事件中的男主角,就打心眼里的瞧不起。他老婆赚钱,也不过是为了供应两个人的生活,男人没本事,最后却将所有事情都算在老婆头上,他还算什么男人?!

    蔚年遇虽然没有做过这种卸磨杀驴的事,可是他的懦弱,已经给她留下太深重的印象了。

    她喜欢一个人纯真,因为那是她缺少的。可是她受不了一个男人的软弱,那根本是从最基本就已经令人鄙夷了。

    或许…最初的最初,她根本就不应该因着蔚年遇那表面上的阳光单纯,而在女体盛上,寄希望于他能在离席时,将她带走。

    说到底,还是她的错。为什么要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?难道她受的骗上的当还少吗!

    总是学不乖。

    谁都有多面。只是当单纯干净的背面成了懦弱可欺,当高贵儒雅的背面成了冷漠深藏…她还能相信什么,还能保有什么信仰呢?

    她只是迁怒。原谅她的迁怒吧,只是当期望与现实发生强烈碰撞,并将自己所有自以为的美好都破碎殆尽…她真的没有力气再去当做无谓,惟有以迁怒掩饰真正的痛心。

    看到单白根本理也不理他,蔚年遇只觉自己那颗不太健康的心脏有些疼了起来。可是似乎又不像发作时那么痛,闷闷的,用手按下去,却也察觉不出到底是哪里在痛。

    他讪讪地说道:“我,我带了书,你…看吗?”单白不说话,但是手却伸了出来,做个手势。毕竟现在看书是最正常的事了,她不想跟蔚年遇说话,却又闲的无事,还不如看书来得有趣舒坦呢。

    蔚年遇如蒙大赦,赶忙取出背包里那本揣了许久的《傲慢与偏见》,还有一本…牛津英汉全解词典…单白老脸一红,飞快将书和字典抢了过去。眼角瞥到蔚年遇翻的仍是那本法语原版《情人》,心里偷偷念他一句“爱现”单白自顾自地低头看书。

    许久,蔚年遇悄悄抬头,有些痴迷地望着少女认真翻阅读书的样子。

    午后温润的阳光透过窗子,洒落在少女柔嫩的肌肤上面。屈曲的圆滑颈子好似最高贵的天鹅,那么柔美,日光映照下似乎皮肤薄薄的,成了透明状,还能看到内里流动的脉搏血管。

    长发未梳起,散落在身后,但肩头却又一缕总是调皮地掉下来,被她挽在而后,一低头的时候又掉下来。少女不愿分神,眼睛盯着书,一手忍不住总去拨弄,动作之间都有些急躁了。

    她白皙的指尖慢慢划过柔软的纸面,一手抓着书角,另一边则手忙脚乱地翻阅词典,看起来好辛苦的样子,可是在查到某个单词,或是读通某个句子的时候,她露出的表情却又那么的开心,像个得到奖励糖果的孩子。

    她的一切,都那么可爱。

    她的神态安详,侧面的阳光打下来,仿佛女神一样,看起来如此高贵。

    蔚年遇悄悄挪动身子,一只手慢慢爬过床单,不敢碰到她,小心翼翼地捏起她的一缕秀发。他并不敢做什么,只是那样用掌心紧紧握住。

    他想起曾翻阅过的诗句“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。”他有些恨自己不是古代的男子,可以留起长长的发,放下来的时候,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