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依为命(H)_第7章俯裑亲吻额头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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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7章俯裑亲吻额头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7章 俯裑亲吻额头

    坚挺的roubang在花缝间摩擦,江窈在高潮的余韵中持续承受着更大的刺激,她只觉得那根棒子硬的可怕,蛋大的guitou擀面似的揉着她的花心。江窈越发觉得难受,大脑叫嚣着空虚。她微张着双唇,被情欲牵引,妩媚而沙哑对着黑暗轻声道。

    “给我”下一刻guitou整个没入了xue里,初经人事的窄xue被生生撑开,江窈感觉酸胀的厉害,难耐的哼了一声。双唇下一刻被堵住,安抚似的轻吻让她逐渐放松,刚软下的身体又承受了新一波扩张。

    她紧紧的抓着床单,在绵长的吻中被深深地破开了甬道,过于粗大的roubang尽根没入,捅破了薄膜,guitou将将顶在了最深处。

    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,江窈却猛地顿住了,那根roubang开始缓慢的在她xue道里抽插,酸胀的刺激却逐渐被恐惧替代,江窈突然感受到从背后滋生出无尽的凉意,她颤抖着推开眼罩。

    那张背着光也依旧立体的脸出现在她眼前,半垂着眼带着nongnong的情欲与她对视着。下一瞬间,刚才的温柔烟消云散,季远野猛地抽出yinjing再尽根捅进她的xue道,强势地宣告自己的主权,要让她深深的意识到此刻在自己身体里的人是谁。江窈吃痛,整个身体被插的剧烈起伏,她大脑依旧混沌,喉咙却哽咽了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为什么是你?季远野没有回答,俯身压着她的双腿cao干着。两人的身体实在契合,季远野每一下都能让roubang被尽根包裹,guitou被收缩的宫口吮吸着。

    极其柔软紧致的甬道层层包裹着他的棒身,像付骨的蚂蚁啃食他的神经,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极其强烈的快感,他的表情几乎扭曲,直起身体打桩般狠力挺cao,不过百十下,就经不住喷泄出来,仰着头闭眼享受这极致的销魂。

    不够。半软的yinjing很快又变得硬挺,紫红的rou棍再次抽插起来,江窈实在难以承受,所有叫喊都被颠得支离破碎,季远野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。

    第二次显然更加的漫长,季远野似乎对同一个动作感到厌烦,松开江窈的腿想抱起她,却不想江窈一解除禁锢就往床下跑,她半条腿刚到地上。

    就看清前方被脱掉衣服绑着手脚,嘴里塞着袖子跪坐在地上的沈安。江窈瞳孔瞬间缩小,不过愣了片刻,她整个人又被扯着腿拉回床上。可她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,玩命似的对季远野拳打脚踢。

    可季远野是什么人,他的力道连男生都无法轻易撼动,江窈被翻过身压在床上,双手被反扣着。

    整个后背被季远野的身体压住,只有膝盖勉强撑起身体,却仍旧丝毫不能动弹,她侧着脸,被抵着头压在枕头上,颤抖的声音一半被挡在了棉布里,却夹杂着强烈的恨意。“我做错了什么?为什么要这样对我!”

    “我当初就不该拉住你!你这个疯子!你根本没救了!”季远野对江窈的话不为所动,挺着腰从后面插入江窈。

    而她的身体也始终背离本意,紧紧地吸附着这根粗长的roubang,被压得变形的乳rou在猛烈的cao干中随着身体的移动被揉圆拉长,江窈的脸彻底埋在枕头里,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。

    季远野见她挣扎逐渐减弱,从身后拉着她的双臂将整个上身抬起,新鲜的空气骤然涌入,江窈急促地喘息着。又被一下一下的顶cao成呻吟。“放过我吧…”眼泪浸湿了整张脸,凌乱的头发贴在脸上,她通红的眼睛越发凄厉悲凉。

    “求求你…”季远野不喜欢她这样,江窈含着季远野的roubang被生生转了一圈,两人赤裸相对,强迫的深吻在一方的倾力拒绝中变得狰狞,nongnong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。江窈最终败下阵来。

    季远野似乎有着源源不断地精力和耐力,江窈几次被cao昏过去,又几次醒来,只觉得在这漫长的梦魇里。

    他始终在她体内横行霸道,痛苦和憎恨被一次次的高潮击碎,她想不起沈安就在墙边,想不起自己是谁,只是被这双手拉着在深渊里不断下沉,然后彻底失去意识。***江窈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醒来的。

    晚春的日光泛白,时近正午,强烈的光线透过浅色的窗帘在室内不断进行着漫反射,纯白的床被笼罩其中,竟有些梦幻的感觉。江窈艰难的睁开眼,目光所及是一片宽阔的胸膛,浅薄的呼吸洒在头顶。

    她大脑一片混沌,呆滞许久才回忆起昨夜的种种。身体此时是干爽的,赤裸的身体裹在棉被中又滑又软。

    只是摩擦双腿依旧能感到根部粘腻。江窈挣扎起身,环抱着她的手臂落在腿上,身上的每一处肌rou都酸痛难忍,突然剧烈的动作让她疼得大脑一片空白。转头向墙角看去,沈安已经不在了。

    身后的人起身,伸出长臂环住江窈的腰,把脸埋在她的颈间细细地亲吻她的皮肤。江窈忍着手臂酸疼推开身后并不用力的男人,转头却迎上一个暖如春日的目光,温柔的笑有种蛊惑人心的意味,她却觉得冷。季远野对江窈凝固的表情恍若不觉,只是见她醒了。便将人拦腰抱起,踩着满地湿巾去了浴室。

    江窈被放在洗漱台上,双腿被折起支在两边,大开的阴户还渗着粘白的jingye。季远野把花洒的水压调的很低,试好水温,认真的清洗她的xiaoxue。

    被狠cao了一夜的甬道没能完全闭合,季远野就着温水,两指探入其中轻轻地抠挖。时不时按压着她微微鼓起的腹部,将留在zigong里的jingye排出来。

    江窈觉得从胸腔到喉咙都梗着冰渣,每一次抽气都割的她血rou模糊,下体因着那在xue里搅弄的手指而难耐地抽动,泌出的yin液像扇在脸上的巴掌。江窈绝望的闭上眼,干涩的眼睛流不出泪,只是突突的刺痛着。

    “我错了。是吗?”“我怕你一个人,在没人知道的时候突然就永远的消失了…我念着你好,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我?”“是我活该么?”“我命贱,就该让人糟蹋么?”

    季远野不愿听这些话,倾身吻住江窈,极尽温柔缠绵。江窈因这过于漫长的深吻再次陷入茫然,安静地由着季远野为自己擦干身子,事无巨细地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穿上,她就这么被牵着一路上了出租车。

    直到到了家门口,季远野才犹豫着把一盒药放到江窈手里,俯身亲吻她的额头“下次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季远野松手时药也跟着掉在地上,江窈放空五感抵触着他的温柔,她深知这些体贴背后是血淋淋的撕咬。

    甚至觉得季远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面对谁,他只是由着自己断开的理智去对待离他最近的人。

    江窈浑浑噩噩地蜷缩在床上,她昨天跟江晚舟说要去同学家住,而江晚舟连她是否真的有朋友也不甚在意。

    沈安是什么时候走的?她到现在也没收到任何消息。脑海里都是沈安倚在墙上颓然盯着自己的眼神,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是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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