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联系了人家 (第2/2页)

硬地收拾过了碗筷，也胡乱洗了个澡。躺到了床上，却越来越不安。我等不到mama来找我了，我要过去问问她。

    ＊＊＊我打开了大门，对面的大门也打开了。我和mama的目光对在了一起，凝视良久，几乎是同时和mama了同样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们聊聊好吗？”这种情形似曾相识，我和mama有着说不出的默契。总是在同一时间做同样的事情，说同样的话。这种默契再度出现，让我和mama紧绷的神经都放缓了许多。相视一笑，一起到了mama那边的客厅里。

    “mama，今天是…怎么回事？”我先开了口，虽然胆怯，但也问了出来，mama有些迟疑，俏脸上满是红云，沉默了许久才勉为其难地说出了经过：“菲菲阿姨喜欢你，mama和她那么熟，就同意了…”

    如果我没听过mama和菲菲阿姨之间的对话，说不定就信了，但现在，我敢肯定，她和菲菲阿姨之间一定谈妥了什么，mama没有告诉我。mama又说：“可是我实在受不了，所以进去把你们分开了。”

    mama为什么受不了？难道是她不忍心把我和别人分享么？我已经知道mama绝对是爱我的，不止是母子之爱，更包括了男女间的情爱。既然这样，我咬了咬牙，横下心来，想要和mama挑明了。

    “mama，我知道我不该对你有那种想法，可是我受不了了，我想你做我的女人。”事到临头，我还是有些胆怯，说话的声音很低，mama却已经听在了耳中。

    “啊！”mama失声尖叫，她惊讶地捂住了檀口，胸口起伏不定，美丽的大眼睛放出片片柔情，可是又把一双黛眉缓缓蹙起。看得出，她好纠结好纠结。

    mama放下了手，两手平放在膝头，咬了咬唇皮，修长的脖颈梗了梗，垂下了螓首，无比幽怨地说：“我们是母子啊，怎么可以…”这当然是借口，我都听到了。

    我给了mama当头一棒“刚才我过去叫你们吃饭，都听到了…”我承认了，我豁出去了，反正今天就要有个结果。mama红云遍布的俏脸突然失去了血色，变得刷白，她的目光也变得呆滞了。

    “mama，我对你…”我没想好该如何表达，想了一想接着说：“反正我听你的话，如果可以，报志愿的时候，我就想留在这边。

    如果你不同意，我就离开去别的城市上大学…”顿了一顿，又觉得不妥，解释说：“不是威胁mama的，我会常回来的，主要是怕我看到你，心里难受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”mama轻声应了一声。我给了mama时间考虑，足够的时间。mama再度开口的时候非常艰难，她先是连问了我几个问题。“你觉得mama好么？”“非常好，特别好。”我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如果mama不好呢？”“那也好。”我说的是真心话，mama的缺点在我心中也是优点，她是完美无缺的。“如果mama又sao又狼，有过很多男人，你还觉得mama好么？”

    mama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紧盯着我的眼睛的，这时的mama好陌生，她的眼中没有看我时的怜爱，也没有面对镜头时的清纯，她的眼中只有坚忍。mama这个问题打碎了我一个梦。

    我一直告诉自己，mama只有过那两次，她也都向我坦白了。心里明知不会，但是却不肯承认。这个时候，我不得不面对现实了…我的心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了。mama不需要我回答，她缓缓地开口了。“好多年前，有两个女孩，虽然不是亲姐妹，但是比亲姐妹还要亲。

    她们渐渐长大了，还都很漂亮。这个社会对漂亮女孩的诱惑太多了，都围着她们打转的男人太多了，她们都交了男朋友，也不上学了，也离开了家。不久之后，她们和各自的男朋友分手了，又换了新的男朋友。

    再后来，她们喜欢上了同一个很帅的男人。男人很花心，要两个女孩一起和他上床，那两个女孩真的很要好，也很玩得开，就一块儿陪那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其中一个女孩怀孕了，发现的时候，那个男人却已经离开，失去联系了。两个女孩根本不知道如何解决，她们也没钱。

    等想到打掉这个孩子的时候，已经错过了时机，只能生了下来。于是那个女孩只能把孩子生了下来，生了孩子的女孩很喜欢她的宝宝，可是她没钱养他。

    另外一个女孩比生孩子的女孩更要精明，她联系了一个人家，把宝宝送走了。”我知道mama说得就是她和菲菲阿姨，那个孩子就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