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欢禁屋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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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2/4页)

晃她,晃着晃着,竟把她的泪给晃出来了!

    “我的头好痛,我的心也好痛,好痛、好痛!”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,她掩面而泣。

    在摇晃后,一阵头痛欲裂的晕眩让她忍不住地用手指压按着额角,但胸口的疼痛却比头更痛,她好想哭,大声地哭、大声地宣泄。

    他低头紧凝着她的螓首,目光乍如湖水般深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别哭。”他搂过她,吻着她的发,逸出一声长长的叹息。

    她依然哽咽着,酒精在她体内发生了作用,她身子热得难过,头晕得难受,在神智混乱间,她喃喃自语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恨你,好恨、好恨你,恨你毁约,恨你无信…”她抡起粉拳来捶他。“可是我又好爱你,好爱、好爱你…”说着重捶的拳头松开,她攀住了他的颈,吻着他的颈间。

    上官骞震了一下,然后他扣住她的颈项倾身向前,封住她的唇。

    “唔…”方芷灵弄不清楚情况地挣扎着,但上官骞不理会她的挣扎,他蓄意地挑弄着她娇柔的唇舌,细密地吮吻过她的每一处柔软,她唇中有着甜酒的香气,与她的清新揉和后,形成另一股特有的香甜,是那般深刻地引起他的欲念,于是他不能罢手地加深这个缠绵的拥吻,直到诱哄出她阵阵的娇喘。

    他的唇忘情的往下移,滑至她细致的锁骨,在那儿洒落细碎的吻,接着直探她的丰盈,并以大掌覆盖上她。

    “灵儿,我的灵儿…”

    他的舌像火焰般灼热,与她体内的热合成一气,一把无名的火焰快速地在方芷灵体内丛篇,就快要将她燃烧成灰烬。

    “我好热,头好痛,骞…我好难受!”

    在昏眩神迷间,方芷灵直往上官骞怀里贴去,搂着他的脖子,娇喊着。

    她怎么一下子觉得快死了,一下子又好像飞上天了,她到底是怎么了?全身都好难过!

    似真似幻,上官骞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波的热潮,而她只能不断地闪躲、喘息…直到她的意识终于被黑暗所覆盖。

    但在潜意识里,上官骞的气息、上官骞的体温、上官骞的低沉喃语,却已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、灵魂里…

    上官骞的热度未退,怀里的人儿却已昏睡。

    他噙着一抹无奈的笑,为她拂去颊上散落的发丝,原本写满浓烈欲望的眸光一凝,看着她嫣红的美艳脸庞,以及几近未着寸缕的身子,他轻轻地拉起她的衣衫为她覆盖,再轻轻地于她唇上烙下一个吻后,眼神已然恢复了泰半的清明。

    “灵儿,我不要你恨我,我只要留住你的爱。”他柔情地喃道。

    将她抱起,今晚是非得留她过夜不可了!

    藜藜手托着腮帮子,好生羡慕地盯着睡在软床上的美丽人儿。

    “真好,如果也有人这么爱我,我干脆不去投胎算了!”她自喃着。

    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,藜藜期待地看着门轻轻开启,上官骞步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堡主。”犹在房内伺候的丫环福礼。

    “还没醒?”他问,走近床畔看着仰躺在雪白柔软床上的绝色女子。

    她的香肩微露出羽被,乌丝披散,双眸仍然紧闭,但就是美得绝尘、美得令人心动。

    “都一天一夜了,醉得可真彻底。”他摇头失笑,见丫环拎着湿毛巾,他道:“我来。”

    接过丫环手里的湿毛巾,他坐在床畔轻轻地为她擦拭着。

    “好羡慕哦,好幸福哦!”藜藜着着上官骞深情的眼眸,口水都快流出来了。

    额际突然传来冰凉的感觉,方芷灵下意识地侧转身子以痹篇冰冷,在翻侧间她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她睁开眼睛盯着眼前的人,一时之间意会不过来那是属于上官骞的脸庞,直到他稍稍移开了距离,对她露出一个深情的笑容来,轻道:“你终于醒了?”

    房里的丫环一见方芷灵醒来,知道这儿再也没她的事了,也就识趣地掩门离开,藜藜则继续托腮沉醉地观赏着他们。

    醒了?那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方芷灵脑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古脑儿地倾巢而出,光这些凌乱的画面片段就足够教她心慌意乱的了,更不用说她现在脑袋还痛得嘎嘎作响,当然什么情况也弄不清了。

    她费力地从床上翻身就要坐起,上官骞立即上前扶起她,滑落的被子突地让她感到身子一凉,猛一低头,就看到自己只着一件绿兜儿,再无其他,一瞬间她整张脸都惨绿了!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她低呼一声,赶紧拉上被子,而后瞪着一脸从容的上官骞。

    天啊!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!

    她现在脑子混乱成一片,还不敢去细想发生过的事情,但片片段段的记忆就这么浮现脑海,只见她脸色乍青乍白的,难看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心跳如擂鼓,她几乎说不出话来,最后还是抖着音逼出口。

    “出…出事了吗?”她的眼睫抬起,怯怯地看着上官骞,不敢相信自己竟会犯了糊涂事。

    上官骞一双比夜星还明亮的眼眸直盯在她脸上“你希望吗?”出口的语气异样轻柔,带着极具魅惑力的挑逗。

    昨晚他是整整在她床前待了一晚,可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,前半夜她吐得一塌糊徐,忙得他连坐下来歇歇的机会都没有,而他又执意不让其他人来为她做这些事,所以样样都是他亲手处理的。
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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