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相差三十岁(H)_第33章越是不好意思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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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33章越是不好意思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33章 越是不好意思

    “我没,没有…不是勾引人…”他的声音变得和第一天上课的时候一样,轻飘飘软绵绵的,丝毫没有底气,舌头还总是打结,一句简单的话也说不顺畅。

    “阮老师你肯定不知道吧,每次你在班里上课,尤其是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时候,我都想这样,把你抱到怀里,让你坐到我的大腿上,在全班同学面前亲你摸你扒光你。你这么sao,肯定会忍不住大声狼叫吧。

    到时候不光我们班,隔壁班、其它年级,甚至整个学校的人,都会知道,新来的阮老师,是个天生yin荡欠cao、被人玩烂了的sao货了。”

    叶逢春一边在他耳边说着,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,上衣很快被她扯下去丢到一旁,牛仔裤也被解开裤腰掉在了地上,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裤紧紧箍在他下身,被不安分地顶起了一团。

    “不是,你放…放开我…不是你说的那样…”阮又眠生平第一次听到这种话,愤怒又羞耻无比,被铁一般的臂膀禁锢着,他只能小范围地扭动着身体挣扎,但随着衣服被一件件扒下,越来越多的肌肤裸露出来,好像她话里的事都一件一件成了真。

    他拼命想否认自己不是她口中那个低贱yin荡的sao货,但下体却可耻地有了以往很少出现的生理反应。

    “看,我还没怎么摸你呢,就sao得硬成这样了,平时肯定没少摸自己这根贱rou吧。”叶逢春嫌弃地隔着内裤掐了一把他顶起的guitou,阮又眠立刻疼得两眼泪花。

    下身向后缩着,躲避叶逢春的手,却正好把屁股翘起来送到了她另一只手上。叶逢春毫不客气地把他那两瓣rou感十足的翘臀捏来揉去地把玩着“这还不是上赶着让我摸你?阮又眠,我还真差点被你那副纯情的样给骗了,你不是早就被人玩过了吧。”

    阮又眠不知哪来的力气,居然一把推开了叶逢春,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,声音也比之前大了许多:“你不要再污蔑我了,我行得正坐得直,才不会随便和人做这种…这种事。”

    他越说越气,忿忿地跺了跺脚“你爱信不信,真的假不了,干净的也脏不了。”叶逢春看着他生气的样子,反而更觉得有趣。

    他虚张声势的样子像极了她家里那只一见外人就乱叫的狗,等人真走到它跟前它反而没声了,跟别人家的狗打架也总是输,唯一的优点就是她指哪它咬哪。

    “行了,你干净你干净行了吧。”叶逢春拉住他的手腕又往怀里一带,在他下唇上似惩罚又似诱哄地咬了一口“可是我是真的很想把你弄脏啊。今天你是别想跑了,不然明天我真在教室里当着大家伙的面扒光了你,你信不信?”

    她也根本不给阮又眠回应的机会,按住他就是好一通狼吻,阮又眠一开始还有些轻微的抵抗,随着她的手还在他身上继续乱摸。

    他连最后那点抵抗也放弃了,只是还忍耐着喉咙里亟待发出的呻吟,也不去回应她激烈得仿佛能把他吞掉的吻。叶逢春刚一松开他,他一面竭力呼吸着新鲜空气,一面控制不住地咳嗽着,一个不注意,就被叶逢春按着肩膀跪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真乖。”她拍打着他的脸庞“现在给你尝点好的,阮老师肯定喜欢。”阮又眠已经看不太清眼前的景象,他只能感觉到有一个热源贴近了他的脸,最先碰到他的脸的是粗硬的毛发,扎进了他的鼻孔和唇缝里。

    然后是温热的皮肤紧贴到了他的脸上,冲进他鼻子里的是还没清洗过的下体的味道,有点腥气有点尿sao味,随着那里的rou强硬地挤进他的嘴里。

    他的口腔里很快也满是这种味道。叶逢春捏着他的下巴,下体慢慢在他脸上不紧不慢地挪蹭着,阮又眠的嘴唇特别软,口腔里的热气蒸得她很舒服。

    她却突发奇想,问他:“阮老师,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知道你在添的是什么吗?你可是生物老师,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吧。”她只知道用手摸那里或者让别人添那里会很舒服,但是具体叫什么她不是很清楚。

    她知道女人用zigong装孩子,用yindao生孩子,但是这个能让女人快乐到飘飘欲仙的东西叫什么呢?它这么伟大,这么好用,怎么能没有个名字呢?

    她放松了一点对阮又眠的钳制,用已经有些发硬的rou核一下一下去撞他的嘴唇“阮老师,你说话啊…学生课下的问题你也得回答啊。你不会是那种只搭理好学生的老师吧,嗯?”

    “阴…阴蒂,那是你的阴蒂。”阮又眠用哑了的嗓子颤声说。“哦…阴di啊…好名字。”叶逢春还挺喜欢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她兴奋地推倒了阮又眠,岔开腿骑坐在他脸上,像骑马一样前前后后地动着,也不管身下的阮又眠快要窒息到翻了白眼,她一听到di,就想到了皇帝,想到了至高无上的皇权,想到了富丽堂皇的皇宫。

    她用下体摩擦阮又眠脸部的每一下,都像是在发号施令以及惩罚不听从命令的臣民。最尊贵的帝王,当然值得人间最酣畅淋漓的极乐。***叶逢春上学晚,比同级的同学一般大两岁,邹志军十七岁,和她同班。

    两个人偷偷摸摸谈了几年,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个遍,但她们的关系除了几个和叶逢春玩得好的小姐妹没什么人知道。

    要论长相,邹志军其实不是班上长得最好看的,但他脾气好,也有旁人都没有的细心,最要紧的是,他家里有钱,鸡鱼rou蛋从来不缺。

    自从把他搞到手以后,叶逢春一天两个鸡蛋吃着,时不时还不能蹭上顿rou,不然光靠她家里一天三顿的地瓜干和窝窝头,她哪能一鼓作气长到一米八。

    她也不怕别人笑话她吃软饭,反正肌rou长到身上都是能变硬的。最神奇的是,邹志军有次居然还搞来了在那时候只有城里人才用得上的卫生巾。

    叶逢春用的一直是她娘自己缝的布带子,大红色的布料洗了太多遍都褪成了粉红色,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一片一片码得整整齐齐的棉花垫子,比卫生纸还软和,还香喷喷的,她拆开了一片,两面都看了看。

    甚至分不清正反“这玩意儿怎么用?”邹志军脸红得快赶上她的经血了,垂着眼左右摇晃着头,明明是他揣在怀里拿过来的,这会儿却死活不敢看她手里拿着的东西,他越是不好意思,叶逢春越想逗他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,你给我弄呗。”她硬是把那片卫生巾塞到了邹志军手里。邹志军下意识就想缩回手。

    但被叶逢春强硬地按住了,轻飘飘的一片卫生巾在他手里烫得像火钳子一样,他极小声地嗫喏着:“我,我也不会,真不会。”这个东西是他在城里工作的表姑带回来的,说是女人经期用的,比月经带方便舒适多了,塞给他mama一大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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