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气堡主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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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1/5页)

    第五章

    早知道就晚一点到场来!

    躲在树后的聂轻懊恼地叨念着。

    今天,她照约定到场等冷没君教她。才发现自己陷入进退维谷的两难,既不敢往前,也不敢偷偷溜走。

    应当空无一人的场地,站满了练拳的卫士,而前头督阵教武的正是东方任。天气实在是太热了,所有人全打着赤膊练功连东方任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“爷,该收队了吧?今天的cao练早已足够。”不忍见卫士们承受过多cao练的名霄上前建议。

    东方任摇头。“不行,还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近几年来夏和辽已不再轻言侵犯,但弟兄们并没有因此而懈怠、偷懒,每天一大早仍是认真cao练着,不知爷为何突然将时间延长,甚而过午不停?”

    东方任不语。

    “是因为夫人的关系?”名霄问得极为迟疑与小心。

    他的关心换来东方任的森冷警告:“你胆敢越权管起我的事来?”

    “属下不敢。”

    东方任深吸口气好压下勃发的狂怒。“我知道你担心我,我也明白自己的脾气愈来愈难控制,这次姑且饶了你,但以后别再不识相地问起聂轻的事,我不想让她成为下人们嚼舌根的话题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传令下去,要大伙儿休息,待会儿再练功吧?”

    一听到还要继续cao练,卫士只敢小声呻吟抗议,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抱怨,免得招来更严酷的训练,他们都知道情绪不稳的堡主随时可能爆发。

    这些全教躲在树后,小心翼翼藏起呼吸的聂轻给听了去。

    水井边,已汲好一桶桶的水,是预备着解卫士的渴;而一言不发的东方任,是拿起木勺舀水兜头淋下。

    他想让水冲散皮肤上的热气,以及心头的烦闷。

    只见,水滑过东方任的喉结顺着光裸的胸膛蜿蜓而下,那飞溅的水珠似宝石般在日光下闪闪发亮,让他的皮肤在阳光的反射下闪光着诱人的小麦色。

    不耐的东方任摇头甩掉脸上的多余水珠。

    看痴了眼的聂轻此时倒吸口气,连呼吸都忘了隐藏。

    她紊乱的气息泄露了她的行踪。

    只见东方任朝她藏身的地方怒吼着:“谁躲在树后?给我滚出来!”

    “······”没有任何声音回应。

    聂轻已悄悄转身,准备溜了。

    “出来,我便可以免去对你的处罚,若再鬼鬼祟祟,休怪我以堡规治你的罪?”东方任的咬牙声清楚得连聂轻都听得见。

    她打算来个置之不理,反正距离那么远,等他冲过来,她也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。

    “还想逃?给我站住!”

    随着这声威吓,东方任的身形如箭般直鹞向前,挡住聂轻前面阻住她的去路,两人近得让他的裸胸几乎贴向她的脸。

    “你…”聂轻一窒,不料吸进他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?”东方任没想到偷窥的人竟会是她。

    “你离我远一点啦。”

    他的污水混着阳光和风形成一种如麝香般迷人的味道,侵扰得她头昏目眩的。

    既然逃不了,聂轻干脆闭眼不看他,来个消极的逃避,直到一只大手攫住她的小脸逼视她仰起,她才缓缓张开眼。她心虚的眸子正好迎上他的眼。

    东方任的唇旋即逸出一声不试曝制的呻吟。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昏乱的聂轻早已忘了到场的原因,她伸手推他,想推开令她意乱情迷的贴近。

    可恶!他竟文风不动的!

    “别白费力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呃?”她意外地看到他一口白牙。

    他的笑让她迷惑,也让她痴傻得不知如何反应,只能呆愣愣地看着,连他跨前一步都不懂得要逃。

    东方任继续用笑容蛊惑着她。

    天,她闻起来好香。

    明知她不是故意,但他的身体就是起了不该有的反应。

    他要她,马上就要。

    东方任的喉间逸出一声渴望的低吼,伸手一探便将她拥入怀中,明白她会挣扎的意图,一开始,便以双臂牢牢困住她,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双脚间,再也不让她逃了。

    低头轻啄了她唇的东方任被她的芳香逼向失控的边缘。

    不满她只微微半开的唇让他无法深入,伸出拇指压住她的下巴扳开她的嘴;在聂轻发觉他的意图时,他早已得逞。

    他用力噙住她的唇瓣,尽情地吸吮她口中的甘蜜,也送上自己的味道,沉浸而无法自拔的东方任再也顾不得场上的几百名卫士,爱看就让他们看吧。

    他温暖软滑的舌害聂轻的脑海一片空白,也懵懵懂懂地明白这是只有极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。

    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吻你!”在唇舌再次辗转间的空隙,东方任问。“喜欢吗?”

    “嗯,喜欢。”她快无法呼吸了,不想停。

    “你没有随身带着短剑吧?”他在她唇边低语,轻吻着她颊边细嫩的柔肤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她低吟,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问起这件事。

    她想要更多,也学他方才那样,主动伸出舌轻探东方任的唇线逗弄着他。

    抱住她的大手微微用劲。“嘘,别这么快,等我抱你回到床上后再继续。”

    东方任不介意属下参观他的挑情,但亲眼目睹他真正失控又是另一回事。

    床上!聂轻的魂全回来了,惊恐地推开他,低叫:“不行!”

    “这什么?”

    “会痛!”

    “该死的!”他一迭声诅咒。“你没试过怎知道会不会痛?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知道!”

    紧盯着她脸上表情变化的东方任,根本不必费神去猜测便知道他的小娘子是真的害怕。

    他终于弄懂了!她不怕他,但让她一见他便拚命想逃的是他的身份,他是她的丈夫,而夫妻间的亲密让她联想到疼痛,她怕。

    东方任轻叹了口气,不知是该为自己的突然想通哭,还是笑?

    “如果你保证只在屋外吻我,像刚才那样,我会让你靠近我的,好不好?”聂轻建议。

    她的话引来东方任的死命盯紧,干涩的喉咙硬是逼出一句:“你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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