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之恋_第七章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第七章 (第2/4页)

他是最好的狙击时机,她不能再拖了,否则等滕峻回到香港,要杀他可能比登天还难。

    “任务?我的任务是杀了麒麟王滕峻。”武步云最记得这个指令。

    “是的,可是你第一次失手了。他现在一定急着找你,你先跟我回幽冥会的联络站,他找不到你自然会继续待在台北,我们得趁他落单时再狙杀他一次。”她带着他上了另一辆计程车,驶向内湖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车子在郊区一幛独栋小屋前停下,骆颖芃扶着他下车,打开了门与灯,房子里瞬间变得光亮温暖。这晨是幽冥会在台北的地产,骆松盖了间木屋好让出差的成员有落脚之处,清一色原木装璜,把小屋衬得更加别致舒适。

    骆颖芃拿了条毛巾帮全身被雨水淋湿的武步云擦拭头发,又帮他將湿衣服脱下,才將他推向浴室道:“去冲个热水澡,否则你会感冒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他依言行事,但才走进去,头痛又开始发作,痛得他趴在洗脸台上**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骆颖芃听见他的声音,冲进浴室,担心地扶起他。

    “头…头好痛!”他狂乱地抓住头发扯着,大脑里的意识又开始交战。

    “马上就好了!不会痛了!看着我,快看着我,我的头不会再痛了!”她捧起他的脸,忧虑地喊着。

    他把眼看她,头痛真的缓和不少,她黑幽幽的眼瞳有抚慰心灵的魔力,她的声音是纾解他痛苦的良葯,他微喘着气,慢慢平复,整个人像虚脱般靠在莲蓬头下。

    她的心口被他孩子气的凝视撞击着,他漂亮的脸庞有点苍白,但依然有着撼动人心的魅力,看得她心魂俱醉,无法自持。

    “来,我帮你。”她打开水龙头,让水洒下,又慢慢地帮他脱去长裤,手抹上沐浴乳替他搓洗。

    这样替一个全裸的男人洗澡还是头一道,她羞涩地垂下眼睑,不敢看他,小手滑过他健壮的胸与手臂,將泡沫涂抹在他身上,轻轻地抚摩着。

    她的衣服也湿透了,薄纱的衬衫紧贴着玲珑曲线,若隐若现,妩媚得能让每个男人血脉偾张。武步云人被催眠了,但身体机能可没故障,被她抚过的地方都燃起前所未有的欲望,全身因生理的需要而紧绷着。

    这一刻,她才敢真正面对自己的感情,早已在澳门那次的相遇,她就爱上他了!但这根本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,他们不同的立场只会扼杀两人之间渐生的情缘。

    所以,她只能把握住此时的相处,唯有现在,她才能与他相爱。

    “你爱我吗?”她忽然抬头看着他,问了一个所有女人都会问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爱你。”武步云哑声回答。

    “真的?”她早就看出他眼中的情欲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好爱我吧!”她褪去自己的衣服,贴近他。

    他几乎是饥渴地抱住她,火热的嘴唇牢牢地覆在她的唇上,猛鸷而狂烈,索求着她完全的付出与真情。

    她闭起眼睛,任他的手抚遍她凝脂般的肌肤,不再多想两人之间的年龄与立场,她只想给他,把自己全部给他。

    他的吻从她的颈项下移,随着赞赏的眼来到她丰盈饱满的**,以双手托住轻揉,撩得她仰头**,他低头**着她因兴奋而硬挺有**,被她的美丽锁住所有的思绪。

    “步云…”她喃喃唤着他的名字,高涨的情焰早已將她的理智焚烧殆尽,下腹的蠢动让她既痛苦又快乐,不住扭动身躯。

    他的手纯熟地流连在他的**,那纯女性的柔嫩与温热可以蚀骨销魂,可以移山填海…他但愿自己就这么沉溺在她的浓情之中,不再醒来。

    他在她的身上找到踏实的感觉,不再缥缈,而是实体,一个能拥抱、互相取暖的同类,她是他的一部分,只有和她在一起,他才算完整。

    两人密合的身体开始律动,伴随着高潮的呐喊,他们飞进了另一个空间,在那里,没有仇怨与纷争,没有敌对与交战,只有属于他们两人的爱和两颗交叠的心…

    然而,这只是一场短暂的梦幻,骆颖芃知道,一旦梦醒之后,他们两人又得回到现实之中,互为敌人。

    看着身旁即將沉睡的武步云,她不知道当他从催眠中醒来时会不会恨她。要是他记起被她摆布使唤的一切,他还会爱她吗?

    届时,她是否能承受失去他的痛苦?

    “我不要你用一生来恨我,也不要你一直当个傀儡杀手,当你杀了麒麟王之后,你就会自动醒来,而那时,你也会將有关我的一切忘记。”她子着他的眼睛说道。

    “忘记你?”他睁开惺忪的眼睛回望着她。

    “是的,杀了麒麟王之后,你会自动醒来,然后你再也记不起我这个人和我们共度的这些时光。”让所爱的男人痛恨还是遗忘?她宁愿选择后者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爱你,所以才不要你记住我。”泪水滑下她的脸庞,如同带着露珠的蔷薇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武步云將她揽进臂弯,吻了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“睡吧!你会有个安眠的夜,没有烦忧与头痛,你会一觉到天亮,明天一早,你將会有百倍的精神对付麒麟王滕峻。”她在他怀里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听见他匀致的呼吸声,她支起上身,小手沿着他的俊脸划着,低声地道:“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。”

    夜更深了,她久久无法入眠,睁眼到天亮。

    “你要和祥和会馆玩到什么地步呢?城隍?”

    一个身材中庸的黑衣男子来到骆松面前的沙发坐下,始终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