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反派后懆烂所有人_第150章穿着统一圣袍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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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50章穿着统一圣袍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150章 穿着统一圣袍

    他看到圣子终于被西弗公爵搀扶起来了,很没有力气似地靠在他身上,连头都软软顶在公爵的胸口,倾斜的银发挡住了他的侧脸。

    “公爵大人,南征在即,可要让圣子大人好好保重身体呀。”贵族经过时很担心地提了一嘴,鼻端若有若无地闻到一点湿黏的香气。应该是错觉吧,他没有深想,渐渐走远了。

    “加百列,他让你保重身体,”段嵘将圣子从怀里抱出来一点,去亲他的眉眼,他被泪结成一绺一绺的眼睫松松盖在眼皮上,像是睡美人那样,只是眉宇间不见宁静,而是苦闷含泪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让我再给你一点jingye好不好?”霜白睫羽听到他的话掀开一点,蓝瞳嵌在红意nongnong的眼睑中间,也好像带着泪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”他推拒的话也软软的,又哑又轻,像根羽毛刮过人的心间,段嵘被勾得把持不住,急切褪去二人下体的衣物,将硬热勃发的性器顶进软烂如泥的yindao。

    “啊…”柔软雪白的脖颈垂了下去,哪怕段嵘去托他的后颈也像是腐烂花枝那样向下软垂,只有口中被顶出的轻得近乎听不见的叫声还能证明他仍存活。段嵘由着欲望cao了一阵。

    在快要射精的时候亲昵去吻他湿润柔软的唇瓣,双唇辗转间吐出自己的目的:“宝贝,我和你一起去战场好不好?”圣子被他插得全身酥软,不知高潮了几回,要紧紧托着才不往下滑动,眼神更是被干到失神的迷蒙。

    本来段嵘以为神志不清地,还不他说什么是什么,结果那双唇翁动几下,吐出的居然是:“不…”段嵘面色一下沉下去。

    提着圣子的腰迫使他站直,而性器也就自下而上重重贯穿那个娇嫩的zigong,一下一下地,又深又重,每间隔几秒就会顶在被yin水泡软的宫壁上。

    而加百列也就随着频率垫脚,无助地想将自己拔高一点以躲避太过残忍的性器,却被它紧紧追上来插透。

    “不…好难受、不要…”他的声音已经嘶哑了,连哭声都很微弱,只有眼泪不断淌出来,划过湿红guntang的脸颊,重重砸到地上。

    “让不让?让不让?”段嵘贴在他脸侧,一遍遍地问着话,齿间辗动着他的耳骨,舌头伸进耳蜗搅弄,黏腻的水声像是在侵犯另一个xue。

    “不…不!”圣子的话不知道是在说不让他去还是求他停止这场过于激烈的性事,而段嵘也没有停下胯部的动作,势要从他嘴里听到一个“让”字。

    “呜、呜…”段嵘要到了,五指紧扣着白腻柔软的腰臀,将它死死贴着自己胯骨,雄性本能地将自己性器插得更深,把那个稚幼zigong顶得畸形,让精种尽数留在里面。

    当他抽出来时圣子已经被干得发不了声了,身子绵软地下滑,小腹处的抽搐通过数层衣料传过来,里面还留着他腥稠的jingye。天真的圣子好像以为这就结束了,脸上露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可爱表情,段嵘掌着他的后颈将他重新压回墙面:“还不够呢。”

    说罢,勃起的硬热性器再度楔入还流着水的体腔,将里面的液体黏黏嗒嗒地挤出来,圣子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是不会被放过的了,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,手臂以一个扭曲的姿态去推段嵘腹部,指尖在上面刮抓,有衣料的阻隔连红印都没在上面留下,刚被射过精的zigong很好插,段嵘只消轻轻一撬。

    就能像打开壳蚌那样轻松撬开,吞食里面的嫩rou,将它捣出丰沛汁液,他一边干,一边凑到圣子脸侧与他亲昵地耳鬓厮磨,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:“宝贝,我不去南部的话。

    就一次性把jingye给你吧,你可要收好哦…要是在战场上发情,士兵和魔物会不会都不打仗了,一起来干你发情的逼啊?”这话显然让圣子很是崩溃,尖锐嘶哑的哭腔让他说的话模糊不清,段嵘放慢了干的速度,去听他在说什么。结果又是些“不要了”

    “好痛”“求你”之类的废话,段嵘撇撇嘴“真的不答应吗?宝贝你生宝宝的地方都被我干坏了…一直在喷水,以后会不会流产啊?”

    他像是终于被唤醒了一点良心,大发慈悲地减缓了cao干的力度,guitou顶着湿软guntang的宫壁磨了又磨,被熨得很是妥帖,腺液刚流出来就蹭在上面。

    磨的动作比起用力冲撞又是一番折磨。酸软积得很慢,却一刻不停地堆积,盆腔都快失去知觉了,zigong麻木地喷出yin水,只知道多分泌一点黏液保护自己,在这样持续的yin欲折磨下圣子早被干傻了,湿红的舌吐出来。

    随着身后的顶弄轻轻蠕动,汗湿的脸上乱七八糟地黏了许多发丝,又痒又刺,在又一次男人问他:“愿不愿意我陪你去南部。”的时候,迟钝地转了转眼珠,等听到“答应就不干你。”

    混沌的大脑再也无法思考,扯着嗓子哭喊…“愿意!呜、我愿意!”

    “小声一点啊。”段嵘去捂他的嘴,大掌将圣子尖俏的下半张脸都包住了,唇鼻密不透风,缺氧让圣子的眼瞳震颤着上翻…

    “别被别人听见了。”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一下一下楔入体内的yinjing,整条rou道被刨开来插,再也不敢yin贱地缠上去阻止,zigong受到了最多的火力,宫口松得含不住yinjing,像一个扯坏的橡皮筋那样松松套在roubang上,却被磨得肿有之前两倍肥厚,rou质烫紧。

    圣子估计是又高潮了,rou道抽搐着夹紧了他的性器,段嵘也差不多到了,最后在里面挺动几下,将jingye射在宫腔深处。

    等他抽出来时,xue道里积存过多的jingye一下涌出来几股,有些射得早的甚至成了精团,黏腻地挂在猩红xue口,被插开的rou道清晰可见内壁上的白浊,连最深处张着的宫口都能看清,白浊正是从这里涌出来的。

    达成了自己的目的,又干了个爽,段嵘神清气爽地将半昏过去的圣子横抱起来,愉快地将他打包回家了。

    ***教廷和普通士兵并不是同时出发,他们作为先遣部队要先清剿干净太过强大的魔物,剩下的则交给军队来扫尾。教廷在战场推进得非常快,段嵘这些天跟在队伍里才见识到这是一架多么可怕的战争机器。

    他们没有情感,穿着统一的圣袍,无条件遵从上级的进攻命令,甚至不管这是否会伤及平民,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工蚁。

    段嵘原本以为自己一个贵族无凭无据地呆在教廷队伍里会有人反对,没想到他们对此全然漠然,并不在意自己身边多了一个谁。教廷是怎么养孩子的?段嵘想着,也难怪原主的恶堕者身份一被发现就上了绞刑架。

    这样养出来的圣子,在他的世界里非黑即白,当其他事实违背了根植在他心中至高无上的规则,任何情感都会被教条无情碾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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