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鸟(NPH)_第59章那白灵心里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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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59章那白灵心里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59章 那白灵心里

    前几日她都捆着绷带来此学舞,现在她们都在内室奏乐,白灵也换上轻薄的纱裙,敞开了压迫在身后的翅膀。司越和温羽迟饮起酒来,言若进内室时灭了几盏灯,房内陡然昏暗了些。

    白灵在昏黄的烛光中赤着脚穿着舞服缓缓走向戏台。白灵立在台上轻咳一声,琴声缓缓响起,随步慢跳,借用转身的巧劲向空中抛出了一条白色的长纱,又稍稍侧身,柔纱恰好落在了光洁纤细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她遵循着筝曲的韵脚起舞,内室里歌声传来,头发上的簪子碰出清脆的响声,衣袖飘动,素白色的绸缎也随着乐曲轻摆。

    背后不加掩饰的双翼展开又合拢,乐曲急促时还会随着动作落下几片。乐声清泠于耳畔,台上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,时而轻舒云手,薄纱下盖不住的除了翅膀,还有随着一举一动隐隐可见的胴体,白净的脸上未施粉黛,却带着恬静又脆弱的美感,面前的景色似乎与世隔绝。

    一曲终了,司越上前为她披上了一旁的衣衫,遮住了大半春光。白灵喘着气望向司越,对上了他那双和她同样偏浅色的眼睛,她没有等到司越的夸赞,一个沾着浓厚酒气的吻覆了上来。白灵还来不及回应,一个yingying热热的物体抵在她的腰间,仔细看司越的眼神也有些混浊。

    内室里的女子抱着乐器出来,领头的言若看着白灵和司越都亲上了,言若指了指温羽迟,给了白灵一个“要不要我把他带走”的眼神。白灵从司越的怀抱中挣脱出来:“你们没换酒吗?”娩娩从人群中抱着琵琶探出头来,小声的说:“…我忘了。”

    司越不是尝不出酒里的异样,他喝下酒唯一的理由就是,他认为酒是白灵安排的,现在明显控制不住的样子,肯定喝的还很多。温羽迟趴在桌上也有些糊涂,他虽然也喝了不少。

    但是这几日被药力训练的坚持的住。司越已经开始解胸口的衣物了。言若听到叮咚一声响,原来是司越腰上的剑掉了出来,剑刃抽出一点在地上闪着寒光,看的人全身一凉。白灵看着自己给司越新做的衣服就这样化成碎片,他身上可还带着不少暗器呢!

    要是一个不小心误伤到谁,她难道还一个一个的放血吗?“你们快走,谁也不许来!”***待内室的人全都走后,白灵还在门口放了把椅子抵住,她没有交代言若送解药来,凭司越这个要把她生吞的势头,等言若再来,她可不保证,那时候还顾不顾得上隐藏自己的翅膀。

    白灵跟司越也是比较熟识了,她猜司越身上肯定带了解药的,等下只要喂给他吃,再给温羽迟一吃。

    就没事了。白灵刚放完椅子,司越就从背后将她抱住,熟悉的草木香盖过满屋脂粉气将她包裹。男人在她的颈窝喘着粗气。遮掩着翅膀的外衣本就是草草的搭在肩上,被刚刚的动作轻轻一蹭就滑落了下来,司越一口啃在了她的肩头。

    “唔…”怎么还咬人!胸口已经被司越的大手覆盖,隔着那层轻薄的舞衣,司越都能感受到布料下的乳尖在手心挺立。白灵推搡了几下没推开,反倒腰后紧贴着的火热的硬物感愈发明显。

    白灵只得放弃,这还是在门口呢:“去床上吧。”司越闻言将她横抱起,向着内室的卧榻走去。

    经过酒桌时,白灵看见温羽迟还在上边趴着。幸好他没醒,要是看到她大敞开胸口衣衫不整的样子,白灵八成会一头埋进地里去。

    手在司越腰间摸索,她还天真的做着打算,只要找到解药,找到解药就…忽然身子悬空,白灵被丢在了软软的卧榻上。司越站在床前一刻也不耽误的解起衣服。白灵想拦:“哎,别脱…”

    她还什么都没找着,什么也没看清呢,解药到底在哪里啊?司越的动作很快,白灵刚想下床去那堆凌乱的衣物里找。

    就被脱的半光的司越一把推到在床上。男人火热的身子压在她身上,白灵感觉身上蓦的一重,有些喘不过气来,她推搡了一下,却被更大的力气扣住乱动的手腕。

    胸口薄薄的布料瞬间在司越手下化成碎片。“啊…”男人单手扣住她的双手高高放在头顶,腰也被司越夹着,他就这样咬上了她的乳尖。一瞬间的刺痛然白灵惊呼出声来。

    许是从未有过如此粗鲁的举动,司越只咬了一口,便条件反射般的细细吮吸起来,白灵浑身动弹不得,司越埋在他的胸口,长久未经男女之事的她也逐渐被小腹攀上的快感引的脸红。只要一个小小的挣扎就会引来司越更大力气的吮吸。

    她还没忘记要找解药的事情,暂时也只能先放纵司越让他吸着,毕竟中了春药的人肯定也很难受。白灵忽然想起一件事,她自己不就是解药吗?可温羽迟还在外面,她做不到在温羽迟面前和司越欢好。

    那就只有一种办法了,白灵换了种声线,讨好的说:“吻我。”司越置若罔闻,仿佛对她身子的兴趣回归了原始,只对她的胸口发动着进攻。

    直到他松开禁锢白灵的手,双手揉捏着她的乳,让乳包在他手里变化着形状。白灵试图去捧起他的脸与他相吻。可男人似乎雷打不动的只对她的胸口感兴趣,每当白灵有所动静,就会轻咬她的乳尖以示不满。

    白灵拗不过他,只能无奈的揉着他的发顶,突然想到头上还有温羽迟给她买的新发簪。白灵决心弄伤自己,出了血喂给司越喝。没想到手刚挨上头顶,司越就抬起头来,眼神混沌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的嗔怪:“就这么…不愿意吗?”

    他在空中挥了一下,白灵的头上的发饰就飞落在很远的地上。白灵欲哭无泪,她不是不愿意,只是不想在温羽迟面前。男人的手指猛地刺入了她身下的xiaoxue里,经过刚刚的抚慰。

    她已经出了很多水。男人的手指几乎没有任何阻拦的,就自动滑入了最深处。

    “…这么多水,为什么不愿意呢。”他已经有些醉了,手指在体内胡乱的打着圈,似乎在找出水的源头。白灵已经放弃抵抗了。

    她只要稍微有动作就会被阻止。手指在体内的感觉很明显,粗糙的指腹时不时碾过敏感点,白灵全身止不住的一颤,长久没有被人开拓的甬道似乎也在叫嚣着想让更大的东西填满。

    司越没有进一步动作,白灵看了一眼外头的温羽迟,也没有任何变化。交欢是解毒最快的一种,白灵心一横,媚着眼神握住司越跨间硕大的roubang,双腿主动攀上了男人的窄腰。

    “给我…”***如果将白灵身边的人以耐心程度为基础条件划分等级,那在白灵心里,司越无疑是是站在最高等级的一个。未熟悉时对她有礼,和一点恰当的疏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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