枭雄的情妇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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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4/4页)

桑、硬咽,突然间,他竟然抽出腰间的利刃,说出令夜茧痛心疾首的话。“如果你真的觉得我活该受报应、你该替千万世人除害的话,那我也认了,现在请你杀了我吧!”他神色自若地将手中的刀放在夜茧子上。“现在杀我绝对易如反掌,因为你是杀手,你一定明白人体最致命的地方,你只要一刀割向我的脖子,我就必死无疑,快一点,让我解脱吧!”

    说完,飞鹰旋过身子,盘腿坐在地上,他背对夜茧,声声无奈地说道:“你何尝不也是被利用吗?你是傀儡,被美国政府玩弄手段掌之间,你也是杀戮世人的杀手,凡是与美国政府有冲突的人,就一定该死吗?”

    他抬头挺胸,神色凛然道:“动手吧!杀了我,完成你的任务。”

    夜茧手握着刀柄,但她的身子竟在颤抖,她再也伪装不下,任她的泪水森森流下,她呜咽地说道:“没错,我不知好歹,我是杀手,又比你这大毒枭好到哪里去?”她终于领悟了。

    她在哭?飞鹰皱起眉,随即他苦笑出声,告诉自己别傻了,他铁定是听觉错乱了,所以飞鹰不为所动地安坐原处,可是夜茧接下来的告白却令他感觉心都凉了。

    “我已是个无用武之地的杀手了,”夜茧失笑,泪流满面地说。“现在我软弱得可以,连杀你的勇气也没有!我恨死自己的柔弱,我无法忍受被羞辱,我党对人有感情,我心中居然有爱有恨…我输了,我输得彻底,我曾经发过誓,如果我真的完全丧失自尊、任务失败,我愿意自杀了结生命,起码终结我杀人无数的罪过。”语毕,夜茧高举刀子,狠狠地往自己的心脏剩下去,在千钧一发之际,飞鹰用尽力气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,她夺下她手中的刀,他粗造无比的大手牢牢和住她的小手,他们的目光交缠。

    飞鹰蓝眼闪烁着温柔的光芒,他疼惜地说:“你…哭了…”原来她是有血有泪的。

    夜茧哭得泪眼婆婆,但她依然趾高气昂地道:“我…不要你笑我,我恨自己竟变得像女人一样软弱无用…”

    “你本来就是女人,你想哭,或表现出柔弱并没有错啊!”飞鹰的语气竟是无尽的怜爱。“嘘!别哭了…”

    “不!”夜茧哭喊。“我嫌恶我自己。我恨我自己,我讨厌自己可怜兮兮…”她把心一横,泪流满面地嚷道。“让我死!让我死…拜托你让我死…”她一心只想挣脱飞鹰的束缚。

    飞鹰只好将她压倒在地,扣住她的身于,接着他用唇轻轻地吻去她脸颊上晶莹的泪珠,稍后,他更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。

    “我的情妇,我很高兴你哭了…”他呢喃道。

    结果她哭得更厉害了,她不甘示弱地以言语反击他。“我是你的情妇吗?你不是有其他女人了?”

    这话让飞鹰又气又怜,他莫名地问道:“你到底在鬼扯些什么?”他不经意地放开她的手,拼命压抑心中的愤怒,一手轻拨开自己额前的发丝。

    下一秒飞鹰就饱受攻击了,夜茧开始用双拳捶他,她哭得斯沥哗啦,因硬咽而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我不要你用碰过琪拉的手碰我!我不要你用吻过琪拉的唇吻我!我讨厌,我讨厌你!我嫉妒琪拉…”

    飞鹰恍然大悟,他开怀大笑,急切得让整个身子贴住夜茧的,他心疼地说:“傻情妇,难道你看不出来,你是唯一能令我魂牵梦素的女子吗?全世界的女人我都不要,我只要天底下最骄傲的女人——黑夜茧。”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这是他真心的告白,他脸上的真挚不容置疑,可是夜茧竟像个小孩似地更加无理取闹。

    “我不相信!你不理我、放我一个人在帐篷内——”

    “喔!你在嫉妒。”飞鹰更沾沾自喜了,接着逮住机会解释道。“那是因为我不晓得该怎么对面你。

    飞鹰心如刀割的神情今夜茧心碎,她静下来聆听。

    “你被蝎子蛰到时,我几乎要疯了,我只想着不能失去你,这心意深入我的骨髓,我那时才恍然大悟,我对你…”他欲言又止,小心翼翼地捧着夜茧的脸蛋。“不管如何,我无法再面对你、碰你,我只怕会流露出我的情感。

    夜茧。心里一阵悸动,她痛哭流涕,紧紧地小手环住他的腰,但嘴里还叨念个不停“我讨厌我有七情六欲,我讨厌我现在脑中都是你的人、你的影子…我完全忘了我的任务…”

    “嘘!”飞鹰野蛮热切的唇已贴上她的唇。“我才是那个饱受折磨的可怜虫,多少日子里,我不断思念着你的娇躯、你的发香、你叛逆的容颜、你不服气的双眸…我早已饥渴难耐,我的意志力已撑到极限,精神几乎崩溃…”他低吟着甜言蜜语。“告诉我到底谁最惨?谁最凄凉?”他霸气地吻着她,让她几乎快断了气。

    “叫我的名字…”他在她的双唇间轻声命令道。“叫我飞鹰。”

    他们的舌头交缠,她根本无法说话,但她的喉咙却低吟出声,她喃喃地唤道:“飞鹰,飞鹰…”

    飞鹰的身体不停颤抖,颈窝处的脉搏跳得急促,每一寸肌rou都硬如石头,他突然将臀部压向她,让她感觉到他坚挺的欲望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疯狂地想要你…”他捧着她的臀,让两人的身躯用力摩掌。“我的情妇——”

    夜茧只觉得快昏迷了,她的头在旋转,他的手大而粗糙、他的胡须扎人,他的唇是温暖的,他的鼻息是火热的。

    她拱起身,盲目地献出自己,他解开了她的衣服,饥渴地含住她胸前早已硬挺的蓓蕾,他轻咬、吸吮,还用舌头添拭,当他的手停留在她柔软、神秘的私处,他突然狂野地抬起头,眼睛冒火地说:“说好,我…受不了——”

    她只是点头如捣蒜,压根儿说不出话来,她又何尝受得了这情欲的折磨?

    接着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密结合,他狂野如闪电般的在她体内冲刺,蠕动…

    “情妇,你还是我的情妇!”他最后满足地说道。

    飞鹰整整三天没有出现在族人面前,他连跨出帐篷一步都不肯,他舍不得离开夜茧半步。

    这三天时,只除了他站在帐篷外,接受族人为他和夜茧送来的三餐,还有他三更半夜带着夜茧到溪边洗澡,才会踏出帐篷。

    夜茧真的为飞鹰所折服,他让她彻底迷失了,他总是挑起她最野性的一面,带领她频临崩溃边缘。

    身体正饱满又空虚地交错着,销魂的感官、炙热的爱愁,他们开始默契十足地律动着,他的冲刺深入而缓慢,但一样令她震颤,狂野地要求他给予更多,自己也是相对地付出许多…

    帐篷内的世界只有陆飞鹰与黑夜茧的爱欲纠缠。

    他再不是一代毒果,她也不是FBI的杀人机器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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