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痣(NPH)_第19章塊给吓没了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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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9章塊给吓没了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19章 塊给吓没了

    如饕餮般疯狂吞吐的交易量,让新注入的那股资金,迅速显现疲势,背后本来稳坐钓鱼台的庄家显然没预料这点,他们开始坐不住了。

    童景的呼吸乱了几拍,喉结微滚,笔挺的的西装裤,已经被支棱起的性器顶起。金属碰撞“哒”地一声,皮带扣松开,被束缚已久的凶兽猛地跳了出来,只轻轻一碰。就叫嚣着要毁天灭地。下一秒,却被冷白修长的手指紧紧地锢住。

    ***小荡货掐着乳儿来回揉捏,绯红的脸上沁出薄汗,乌黑的青丝散落在雪白光洁的脊背上,随着她纤细的腰肢扭摆,像是一副行进的水墨画。

    泰迪熊腹部被她的yin水濡湿了一块,几根原本细软的绒毛凝结在一起,跟沾了水的毛笔刷子般,变得又尖又硬。再往腿心那块嫩rou上戳时。

    那感觉这贪心的小狼货还觉得不够,越夹越深,用最是敏感的阴蒂,去迎着那毛尖尖。只一下。

    就爽得她浑身软rou哆哆嗦嗦,咬着唇软软地泄出几声yin靡,甜得像蜜,让人心醉不已,听着她的娇喘,童景死死地盯着屏幕,清冷的眉目间染上惑人的欲望,略带凉意的手攥着热意勃发的性器,狠狠捋了两下,干剌剌的。跟她不用手碰,都能湿得流水的小嘴完全是天差地别。

    童景抿了抿唇,端起比杯壁稍温的红酒,从勃发的圆润guitou浇淋下去,有几滴竟然顺着翕张的马眼渗了进去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急喘了几声,沉沉的,夺人心魄。窖藏而成的醇厚酒香,在这个绝顶私密的空间弥漫开来,光闻着,就让人醉了几分。

    那边的娇气鬼等半天了。都没等到下文,人被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,急得她哼哼唧唧,又说不出个所以然。童景也不急,猎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。

    他就这么看着屏幕中那张娇艳欲滴的面颊,借着红酒的润滑,五指收拢,上下捋动起来,那边的娇气鬼果然憋不住了。脸红着。心悬着。扭扭捏捏半天,才怯怯地催他:“说、说撒,然后怎么了?”

    童景在肿胀的巨物上来回滑动着。哪怕怒张的马眼已经吐出前精,依旧气定神闲:“什么怎么了?”“就、就是你怎么弄那个女的咩?”

    “cao她了呀。”小荡货听到轻飘飘的几个字,蠕动的内壁一紧,又挤出一大股黏液,但紧接而来的,就是空虚。

    就像男人做足了前戏,抵在你的xue口,磨啊磨,把你馋得口水直流,偏偏又坏心眼地不愿意插进去的空虚。

    被惯了胃口的小荡货,显然是不满足于此的,她有些羞地咬了咬唇,但说出的话,却野着呐:“怎、怎么cao的啊?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没有回答,只能听到他比往日要重些的呼吸,就在她臊得想挂断时,沉沉的嗓音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我摸进了她的腿间,拨开她湿透的内裤…”小荡货的手也跟迷了似的,顺着他的话,往下,直接从小腹,探摸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她外面那两片小蚌rou,显然是渴极了。我刚伸进去,就用嫩嘟嘟的rou夹着我的手指,流着口水欢迎我。”哪有?她想否认,热情的xuerou却含得她意乱情迷。

    白嫩的手指被勾得毫无章法地乱捅了几下,却“滋”的一声,好巧不巧地捅了进去。饥渴的媚rou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客人,使尽了浑身解数,吸磨缠咬着指节。黏腻温热的触感,颤动绞裹的紧致内壁,九曲十八弯的甬道,都给误入的指腹带来极佳的享受,她算是晓得了。

    为啥周涞扒着她xue看了眼,就说有的是男人要死在这里头。因为真的好舒服啊,她自己个儿都不想出去。

    小荡货很快得了趣,跟素了多年的老色鬼误闯进销魂窟似的,开始拿着手指在里头往里面使劲乱塞乱拱。呼吸越来越急,声声甜腻腻的娇喘,仿佛贴在他耳边,要生生地撕开他冷静理智的假面。

    童景双眼紧盯着那张跟他极为相似的面庞,握在性器上的手因兴奋微微发着抖,黑沉沉的瞳仁是浓到化不开的欲望。

    那是他jiejie,他们孕育于同一个zigong,吸吮同一味乳汁,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,他会cao进她的xiaoxue,锲进她的身体,深深的,深深的,将灵魂都融于一处,再也不分离。娇喘声拉伸到极限的弓弦,越来越密,越崩越紧。

    荧幕的k线走势也打破了胶着状态,新的势力在两方力疲时,趁虚而入,激起了最后的殊死一搏…guitou吐出的黏液越来越多,男人独有的腥味混染上酒香,空气中泛滥出靡滟的味道。

    童景死死地盯着屏幕,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,腰腹凶猛地挺动,在耳边一声如哭泣般的娇颤中,非理性过度波动越过临界点,引起熔断保护机制,交易市场关闭。

    童景仰起头,肌rou绷到最实,滚动的喉间泄出畅快的呻吟,一大股浓稠的jingye像子弹般喷薄而出。屏幕向下划出道乳白色的直线,最后落在桌面上的黑色手机屏幕。一亮,进来条短信,只有两个字。顺利。

    ***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转,这娇气鬼就开始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了,她抽出了xue里的指头,带出“啵”的一声,销魂的媚rou还一缩一缩着。

    试图挽留。这招要是换个人,指不定就得骂声娘,又重新cao进这不知羞的狼荡小嘴,直至它再也合不拢口,张着小洞,簌簌地流着白精。

    但可只可惜,这个无往不利的招,偏偏遇着个爽了以后就拔rou无情的恶霸,不重新喂它就算了。还烦人家黏糊糊的,嫌弃得紧。恶霸舒爽过后,翻身下来,可怜的泰迪熊已经被糟蹋得不能看了。

    胸腹那块的绒毛,被yin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,黑曜石般的眼珠,被添得湿漉漉的,泛着水光,不过最惨的还得属受着力的耳朵,毛被撸秃了不说。

    就好悬没被被揪掉。恶霸见着惨状,有些心虚地摸了摸它的头,又不知道要说个啥,憋了半天,来了句:“洗洗去,洗洗去。”说着。啪嗒下了床,弯腰将熊搂怀里,准备往浴室去。“洗什么?”沉闷一声响,泰迪熊凄惨的倒栽在地。

    冷不丁冒出的问话,差点没把这欺软怕硬的小恶霸,魂给吓没了,她这才发现童景电话还没挂。妈鸭,这不就有点尴尬了不是。这祸祸又开始装样了:“诶,你怎么还没睡哇?这都几点了。熬夜伤身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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