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痣(NPH)_第10章谁跟一块长大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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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10章谁跟一块长大 (第1/1页)

    第10章 谁跟一块长大

    他伸出手,将黑色连体服裆处的布料,卡在她左侧的腹股沟处,将遮掩住的美景剥显出来,他退了些,低头去看。湿黏黏的薄透袜裤丝将花唇裹勒出形状,嫩红的小嘴微微翕动,显然是渴极了。

    只随意往那处一摸,她浑身就抖擞得厉害,只能借着浴室水声的遮掩,唉唉求喊着“姐夫”突然敏感的腰窝处放置了个冰凉的物件。

    她被激得打了个寒颤,想扭脸去看,却又被男人重重地顶了回去。季遥看着刚卸下来的两枚银色纽扣电池,正乖巧地陷在腰窝里,向来严肃正经的面上,流露出些小孩见到心仪玩具时的兴味。

    他定了个游戏规则:“什么时候掉下来,我就什么时候插进去。”本来已经要塌软下去的细腰,猛地绷住了。这嘎巴子点都看不懂什么情趣氛围,听到这话,眼一闭,视死如归地喊了声:“来吧!”

    季遥好气地捏了把她丰美的臀rou,那滑腻软嫩触感让他本就勃发肿胀的guitou又猛跳了跳,溢出些前精。

    粗粝的手指在她的yinchun上细细地打着圈地揉弄,时不时还戳碰轻揪下她凸起的花核,直将她玩得涓涓露滴,纯白的丝袜裤已经水哒哒地不成样。

    她也是倔,蜜xue里泛出的yin水都已经顺着流到了脚腕,小腿也已经颤颤巍巍地抖得不成样子,偏腰腹处跟点了xue似的,硬是一动不动,稳得很。

    季遥见状,将她软成面条的腿并拢,将yinjing抽离了些,然后还不待她松气,又重重地插进了她的腿缝。硕大的囊袋“啪”地打在了她的翘臀上。

    她整个人跟着往前一送,腰窝处的小圆粒险险地就要滚出去,吓得她惶惶地夹紧双腿,再也不敢动。

    他隔着薄到根本感受不到的丝料去旋、磨、插玩两瓣娇嫩敏感的花唇,炙热guntang的粗壮棒身带着布料刮蹭充血的阴蒂,然后浅浅地插进了个guitou。

    只一瞬,yindao口便紧紧地卡住roubang的冠状沟。好、好爽…就只入了那么一点点,季遥就被咬得差点激射出来,但即便退得够快,马眼也溢出些热精。

    丢人!他咬牙,深吸了口气,再次报复性地狠撞了进去,撞得她饱满的乳儿颤颤巍巍地乱晃。

    “呜…”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,死死地咬住唇,还是逸出了几声低低的呜咽,透明的水渍溅在深色地砖上,反射出此间yin乱的模样。

    季遥见状,狠狠地钳住她的两瓣臀rou,挺弄得愈发凶狠,一下又一下,丝袜本身的弹性被一点点拉催。roubang越cao越深。

    原本保护她最后道防线的纯白丝袜,现在却像是材质怪异的jiba套子,擦过她甬道内的褶皱,成了最狠恶无情的帮凶。

    他插动的速度越来越快,席卷而来的快感也愈发猛烈,直至要被推弄到最高点…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。两人都是一僵,随即陷入了最后的疯狂。男人一声不吭,狠命地往里撞。她扒在墙上的手,也因扭曲的快感变成了发泄的抓挠,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刮痕。

    “咔…”门把转动。在浴室房门即将打开那刻,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躯剧烈颤动。随即男人一声闷哼,他狼狈抽出,一股股jingye还是尽数喷到了她的她的臀上。

    她被烫得一跳,终是再也撑不住,软软地瘫跪在地,xue儿还在痉挛抽搐。纽扣电池滚落到地板上,发出清凌凌的声响,最后停在了水洼处,彻底不动了。

    等童嘉吹完头发出来,丈夫在阳台上接着电话,meimei就坐在地上,面色潮红,发丝凌乱,一副累到不行的模样。行,没偷懒。童嘉心情好了些:“好了。今天就到这吧,明天开学第一天,早点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童曼只点了点头,不适地动了动黏津津的臀,却没要走的意思。童嘉疑惑,顺着她的视线,看到电视上俩婆媳抱头痛哭,握手言和的场面,没好声气:“行了。这集看完赶紧睡。”说完,便走向阳台上的季遥。

    就明天吃饭的细节,再跟他商量。这嘎巴子看着电视,心里烦死:咋和好的勒?中间演的是些啥?上集医生不是还说不能怀孕了迈?怎么转眼娃都抱上了?啊,她今晚要睡不着了!

    等她姐进去睡了。大结局也结束了,她才浑身酸软地打地上爬起来,心里还在盘算着。明天刚开学,应该不会有学生闹么蛾子,她正好把重播给看了,只是她算盘打得响,事情会如她所愿吗?不见得。

    童曼回到卧室,外面那摊子有人处理,自己这身却还得她慢慢收拾,她刚脱下精斑点点的练功服,将湿哒哒的袜裤褪了一大半,手机响了起来,反正没人看到,她就这么裸着屁股蛋,蹦跶着去翻腾手机。果然是童景!她也不管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多yin乱,高高兴兴地把电话接起来。

    ***“童景!”她一边举着电话喊他,一边四处找湿巾,准备擦擦湿黏黏的蜜xue。对面均匀的呼吸微不可闻地乱了几拍,好半晌才沉沉地应了声: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童曼翻到了湿巾,一边弯腰擦拭着流得到处都是的yin水,一边软哒哒地跟童景抱怨:“唉,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几烦,遇到个讨厌的人不说,jiejie回来就说我胖了。饭都不让我吃,我有那么胖吗?”她说着。

    自己也陷入了疑惑,将手机开成免提,踩掉挂在腿弯的丝袜。比着镜子,捏了下奶酥酥的胸,好像是胖了丁点,又掐了把细腰,也没有嘛…那边依旧是沉默,等她在镜子前显摆够了。

    才哑着嗓子,没头没脑地问了句:“季遥也在?”童曼拿出当jiejie的架势:“都说了要叫姐夫,叫姐夫,知道不?要是让姐听到,又得念你。”童景像是憋着气,悠悠地堵了回来:“才不会。”

    这回换童曼说不出话了。是不会,打两人上小学时,差别待遇就是妥妥的,按童嘉的话说就是,童曼有多让她cao心,童景就有多让她骄傲。童嘉别说骂他了,就连说了句重话,都得翻来覆去想几天,最后还想着方跟他服软。

    就怕他记心里了。这跟动辄被骂被嫌的她,中间足足差一个亲生和垃圾堆里捡着的差距。童曼郁闷了会会儿,但很快就想通了。是这样的嘛,她听她姐的,她姐听童景的,童景听她的。

    最后绕一大圈,她在家里还是蛮有地位的。想完,她还挺得意,觉得这也就是她了。要换个人,谁跟他一块长大,都是妥妥的童年阴影。越想自己越伟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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