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蓉曲_第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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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 (第4/4页)

步。

    “不必怕她,她没半点武功,快捉住她。”左元承推着公孙柳上前。

    鲍孙柳才往前踏一步,秋水便举起手,以楚雀所学的凌厉掌势袭向公孙柳,一掌穿透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“左元承!你骗我…”公孙柳痛号地嘶吼着,秋水又使上力以手臂穿破他的身子,终于使公孙柳断了气息垂下头来,软软地靠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…”左元承对她的杀人惊怕至极,她杀公孙柳甚至没用完一招,只消一抬手就让公孙柳魂归西天。

    “小姐?”楚雀怔怔地望着秋水,讶异不下于左元承,秋水是何时学了师父独授她一人的掌法?她不是不仅半点武功吗?“我爹爹凤雏是一代武学宗师,身为女儿的我会辱没他的威名吗?”秋水一手按着公孙柳的肩,一手拔出穿过他身躯的手臂,推开已死的公孙柳。

    “别过来,不然我就杀了她。”下一个死的人一定是他。左元承急中生智,跳至楚雀的身后举着剑架在她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“放了雀儿,我可以不杀你让你出城。”秋水点了几个xue为自己的胸口止血,扬着带血的衣衫飘飘地向他走来。

    “休想要我放了她!除非你真的放过我。”左元承架着楚雀退后。

    “把雀儿还给我。”秋水像失了神般地直直走向他,伸手向他要。

    “别过来,你别过来…”左元承仓皇地挟带着楚雀逃出芙蓉阁。

    隐城四位堂主并列在凌烟楼旁的校武场上。

    “聚齐了吗?”韦庄看看场上的人数,觉得比起昨天又好像少了更多,于是问向被派去删人数的韩渥。

    “剩下的都在校武场上了。”韩渥打了个阿欠,忙了一整晚,好累。

    “四堂弟子已围守在场外,随时可以动手。”已经没耐性的织罗催促道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见左元承?”飞离两眼在场上寻找了许久,却没找到他的头号目标。

    “慕容故和公孙柳也不在校武场上。”韩渥听了他的话后也在场上找着,起疑地道。

    “事有蹊跷。”飞离大感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飞师兄…”织罗不经意地朝后看了一眼,征愣地拉着飞离的衣袖。

    “小姐她…她出芙蓉阁了。”韩渥也呆滞地看着向他们走来的三个人。“什么?”

    飞离急旋过身一看,立即朝秋水奔去。

    “雀儿…”韦庄见爱妻被人拿剑架在脖子上,早已拋下一切冲到他们面前。

    “秋水!”飞离在靠近后惊见她一身血湿,两眼直瞪着她胸前插着的芙蓉簪。

    “你们都别过来,看见我手上的女人没有?不想让她死就替我准备好快马,我要离开隐城,”左元承进退不得地夹在两边人马中,更用力地将剑投向楚雀。

    “混蛋!”织罗挥着拳着就要上前,韦庄连忙将他拦下。

    “还有你,凤秋水,你必须跟我走。”左元承转头对秋水道。

    “我只跟飞离,把雀儿还给我,她的夫君不能没有她。”秋水眼神迷离,眼中除了楚雀外,似乎看不见、听不见其它的人。

    “小姐,你别在前进了,时候还没到,你不能出阵。”楚雀看秋水一步步地走来,已快到玉石阵的边缘,于是大声的喊她。

    “阵?”左元承低头瞧瞧地上的玉砖,像找到了王牌般的喜悦“你不能离开这玉石的范围内?”

    “雀儿别怕,我会救你的。”秋水只是盯着左元承割伤楚雀颈子的剑,轻声地安抚。

    “少说大话,你这个将死之人怎么救她?”左元承仰天大笑。

    “左兄,我就坐收渔翁之利了。”慕容故的声音从屋檐上传来。

    “慕容故?”飞离循着声音上找到藏在屋上的他。

    “凤秋水,跟我走。”慕容故身手极好地轻巧跃下,一手搭上秋水的肩。

    秋水扣住他的手腕,转身以两掌轰开他,又对着楚雀走去。

    “什…什么?我的凝霜掌?”织罗差点咬到了舌头,看着秋水轻易地用他的凝霜掌冻住慕容故的左肩。

    “我的…狂岚拳?”韩渥两眼大睁,见到秋水对又黏上来的慕容故用上另一种独门绝学。

    “飞离,师父教过小姐武功?”韦庄开了眼界,难以置信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秋水身子弱,师父没教过她,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会武功。”飞离一边讷讷地道,一边看见秋水不耐烦地在拳起拳落后击毙慕容故。

    “放开雀儿,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你,快把雀儿还给我。”秋水痴傻似地望着左元承。

    “你出不了这个阵,你伤得了我吗?”左元承退出玉石降外叫道。

    “小姐,你别管我了。”楚雀大喊,可是秋水却置若罔闻,情急之下,她只好对韦庄道:“韦庄,你还在做什么?小姐就快出阵了你还不杀了他!”

    “雀儿…”韦庄怕乱来会伤了她,不敢上前拿住左元承。

    “秋水,不要离开阵内!”秋水已走到玉石阵的边缘了,飞离扯开嗓子强力地对她喊道。

    飞离的声音像穿过迷梦直达秋水的耳边,让她醒了过来。她眨眨眼转身看他,然后再看向怀有身孕的楚雀,经过一番取舍后,她轻轻的对飞离道:“飞离,对不起…”

    “秋水?不要!”飞离震颤地想阻止她,然而她已抬起脚步出玉石障外。

    秋水出了玉石阵后身子晃了晃,突然跃至左元承的面前,赤掌握住左元承架在楚雀颈上的剑,快速地一手掰开剑身一手将楚雀推向韦庄,再以剑抹上左元承的脖子让他顺势倒下。

    “雀儿,你怎么样?”韦庄揽着楚雀,焦忧地摸着她的小肮又摸着她颈间的血渍。

    秋水放开了手中的剑,泪眼模糊地看若飞离,此时插在她胸口的簪子,突然顺着喷出的鲜血迸出胸口落在飞离的跟前。

    “秋水!”飞离拾起簪子赶上前接住她仰后倒下的身子。

    “只差一天…只差那么一天,我不甘心,我真的好不甘心。”秋水在他怀里极不甘地捉紧他的肩,抱憾泣道。

    “秋水…”飞离含泪地唤着她,摊开掌中的簪子,他赠与她的芙蓉,竟成了结束她生命的花朵。

    “看来,我是赶不上花季了…飞离,对不起,我不能陪你去看江南的芙蓉了。”

    秋水看着那支簪子上头染血的芙蓉,而她胸口的血水依然在流。

    “雪霁堂弟子听令,杀!”飞离将蓄满真气的手掌按住她的伤口止血,在止住血后抱起她走向芙蓉阁,冷肃地对留在身后的弟子下令。

    “你们都知道该怎么做。”韦庄走到织罗与韩渥的身边,紧按着他们的肩说道。

    织罗红着眼马上率众冲向校武场,韩渥则是拭去了脸上的泪,在离去前对韦庄道:“放下断城石后我们就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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